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晨与郑文翰擦肩而过直接进入了那大堂之内,随之坐在了那大堂之中的一把椅子上。
“准备好的那些金银珠宝现在都在何处?带上来给本厂公过过目!”
在丁晨的要求之下,此时的郑文翰对着他身后的那些衙役轻轻的一挥手,立刻吩咐了下去:“你们去后堂,把后堂里面的那些箱子全部都给我抬到前面来!”
“还有本府尹让你们提前准备好的那些东西也带上来!”
郑文翰对府上的那些衙役吩咐过后,随之转身走到丁晨的面前一阵点头哈腰的嘿嘿一笑,较为关心的问道:“干爹,我这边都已经为干爹您准备的充分了,这怎么就只有你们两个人来啊?”
丁晨看了一眼只有跟在自己身旁的云逸,随之沉声道:“目前这天色还没黑,一次性调集太多人容易打草惊蛇!”
“其他人稍后就能到!今天你陪着本厂公一路去!”
正在郑文翰点头答应下来的时候,只见这府衙当中的衙役将放在后堂之中的那些箱子,随之一箱接着一箱陆陆续续的抬到了这前院来。
当所有的装好箱子的那些金银珠宝抬上来的时候,顿时让丁晨现在看着都有些傻眼了,那些装满箱子的金银珠宝陆陆续续的一共抬出来了十余箱子。
“干爹,这些晚上准备送过去的金银珠宝全都在这儿了!”郑文翰走到了那些箱子的面前,随之当着丁晨的面翻开了其中的三个箱子,亮出了那装满箱子的一锭锭金银。
而云逸此刻在一旁看着这一切都有些瞠目结舌,这些金银珠宝都是从那些黎民百姓的身上搜刮出来的,简直难以想象那些黎民百姓在他们那些狗官的欺压之下过的是什么日子。
而且这样的事情就放生在这皇城脚下,可见那些贪官到底有多猖狂,光是郑文翰这里就能给送出这么多的银两,这完全还没有算上其他人的。
丁晨指着满院子的那些箱子,眉头紧皱成了一团立即对郑文翰问道:“郑文翰,这些箱子里面装着的金银珠宝全都是满的?”
“这些金银珠宝,可不止你之前说的一千两!这恐怕都有几万两了吧!”
突然间被丁晨这般的追问,此时这郑文翰有些不好意思的在丁晨和云逸两人的面前尬笑了几声。
随之在丁晨的面前开始实话实说道:“干爹,这实不相瞒!”
“虽然周晏那个老匹夫给我定下来的指标只有那一千两,实则干爹您还不懂这其中的一些规则!”
“这些箱子全都是周晏那个老匹夫提前给我们准备的,他的嘴里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的这个意思确实让我们每次都要将这十几个箱子都给装满了!”
“岂能说是一千两就是一千两啊!”
丁晨见到郑文翰在自己的面前一解释,想想那些狗官过的那种奢侈糜烂的日子,这心里头就直窝火气不打一处来。
丁晨一步上前,抬手指着郑文翰的鼻子就忍不住的大声叫骂:“你们这些狗官简直就是贪得无厌!”
“啃人骨头还要吸骨髓,就没有你们这些贪官狗官干不出来的事情!”
“本厂公真相把你们这些狗官给砍了!”
郑文翰被丁晨这般的破口大骂,顿时这全身上下都为之瑟瑟发抖,较为心虚的在丁晨面前强行撑起笑脸道:“干爹,您这骂的人是我啊!”
“我现在受到干爹您的教诲,现在已经悬崖勒马诚心悔过了!”
“是绝对不会再干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了!”
丁晨听到郑文翰的这些话,随之渐渐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随之轻轻的一摆手道:“我知道,本厂公已经被那些狗官给气的糊涂了!”
“还好你这个家伙比较识时务,没有跟着周晏那个老匹夫一条道走到黑!”
“若是等到在周晏那个老匹夫犯了事情,恐怕你们这些人丢了乌纱帽那都是便宜你们了,闹不好可是诛连全族的大罪!”
朕文翰闻得此言顿时当场傻了眼,倒是觉得丁晨刚刚的那一番话说的有些太严重了。
“干爹,这哪有您说的那么严重,类似与我们这样的贪府的官员这顶多是叛个抄家之罪,掉一个人的脑袋!岂能会牵连到全族人性命不保呢?”郑文翰随之比较尴尬的一笑,对于这冀王朝的律法懂的还是比较透彻的。
否则他们之前也不会频繁利用这律法的漏洞,从中卡拿索要搜刮了那么多的真金白银。
丁晨见到郑文翰现在一副很无知的样子,到现在他们那些人还被周晏那个老匹夫给蒙在了鼓里什么都不知晓。
丁晨冷声一笑:“呵!是本厂公说的太严重了么?”
“那你们可知道,周晏那个老匹夫他贪那么多的金银珠宝是为何用么?”
郑文翰被丁晨这么一问顿时愣在了原地,随之连连摇头整个脑袋就像是拨浪鼓一样。
“干爹,我们平时只管在外面给那老匹夫捞银子,至于周燕那个老匹夫都用来做什么那就是他的私事了,我们这些人也根本顾问不上啊!”
丁晨看着郑文翰一问三不知的样子,可见他这个家伙真是命好,迷途知返拜了小爷我做干爹,才得以保全了他自己的性命和他全族人的性命。
丁晨此时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从周晏书房当中偷出来的那本账目,随之丢到了郑文翰的手上。
“这账目上全都是周晏所贪的所有账目,他筹备来的这些金银珠宝,全都是给远在筠州的定安王所筹备的!”
“是用来给定安王招兵买马用来起兵造反之用的!”
“等一旦定安王起兵造反,你们这些给周晏那老匹夫进行横征暴敛的人,你们自然而然的全都成为了帮凶!”
“陛下若是追究起来,你说这是不是诛连全族的大罪?岂能是掉一两个人的脑袋就能解决的事情?”
郑文翰听到丁晨这么一说顿时这心头一惊,不禁惊呼出声道:“什么?周晏那个老匹夫他资助定安王起兵造反?”
郑文翰想到了此处,突然间在丁晨的面前直接跪在了那地面上,连连叩首。
那脑袋磕在地面上如同捣蒜一般,对丁晨是无比感激的说道:“干爹,您不只是救了我一条性命啊,救的可是我全家人的性命啊!”
“干爹对我恩情如同再造,请再受儿子一拜!”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