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道倩影快速的向我们飘来,正是叶清!
“小羽!羽纤!你们怎么样了?”
来到我们身边后,叶清便紧张的问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
“已经没事儿了。”
“之前你进了加油站的门,好半天都没出来,我心里担心,就想进去看看,可不知道为什么,那扇门上原本被你毁掉的禁制又出现了,我跟本就进不去。”
“后来我就看到八爷来了,他把我赶走之后就独自进去了,我…”
说到这里,叶清缓缓的低下了头,
“我求他带我进去,可他不同意,我…我真没用…”
“傻姑娘…”
不等我说话,羽纤先笑着开了口,
“八爷是无常鬼帅,寻常鬼见到他躲都来不及,你怎么还敢主动靠近他?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我也是点了点头,
“就是,虽然八爷看上去不是我们的敌人,但你毕竟是鬼,以后再有这样的情况,千万别往上凑乎,万一你出事了,我不得自责一辈子啊…”
听我和羽纤这么一说,叶清也是笑着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我正了正色,回头看了一眼还静静躺在林中的吃人棺,想来这吃人棺就是齐文轩搞来的,但我怎么看他也不是像是棺主,而我意外的发现附着在棺材上的鬼气竟然已经散尽了。
这就说明棺主人极有可能是在被八爷带走的那批烧死鬼中…
我和羽纤合力将棺材丛林中拖到了马路上,然后便一把火烧了个干干静静。
“小羽,你是怎么进入那个空间的?”
羽纤突然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领着羽纤和叶清来到了加油站的门口,然后推门走了进去,我发现这里面的陈设已经和我之前进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桌案不见了,惊堂木不见了,那副奇怪的对联也不见了…
我先是把自己之前进入那个空间的经历讲了一遍,然后说道:
“现在想来,那个惊堂木似乎和阴律司的判官有关系,也许是齐文轩从阴司偷出来的,在这里布下鬼迷障后,私设了公堂。”
羽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嗯…听你的描述,那场景的确是像审犯的公堂,看来这个齐文轩不仅是在这里清修,偶尔还会过一把判官瘾,你父亲的鬼妖之仆的确是与众不同。”
听羽纤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又变得沉重起来,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听齐文轩之前的话,父亲和阴司的关系似乎并不怎么好,这一点我师父和老余头之前也提起过,也不知道除了与鬼寇的一战之外,他老人家当年还经历了什么。”
“小羽…”
叶清轻声道: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仙爷虽然不在了,但他却给你留下了很多珍贵的东西,你一定要以他为榜样,我们大家都会一直跟着你,也相信你一定能战胜鬼寇。”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叶清,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会说话了?”
羽纤也是噗嗤一笑,这一下倒是把叶清说的不好意思了。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盯着羽纤,羽纤见我神情严肃,忙问我怎么了。
“羽纤,你之前和齐文轩说…我是你认定的什么?认定的男人?”
羽纤一愣,下意识的看了看叶清,随即白了我一眼,小声嘟囔道:
“没正形!”
说完,便红着脸转身离开了。
来到十字路口的警戒线附近,那位之前晕倒的王警官已经醒了,不得不说这家伙不愧是当警察的,阳气的确是旺盛的很,被鬼附身后能这么快的恢复,在普通人里也算是难得一见了。
“林先生…你们已经…处理完了?”
见我们走出来,王警官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处理完了,你们的警戒线也可以撤了,回家休息吧,韩皮子那里我会和他说明情况的,奥对了,这几天你最好是多晒晒太阳,对身体有好处。”
说完,我便带着羽纤离开了。
回到引魂堂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我和羽纤各自回了房间补觉。
说来也是无奈,自从当了阴阳鬼道之后,我发现自己总是在上“夜班”,多亏是住在引魂堂,这要是住在小区里,邻居定然会以为我是从事什么特殊职业的,想来是少不了被人指指点点。
这一觉我直接睡到了中午,日上三竿。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我总觉得脸上有些凉飕飕的,于是缓缓的睁开眼,就看到一张皱皱巴巴的老脸紧紧的贴在了我的面前…
“什么玩意儿!!”
我大喊一声,
忙起身向后躲去,心脏是“砰砰砰”的直跳!
“老东西!你干嘛?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看人那张老脸后,我忍不住抱怨道。
老余头撇了我一眼,
“我可不是人…”
“没工夫和你抬杠,你凑在我床头跟守灵似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说完这句话,我才发现老余头的表情很是严肃,似乎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我意识到,他可能真的有什么事儿。
“咳咳…”
老余头轻咳了几声,说道:
“小羽…我问你,你是不是见到齐呆子了?”
“齐呆子?”
许是因为刚睡醒,所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没过几秒钟我便恍然道:
“你说的是明朝书生齐文轩?”
老余头缓缓地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他,羽纤姑娘一早就告诉我了。”
“嗯,我的确是见到他了,即便是你不来找我,我也正想问你,那个齐文轩是我爹的鬼仆吧?可他怎么会去了阴司做了崔判官坐下的执事官呢?”
“哼!”
老余头冷哼了一声,语气里满是鄙视,
“那书呆子生前就想着做官儿,死后跟了仙爷也一直对我们指手画脚,以军师自居,仙爷见他的确是有些才华,便将他一直留在身边…”
“鬼寇一战后,仙爷战死,坐下鬼妖之仆死的死,伤的伤,像我和顾寒这样避世的也有一些,只是让我们没想到的是那齐呆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阴司走的那么近…”
“他竟然直接去了阴司,还被封了一个阴律司的执事官,从那以后我们便断了联系,想不到他竟然又回来了!”
听了老余头的话,我心中也是充满了疑惑,于是忙问道:
“老余头,当年我爹和阴司之间是不是有很大的过节?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过节?”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