“是吗?不劳烦王大人,那些刺客我抓了一些回来!”
武植朝身后看了一眼:“来人,带上来!”
“是!”
武植身后一群官兵将好几个捆绑的刺客头目带过来,这些人鼻青脸肿,一路上经过了严刑拷打。
全部都招供了。
“是谁指使的?”武植看向这些人。
几个人跪在地上,一個个指着王赫:“是王知州,就是他指使我们行刺武相,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啊武相。”
听到这话,王赫的脸色爬满了恐慌:“武相,他们撒谎,下官从未指使行刺武相,而且下官哪有这个胆子,武相不要听信他们话,他们是在诬陷啊!”
“诬陷?”
武植也不想废话:“来人,将王赫抓起来,关押大牢,顺便将他家抄了,清点账本财产。”
“是!”
一群人立刻进入府邸中闹的鸡飞狗跳,里面的下人,妻妾全部被控制。
“武相,冤枉啊,下官冤枉啊!”王大人不停的喊冤枉。
武植给了宋江一个命令:“你派人去逼口供,这知州在南方祸害不少,他若是不老实,不用客气。”
“武相您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宋江立刻带着人去审问。
王府出出进进的人,以至于外面不少百姓围观。
“这怎么回事,王大人好像被抓走了!”
“听说是大宋的宰相来了!”
“就是那个武相吗?”
“嗯,刚才还看到了,不过他们人很多,我们靠近不得。一定是他们所犯的事情被上面知道了,武相是来为我们主持公道的!”
“如果是这样,老天算是开眼了啊,不行,我要找武相告状!”
“我也要告状,我家粮食全部被拿走了,这个畜生,他活该!”
“走,我们一起!”
武植在府邸中喝了一杯茶,倒也没有心急。
他手底下的人全部去抓官员去了。
听到外面闹哄哄的,武植让他们进来。
顿时一群人跪在地上。
“青天大老爷啊,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有什么事慢慢说来,本相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
“多谢武相,我们要告本地的知州,他贪污受贿,欺压百姓,搜刮老百姓的粮食充当税务,就是去年的粮食他们也找借口强行抢夺了去!”
“这是个大贪官,简直不将咱们老百姓当人啊!”
鲁智深道:“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不去告状?”
“这位大人,我们想过告状,但这南方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我们去告状,只要他们听说是知州管辖区域的,他们就不理会,甚至将我们赶出去,我们告状无门啊!”
“今天要不是武相来了,我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家粮食就剩下几天可用,城内严重的甚至已经没吃的了,百姓们到处乞讨,太惨了!”
“是啊武相,您要为我们做主,一定要严惩这些人!”
武植点点头:“大家放心,本相来此就是处理贪官的,王赫已经被抓走,很快就会给大家一个交代,大家没粮食的,可以先来知州府领取!”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百姓听到武植的话,痛哭流涕,甚至让旁边的小孩妻子给武植磕头。
直呼老天开眼,让武相来视察这里的情况为他们伸冤了。
武植还真不是说说而已,王赫府邸中有不少粮食,武植会审查百姓的情况,如果属实,家里真没粮食的会发放一批让他们先吃着,之后事情审查清楚了,会追回他们之前被抢夺的粮食。
当然,武植可以不用动税,因为本地的官员就有很多粮食,田产,足够补上这次老百姓的亏空还有剩余。
此刻府邸已经开始发粮。
许多百姓议论纷纷,整个城池街道上的男女老少聚集在一起,有些难以置信。
“不会是忽悠我们的吧?”
“之前我们去告官,那些人就是这么忽悠我们的,结果不了了之。”
“呵呵,那得看是什么人,南方的官员都是官官相护,但武相是大宋的宰相,就是来查这里的情况,自然是真,你没看到大家已经开始领粮食了吗?其他人我不相信,武相莪绝对相信!”
“嗯,有道理!”
“武相是咱们大宋的青天大老爷啊!太好了!”
“好官啊!”
