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适只给了两刻钟,也就是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转瞬即逝,赵凯心中还有些不忍,赵适过来怒道:“还不放炮?你在等什么!?”
赵凯赚的钱一半都花在这个炮团上面,几十门能击发震天雷的大炮,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赵凯一咬牙还是下令:“战车挺进,炮手就位,直指南门,五十发炮齐放!”
命令一下,数十人推着一辆带炮战车往前推进。
每架战车相隔百米,整整五十架全部出动!
此时天还未亮,远远只能看到火把闪烁。
谢刚站在南门顶,大手一挥:“炮营准备!”
门下,已经有十五辆炮车就位!
眼见火把刚到攻击范围,谢刚便下令:
“填雷!”
“轰轰轰!”
十几发震天雷齐出!
声势浩大!
但由于是盲打,只有一发正中目标,其余都放了空!
而这时,赵凯的炮团已经挺进到合适的位置,整个南门已经处于攻击范围。
“五十门齐发!”
“放!”
“砰砰砰……”
五十发震天雷划过虚空,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呼啸。
“哗啦啦啦……”
震天雷如雨点般落下,五十发震天雷在南门遍地开花!
炸的人仰马翻,炸的天昏地暗!
南门将士死伤一大片,
谢刚站在城门上,碎石在胸甲上划出好几道尺长的凹痕。
若不是因为江小川的精铁铠甲,刚才那一番他就已经死在了炮下。
一些来不及撤离的百姓也丧生了不少。
谢刚大喝:“重新列炮阵,继续给我狠狠的打!”
城内又是十几发震天雷飞出,但赵凯的炮团十分分散,谢刚的炮只能无目的的乱飞。
效果甚微。
而赵凯的炮团,只需要把炮口对准南门狂轰乱炸就能造成足够的伤害。
赵适远远看着南门内部火光一片,顿时哈哈大笑,十分陈赞:“兄弟,你这炮营厉害啊!有这样的神兵利器,南门不堪一击嘛。”
说着,赵适眼中也划过炽热。
这样的炮团让赵凯带着太浪费了!
必须收为囊中之物!
赵适在高兴,赵凯却有些高兴不起来。
炮击威力太大,造成的损失是他们无法控制的。
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第二波,五十发起飞!放!”
“轰隆隆……”
又是五十发雷雨袭来,爆炸的瞬间,整片天似乎都亮成了白昼,只见整个南门都被撕裂成残根断壁!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此起彼伏!
赵适见时候差不多便翻身上马!
“驻北军的弟兄们听令,全军出
击!天亮之前,拿下南门!”
赵适夹紧马腹,手提钢锏,身先士卒朝着南门奔去!
无数甲士如洪水一般倾巢而出!
南门之上,谢刚强撑着站了起来,整个人狼狈不堪,口中还不住的流着鲜血:“机弩营,火枪营,给我射!”
弩枪两营在炮火轰击之下,仅剩下不到一百人。
整个南营一下子就损失五六千人马!
弹箭齐发,但面对如此海量大军,虽能造成伤害,但简直就是杯水车薪,根本抵挡不住!
第一波驻北军骑兵已经杀到城门下!
谢刚抹了一把嘴唇上的血,拔出背后的战刀:“南营的兄弟们,给我杀!”
这一声杀,振奋人心。
南营的将士们摇晃着手中的武器。
“杀!杀!杀!”
两拨人马距离拉近之后火枪和弩箭的优势便开始弱化。
此时,南门城墙被轰出了无数道豁口。
南门只是京郊外的门,虽然也有一道城墙但却和京城的城墙不一样。
两堵墙防御力和高度都不是一个级别的。能坚持这么久不塌已经是奇迹了。
赵适的军队如蝗虫一般压了过来,顺着豁口密密麻麻朝着南门涌了上去。
谢刚手握战刀,如一尊不屈战神!
敌军但凡沾之,必然死于他的战刀
之下。
身为京郊南营提督,可是大梁一员实打实的猛将。
不过,敌军也异常凶猛!
这批常年驻扎北境的驻北军,其中还有不少人马是赵适收复的北蛮民族,厮杀起来起来草莽气息浓郁,冲锋陷阵,无所畏惧。
“唰!”
谢刚一刀将一敌军斩杀,左右两侧顿时围过来五六个人,每人都扔出了套马索!
这套马索顶端都绑缚着一只钢爪,若沾到人身上奋力一拉就将人拉倒。
谢刚一惊侧身闪来,随后压了上去挥刀乱斩,顿时三五成群死于刀下!
唰!唰!
还未得到喘息,几支弓箭射来。
谢刚身形暴退,拉开距离,脚步还没稳住,十几个满脸狰狞的敌军再次扑了过来!
谢刚战刀一掼,两名近前的敌军直接被串成糖葫芦,一脚将两具尸体踹飞,横飞出去的尸体将来犯的敌军全部掀翻在地。
“哗啦啦……”
只是片刻时间,谢刚就杀了十几个敌军!
但很快又是黑压压一片杀了过来,这给谢刚一种根本杀不完的错觉!
但这其实不是错觉!而是事实!
几十万的敌军,哪怕全部仰着脖子任你杀,你一刀杀一个,一个月不眠不休也不见得能杀完几十万!
大型战场上,哪怕个人战
力再强,也难以改变战局!
此时,赵适已经冲进了城门,有甲士来报:“目前战事大好,我们正在围杀敌军,但前方有名武将,十分勇猛,我们一时间还拿不下他。”
赵适颔首:“待我去会会他。”
言罢,赵适一扬鞭,战马奔腾,踏过一具具尸体跃了过去。
果然,只见人群中一银甲武将,十分骁勇,数十人围着他竟然都只有被宰的份!
赵适握紧钢锏,大喝道:“谢刚!你南营军大势已去,立刻束手就擒,我留你一命!”
谢刚南营提督十来年,赵适自然认识他,也十分佩服这名武将。
谢刚抬头,看到马背上的赵适,冷笑道:“我南营跟反贼没什么好谈的。”
这句话成功的激怒了赵适:“那你可以去死了!”
言罢,赵适骑着马居高临下的掠了过来,手中的钢锏像是把空气划开一般产生一阵阵呜呜的破风声。
谢刚冷笑:“赵适!当初你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别忘了是谁教你舞剑的!”
小时候赵适崇尚武力,到处拜师学艺,就连谢刚也曾经教过他。
赵适不言,钢锏直挺挺朝着谢刚脑袋落下。
谢刚一脚踢在一块青砖上。
那青砖爆射而出,正中赵适胯下战马的鼻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