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个,屠姐,要不你给我讲故事吧?”江河兴奋的看着屠盼星,“我都好久没听你讲故事了,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讲什么聊斋吗?”
“行啊。”
江河开心的叫了一声,“我已经洗耳恭听了。”
“那我先给你交个底,我已经再也不想动笔了,以后无名公子这个称呼就开始歇了啊,你要想写书,自己想名字。”屠盼星说。
江河皱眉,“为什么啊,是因为我吗?”
“明明就是你写的,我还是沾着你的光,你不跟我计较,但是我心里过不去呀,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定了。”屠盼星拍板钉钉道。
“不行,有的故事还不是我听你讲的,你哪里有愧?明明应该的啊。”江河反驳。
屠盼星叹了口气,“我是说了故事,但是是你整理的啊,我说的有的地方逻辑不通的地方,但你有思考,在里面添加内容。最重要的是,你写的,还有很多不是我说的。”
江河不认可,“但是……”
“哎呀,烦死了,我不想说这个了,你不同意我就不说了。”屠盼星捂着耳朵,装死。
“那你说的,以你的名义,我写的以我的名义,成不?”江河打着商量。
“我说的,以我们两个人的名义,我就成。”屠盼星交出自己的底线。
江河闷不吭声了。
屠盼星也不再说话,闭着眼睛,等着江河妥协。
山林寂静的时候,还是十分寂静的,只听得到虫鸣鸟叫。
江河想了很久,也等了很久,最后忍不住一回头,就看到屠盼星躺在吊床上,睡着了。
江河:“……”我还等着屠姐你妥协我呢。
看来这个聊斋是听不到了。
一只信鸽穿山越岭的飞过来,停在江河头上。
江河:“……”要是屠姐看到了,估计得笑的肚子疼。
伸手抓着信鸽,江河从竹筒里拿出信来,鸽子得到自由后飞了起来,立在桌子上,小跳了几步,就着桌上茶杯里的水,一口一口的喝着。
江河:“……”能不能别这么自觉啊,这个可是屠姐要喝的水啊,要是屠姐看到了你这样做,一定要把你炖了!
信鸽像是有感应一样,抬起头看着江河,目光里装着江河的身影,单纯的,疑问的。
“喝吧喝吧。”江河挥挥手,大不了待会多洗几遍杯子。
信鸽没怎么懂,但是见江河没什么动作,继续喝水。
江河暗暗叹了口气,打开信来。
“是我,方剑,我明白的,你不喜欢我,但你放心吧,我不会打扰你了,我要成亲了,希望你以后想起我的时候,一定不要厌恶我。再也不见,挚爱。”
江河看着信,从厌烦到沉默,从沉默到惊讶,从惊讶到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有一次两人相谈甚欢,有酒助兴,自然是无话不谈了。
但是他把方剑当兄弟,兄弟把他当小倌。
他生气了。
格外恼火。
就那一次,他和方剑打了一架,方剑单方面的被打,对于方剑不还手的行为,一点也没让江河心里舒坦。
那次两人彻底撕破脸了。
之后俩人再也没约着见面,就是遇见也会躲开。
过年时,一向厚脸皮的方剑给屠姐,阿花,周舅舅送礼物,却独独没给他的。
明眼人一看,就会觉得他哪里得罪了方剑。
而其实明明就是方剑不该。
这种小人行为,江河表示相当的鄙视,所以更加的讨厌方剑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