许多百姓都得到了粮食,不用挨饿了。
看到这些百姓狼狈的模样,武植感叹不已,即便中原已经开始种植超优千号,粮食比往年要多几倍,也避免不了这种情况。
本来百姓们要过上好日子,但也架不住这些官员的坏心思,他们好不容易积攒了一些粮食,觉得日子过好了,结果王赫就闹这么一出,抢夺他们的东西。
所以官员是否管理好,才是百姓们能否过好日子的前提。
若是这些人都如此搜刮民脂民膏,不说超优千号,就是超优万号也顶不住这些人的贪婪。
好在武植过来了,很快就能解决。
不多时,武植的人马大量搜查,很快将王赫的家底摸清楚了。
有些东西被藏在小房的地下深处,甚至是房梁中,若非武植抄家不止一次,还真不能快速找到。
院落中堆积着一箱子一箱子的黄金,白银,纸币,还有许多地契,田产,商业门面地契等等。
不看不知道,看了之后武植才知道这王赫这么有钱。
仅仅良田就有四万多亩,且没上税,每年的粮食收成都是他自己独吞。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官员孝敬他的礼物,财富,全部有记录。
房子更是有三十多套,很多都是在南方比较繁荣的中心区域,而汴京城,他也有三套大房子。
武植的人保守估计了一番,按照银两计算,至少总价值在九百万两左右。
“好家伙,一个知州居然贪污这么多钱,这不是小数目啊!”
如果全部用纸币来计算,就是二十个亿。
毕竟是一个大区域的知州,这么多年在这里搜刮的钱普通人几十辈子都花不完。
武植:“为官得一些便宜,几乎八层都如此,弄到如此过分的地步,怕也是少见!”
武植知道这王赫是一个大毒瘤。
这次铁定玩完。
由于有账目,有田产记录,还有很多人告状,大部分良田都是王赫借助自己的权势抢夺过来的。
甚至一些房子,也是他强行弄到自己手中。
武植将这些东西清点之后,便是去了牢房。
黑暗的牢房,又脏又臭,武植进入其中,走到王赫所在的地方,发现他被吊起来,浑身都是血条,被打的不轻。
宋江看到武植过来,连忙鞠躬:“武相您来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启禀大人,王赫将所有罪行都招供了,刺客就是他派的,还有南方税收也是他出的主意。”
王赫忍受不了拷问,他活了半辈子就从来没被人如此对待过,加上武植过来,他知道迟早要被查出来,所以隐瞒没有意义。
不但如此,他还招供了许多上次和他一起参与税收事情的官员。
武植看着一份名单,暗道这东西好,免得他费劲,直接抓起来就行了。
当然,武植也不会完全按照名单,因为王赫可能会在临死的时候拉一批人下水,万一其中有清官,自己胡乱来反倒是害了好人。
武植让人将这些人全部抓到衙门府邸,一个个审问。
但凡是有问题的全抓起来,其中还有几个是被王赫冤枉的清官,武植查出来后当场将其放了。
这一个月,武植在南方处理这些事情。
他来回各地地方,一路清点他们的良田,财富,很多良田无法说清是怎么来的,武植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霸占百姓的。
所以全部清缴。
武植将这些人罪证收集起来,再将他们全部押到城内行刑台上。
周围的百姓热泪盈眶,他们激动啊!
是的,这些百姓都疯了一般的呐喊!
只有自家粮食和财富被官兵无情抢夺的百姓,才知道自己内心深处对这些官员有多么的恨!
那是一种恨不得喝其血,啃其肉的恨意!
本来,他们觉得这事也就这样了,只能妥协,谁知武相过来审查,将这件事情解决。
南方官员都被武植抓到一起,聚集行刑台的至少有三十多人。
很多都是知县,各地方的父母官,还有知州。
平日里他们位高权重,在一个地方就如同土皇帝,谁能想到有今天。
百姓们纷纷将一些琐碎的东西砸向他们,双眼血红,既是兴奋也是憋屈。
此刻才发泄出来。
“杀了他,杀了他!”
“这些无法无天的贪官啊!终于招报应了!”
这些老百姓不断的喊着。
那个肥头大耳的王赫知州此刻跪在台上,面色死灰,他家的东西全部被武植翻了个底朝天,埋在地下的,藏在房梁上的,墙角的,全部被找出来。
甚至藏在其余房子中的一些东西,都逃不过武植的搜刮。
罪名非常清楚,每一条都让他吃不消。
好在大宋官员一般都不会判死刑,顶多就是发配,虽然他们很多都是如此凄凉和悲惨结局,但他们至少不会死。
旁边一名官员跪在地上,艰难扭过头:“王大人,事已至此,咱们还能活吗?”
“呵呵!”
王赫扭过头,双膝跪地,脖子上被木板夹着,他道:“放心吧!咱们是大宋的官员,品级不低,顶多就是个发配,死是死不了。毕竟咱们人可不少!”
“也是!只是落得这个下场,哎……”不少官员到这般地步,也知道后悔也无用了。
这时,王赫忽然高声道:“武相,你将我们押在这里是何意?我等都是大宋官员,就算犯了罪,也不应在此!”
此刻的王赫,知道自己反正也是玩完,还开始质问武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