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一摊手,无可奈何的说道:“师兄,那师弟能为你做些什么?”
曹坊主笑嘻嘻的说道:“这事师弟一定能帮上忙。”说完亲自给范逸斟了一杯茶。
范逸只好无奈的说道:“曹师兄但说无妨,只要范逸能做到,一定帮你。”
曹坊主叹了口气,说道:“前些日子,谷内弟子来报,说紫甘薯接连被偷。原来,我谷中的弟子挖掘紫甘薯,谁料到这些紫甘薯上面空有茎叶,下面的紫甘薯竟然没有了。”
范逸喝了一口茶,道:“哦,难道被人早早挖走了?”
这是葵思端来一个果盘,放在桌上,又悄悄退走。
范逸伸手从果盘中捏起一片果瓣,丢进嘴里嚼了起来。
曹坊主摇了摇头,道:“起先我以为是谷内弟子偷偷挖走,但仔细看了看后发觉根本不是这样。这些消失的紫甘薯周围没被挖掘的痕迹,所以绝对不是谷中弟子挖走。紫甘薯没了,但紫甘薯在地上的茎叶还有,所以我断定是紫甘薯并未被挖掘,而是在地下就被吃了。”
“在地下被吃了?”范逸恍然大悟:“难不成那是什么擅长掘洞的妖兽偷吃了?”
曹坊主盯着范逸,赞道:“师弟也这么想?看来我的猜测不错!”
范逸挠了挠头,道:“那一定不是灵兽坊的灵兽吃的,因为坊中没有一个灵兽擅长掘洞。”
“所以我认为一定是山中妖兽吞食,而且应该是鼠类妖兽。”曹坊主推测说道。
范逸皱眉道:“若是从地上或空中而来的妖兽,我们还能防御,可这妖兽从地底掘洞偷吃谷中种植的仙草,我们该怎么办?简直是无从下手啊。”
曹坊主盯着范逸,眼中发出亮光,像是看这救世主,笑嘻嘻的说道:“师弟,你是灵兽坊坊主,对妖兽了解在坊主你自称第二,谁敢说第一?所以,这个忙师弟一定要帮我啊,万万不可推辞。否则,到了上交仙草的时候,我们仙草坊交不够数量,掌门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待不起啊。”
范逸想了想,道:“曹师兄,要不这样。我坊中有三只啸山犬,我可以派这三只啸山犬来你们仙草坊,让它们四处巡逻。这三只啸山犬嗅觉灵敏,如果那些鼠类再敢来偷吃,它们一定会发现,及时报讯,让坊中弟子早做准备。”
曹坊主捋了捋胡须,皱眉沉思道:“这也是个法子,不过我总感觉治标不治本。只能把这些鼠类赶走,但总不能让这些啸山犬一直留在仙草坊吧?”
范逸一想,曹坊主说的也对,总不能让这三只啸山犬一直留在仙草坊。在灵兽坊中,自己与啸山犬关系最好,而且一直在喂它们服食补元丹,刻意提高它们的修为,它们已经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自己外出之时,绝对不可少了它们。
曹坊主说道:“如果能将这些偷吃的妖兽一网打尽那最好,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范逸想了想道:“鼠类妖兽?那他的天敌克星自然是猫类妖兽,可问题是灵兽坊内没有猫类妖兽?只有犬类妖兽,实在不行,也只能让‘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顿了顿,又说道:“师兄,你不妨去三仙坊市中看看,有的商铺出售低阶妖兽,买几个猫类妖兽放到谷中,应该可以吓跑这些鼠类妖兽。”
曹师兄叹了口气,道:“实在不行只能这样了。这几天就把师弟的三只啸山犬送到谷中救救急,如何?”
范逸点点头,道:“没问题。”
忽然脑子灵光一闪,范逸道:“师兄,我有一事想与你商量。”
曹师兄道:“师弟但说无妨。”
范逸笑嘻嘻的说道:“前些日子我去崇岳山脉巡山,无意中在一个山上发现了一种灵果:紫香豆!”
曹师兄一听,眼睛一亮,道:“师弟真是好运气啊!这紫香豆也算是极为不错的一种灵果了。不知师弟采了多少?”
范逸摆摆手道:“那野生的紫香豆也没几株,我发现的时候都已经掉落在泥土里,烂透了。”
曹师兄露出惋惜的表情,道:“可惜了,可惜了。若早发现多好,采些来移植到咱们仙草坊。”
范逸嘿嘿一笑,道:“虽然这些紫香豆已经烂了,但我觉得既然是一粒成熟的灵果,必定有种子,所以便在这些烂豆子中找了许多种子,收集了一小袋!”
曹师兄大喜,连连称赞:“师弟真是个有心人啊?那些种子师弟可曾带来?”
范逸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袋子,递给曹坊主,道:“只拾取了这么多。师兄,你看看。”
曹坊主接过小袋,将种子倒到掌心,用手指一粒一粒分开,凑到眼前仔细观察。过了一会儿,有把这些种子凑到鼻子底下,使劲嗅了嗅。
“不错,果然是紫香豆的种子!师弟,你居然也对灵果有研究?”曹坊主略有吃惊的望着范逸,好奇的问道。
范逸挠了挠头,道:“不瞒师兄说。我们这些杂役弟子经常去崇岳山脉巡山,山中有太多的花草树木。师弟我就抱着侥幸心理,希望狗屎运能碰上奇花异草,摘点灵果,所以就买了一本。遇到那些我以为似乎灵果的植物,我就拿出翻翻,对照着看。没想到,竟然让我遇到了灵果紫香豆!”
曹坊主伸出大拇指,赞道:“师弟,你真是个有心人!师兄佩服,佩服!”
范逸眼珠一转,低声道:“师兄,你这谷中我看都是为师门种植的灵果仙草,不如我们把这些紫香豆的种子私下种在谷中可好?”
曹坊主眉毛一样,低声道:“师弟,你有什么好想法?”
范逸低声叹了口气,道:“师兄,常言道‘马不吃夜草不肥,人不赚外财不富’。总是给师门中这些灵草,我们能得到多少?不如,我们自己给自己种些灵草,自己享用或售卖,岂不妙哉?”
曹坊主笑道:“师弟,说得好!不知种出紫香豆,你我二人如何分配啊?这可要先说清楚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