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万奎为儿子报仇心切,连夜去了虎亭据点,抱着鬼子小队长的大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自己的遭遇。
守卫虎亭的鬼子小队长,接到消息,也不赶怠慢,急忙向上级转达,一来二去,就传到了山本二郎的手里。
山本二郎右手有节奏的叩击桌面,他初来灵阳,都知道白家村不生产白面,他不相信作为晋西北的坐地户的八路军不知道。
山本二郎拿着这份情报,仔细的看了许久,事出反常必有妖,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这其中定有蹊跷。
就在山本二郎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一个鬼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喊道:“报告!”
山本二郎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什么事情?”
鬼子卫兵忙不迭的道:“帝国潜伏在阎锡山身边的谍报人员,有消息传来。”
山本二郎坐直了身子,竖起耳朵,“他们带来了什么消息?”
鬼子卫兵摊开纸张,逐字逐句的念道:“根据帝国谍报人员报告,三天前,阎锡山身边十几名国军高级军官,就不见踪影,有传言说,他们是应了八路军指挥官之邀,去灵阳一带搞两军交流去了。”
霎时间,山本二郎心头猛跳,只觉得茅塞顿开,在纷繁复杂的一团乱麻中,找到了一丝头绪。
他急忙转过身去,在地图上圈出灵阳的位置,紧接着又找到虎亭,顿时恍然大悟,“嗖嘎,我知道了,原来八路军是打的这个主意!”
山本二郎将已知的情报汇总,抽丝剥茧,完全洞悉了秦峰的计划。
他手指在地图上虎亭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决定是你了!”
随后,直奔筱冢义男的指挥部,“报告!”
筱冢义男心知肚明,山本二郎这个时候找到自己,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已经选好了在服部直臣将军面前做文章的对象了。
他开门见山的问道,“决定了吗?”
山本二郎重重顿首,“已经决定好了!”
筱冢义男接过山本二郎墨迹未干的报告,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他一直以为山本二郎和他是一路人,但却不曾想,他选择的目标和他心中所想竟是天差地别。
歪头诧异的看向山本二郎,“难道我们之间的差距,会有这么大?”
筱冢义男知晓山本二郎的实力,他选择虎亭的鬼子必然有他的道理,“呦西,你先谈谈你的想法,为什么会选择小小的虎亭据点?”
山本二郎上来就给筱冢义男整了个大活,“我们潜伏在阎锡山身边的谍报人员得到消息,阎锡山派遣十几名晋绥军的高级军官去八路军进行军事交流。”
“最近八路军以白面为名,蓄意在白家村挑起事端,甚至还杀了联合会长白万奎的儿子。”
山本二郎微眯起双眼,轻声问道:“您不觉得这两件事情发生的时间很微妙吗,将军阁下?”
筱冢义男抬头,用那双苍老却锐利的眼眸注视着山本二郎,“确实太巧了些。”
山本二郎趁热打铁,凑到筱冢义男的身旁,“从地图上看,灵阳距离虎亭不过六十华里,在这么近的距离上,八路军蓄意挑起战端,肯定与此项交流有关!”
“而能与晋绥军十几个高级军官,对等的八路军,又是何等级别呢?”
听山本二郎这么一说,筱冢义男也觉得八路军的行动大有文章。
他担任帝国晋市第一军的指挥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深知八路军的狡猾。
他们一向和下水道中的老鼠没两样,是一群只会打游击的卑劣偷袭者。
现在突然如此嚣张挑衅,一定别有用心。
筱冢义男背着手,站在地图前,“你是说,八路军的总部,可能就在这一带?”
“换而言之,就是这位八路军指挥官的指挥中枢,就设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山本二郎迎着筱冢义男质问的目光,肯定的应道:“八路军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把指挥部设在虎亭附近,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山本二郎补充道:“而且根据我们派出去的情报人员所收集到的消息,这位指挥官的指挥风格,素以勇猛著称,它实际上是华北地区,八路军的最高指挥官。”
就在山本二郎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筱冢义男的亲卫前来报告,“将军,华北派遣军战地观摩团,一行人已经抵达城内!”
华国有一句古话,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筱冢义男也深以为然,既然服部将军已经带着观摩团入城,那事情就不会再有任何转圜的余地,惟今之计,他只能相信山本二郎的选择。
筱冢义男戴上军帽,徐徐吐出一口浊气,
“既是我已授予山本君以全权,服部将军和观摩团将看到什么,一切我将不在过问。”
“我由衷的希望,由你山本大佐,来改写我们第一军的历史。”
“也希望你能完成你兄长山本一木未竞之遗愿,让整个帝国都知道特种作战的威力!”
被委以重任的山本二郎,心脏被漏跳了几拍,他掷地有声的保证道。
“是,我一定竭尽所能,将军阁下!”
……
李云龙完全不知道他们已经被鬼子盯上了,他现在正忙着防贼。
为了防止楚云飞跑去南口村勾搭秦峰,李云龙想方设法的把留在独立团,就差拿根绳子把他绑起来了。
还是赵刚这个读过书的人鬼主意多,提议要对楚云飞进行话疗。
李云龙听后也绝得这个注意好,拉着赵刚一起和楚云飞组成了塑料友谊三兄弟,围着桌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但他低估了楚云飞的嘴皮子功夫,愣是把自己的口水都聊干了,楚云飞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只要楚云飞别隔三差五的跑到南口村勾搭秦峰,就算磨破嘴皮子,李云龙也愿意。
李云龙咕咚咕咚牛饮了一大碗茶,润了润嗓子,继续捧楚云飞的臭脚。
“咱们楚兄是黄埔出身,我们老赵是燕京出身,那在座的三个人中,只有我是个土包子!”
“赵兄在燕大读过书?”
楚云飞一脸诧异的看着赵刚,赵刚一个燕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为什么要和一群斗大字不识一升的农村人混在一起?”
“嗯,读过几天。”
赵刚自谦道:“不过算不上什么好学生,民国二十四年华北事变,我和同学们罢了课,走上街头向蒋委员长请愿,请求抗日,从此以后,就再也没回过学校。”
提起曾经的青葱岁月,赵刚也唏嘘不已。
时至今日,他依旧不后悔退学抗日。
在风声鹤唳的年纪,他不想碌碌无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