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肯定融合啊。”
江寻毫不犹豫,选择融合。
在江寻的选择之后,杀气与灵气逐渐融合在一起,江寻成功可以解锁新的一页。
这一次,江寻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想法,随手翻开第三页。
画卷开始绘画。
江寻明白,按照以往的尿性,没半个点是画不完的,因此江寻随手将【不可思议的史书】收回,闭着眼睛,躺在座椅上,深深地吸了口气。
自己还有一个银白戒指,要不要吸收呢……
回头研究一下他有什么用吧,如果没用的话就吸收了吧。
江寻在心中想着。
而正在开车的定真一句话都不敢说话。
后排的灵气波动很强,定真明白江寻一定在做些什么他不懂的事儿,但他哪敢说话啊?只能悄悄开车,一路朝着江寻别墅开去。
作为一個富和尚,定真这辈子就没开过这么烂的车。
贞德喵和拿破仑汪倒是很平静没有说话,拿破仑汪见江寻如此,不由乐呵呵地汪道:“江寻,你看,咱们这不是解决了吗?没有云长喵咱们一样能动手,咱们三个实在是太强啦!汪~”
“嗯。”
江寻闭目养神,微微颔首,没有说太多话。
拿破仑汪这把的功劳不能说没有,但只能说不多。
你一个堂堂法兰西皇帝,怎么还没有贞德能打呢?!我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泰不酷辣!
现在的江寻头好痛,不想和拿破仑汪这只修狗一般见识。
定真将车辆开回到了别墅之后,熟练地倒车入库,然后从驾驶位下来,对着江寻双手合十,行礼道:“前辈,小僧便先走了,若是发现了许尧的踪迹,前辈可以给小僧发个消息,无论是千山万水,小僧定然赶来相助前辈。”
每个强者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定真已经下山大半年了,自然懂得了人情世故。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在下山前一夜痛扁寺院里的师叔师伯,而是会用出堪比奥斯卡影帝的演技,以‘一招之差’落败给师叔师伯们。
这样的话,想必自己现在定然还在寺院里修行吧?
定真默然离开。
而在定真离开的时候,贞德喵忽然有些不开森了起来。
“榴莲呢?我的榴莲呢?!”
没有榴莲吃的贞德喵感到很不开心,她觉得自己遭受到了背叛,自己辛辛苦苦的砍杀那个六个胳膊的怪人,结果什么都没得到,不响丸啦!
白这么拼命啦!
贞德喵心里苦,只能郁闷地回到了房间,见到鼠元芳在大厅偷偷嗑瓜子,贞德喵上去就是一爪子,把瓜子全都抢走,然后一口闷掉,忧愁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鼠元芳:???
鼠鼠我刚剥的瓜子呢?
怎么全没啦?!
鼠元芳一脸茫然,而就在此时,仁杰喵打了个哈欠,从沙发后面醒来,似乎是被外面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给吵醒了。
他醒来之后,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瓜子仁,又看了看垃圾桶里的瓜子皮,不由痛心疾首、痛彻心扉、痛定思痛……反正就是痛,太痛了,直接化身破败之王,对着鼠元芳唉声叹气道:“元芳,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背叛了我,让你给我剥瓜子是为了历练你,没想到你竟然私底下偷偷吃瓜子,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喵~!”
“我觉得你想当鼠鼠可汗这件事儿需要延后处理了。”
鼠元芳:?
不是,真不关鼠鼠我的事情啊!
再这样搞下去,鼠鼠我要黑化了!
鼠元芳欲哭无泪,即将再度黑化为馒头可汗。
“算了,我再睡一觉,希望醒来之后能看到满满的瓜子仁。喵~”
仁杰喵摆了摆爪子,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去了,闭上眼睛后,嘴里还不满地嘟囔着:“瞧把江寻臭显摆的,有辆破车还得给你轰两声,有人不怕把他那破发动机给轰坏了……”
在仁杰喵嘟囔着的同时,江寻和拿破仑汪也回到了房间里。
江寻的神态疲惫,看起来感觉身体被掏空,而刚闭上眼睛的仁杰喵被江寻入门的声音吵醒,有点心烦,当即睁开了眼睛看向江寻,不由一愣,接着便忧心道:“是肾透支了?不对啊,我之前给你针灸,已经完全治愈了,如果想再度肾虚,起码还得挥霍几年,怎么会这么快?喵~”
原本都已经累的一批的江寻突然精神了起来,对着仁杰喵一字一句道:“首先,我不是肾虚,其次,上一次是你误诊。”
就算说自己得的是癌症,也绝不承认肾虚!
虽然如今肾虚可以说是年轻化趋势,但无论怎么说,江寻打死也不承认。
仁杰喵见此情况,倒也只是舔了舔爪子,表示没什么所谓。
江寻回房间睡觉去了,而拿破仑汪则是昂首挺胸,颇为大气的走了回来,似乎是打了一场大胜仗。
见到仁杰喵以后,拿破仑汪更加挺直了胸膛,让仁杰喵不由问道:“什么情况啊这是?怎么连你拿子也拽起来了。喵。”
“我跟你讲,你根本就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那叫一个惊心动魄……这个成语是这么用的吧?”
“对,就是这么用。喵~”
“还好我拿破仑·波拿巴临危不惧,大军列阵,这才给拿下了!否则的话,很难想象会发生什么。汪~”
拿破仑汪眉飞凤舞,讲述着自己当时的情况,在拿破仑汪的讲述里,他可以说是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没有他拿破仑汪,那么江寻危矣,贞德喵危矣。
在拿破仑汪讲述着自己经历的同时,江寻也已经躺在了床上,盖上了小被子,打算睡觉。
“总感觉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闭上眼睛之后,江寻忽然想到了什么,但都无所谓了:
“算了,睡醒再说。”
……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
江寻昨天晚上的睡眠质量出奇的好,一个梦都没有做,当真是舒坦至极。
没有被颜良文丑斩杀,也没有被张辽威震逍遥津。
没有无穷无尽的案牍,也没有滑铁卢上的炮兵方阵。
江寻睡得很舒服,睡得很开心。
他看向窗外,阳光明媚,一颗树木在窗户外垂直移动,从江寻面前经过。
江寻不由诧异。
“起猛了,树都会动了。”
江寻喃喃自语,伸了个懒腰后,发现这棵树还在动。
见此情况,江寻微微一笑,作为当代诸葛亮,他对这种现象太了解了。
这个原理很简单,就是参照系的问题,树和楼是相对运动,树肯定是不能动,那肯定就是楼……哎?
等一下,楼好像也不太可能移动。
我超,什么情况?!
江寻诧异万分,立马站了起来,紧接着就被吓了一跳。
因为他的床上,正有一只黑豹幼崽,神色不善地看着江寻,似乎随时都会龇牙咧嘴地冲上来,把江寻开膛破肚!
我超,什么情况,动物园里的黑豹幼崽跑出来了?!
江寻吓了一跳,目光紧张。
不过转念一想。
不对。
一个区区的黑豹幼崽又如何?
看起来蛮可爱的,自己可是跟随武圣关云长练习了一身高超武艺的存在,还担心这么一个小小的黑豹子幼崽?
一瞬间,江寻便自信了起来。
正当江寻打算上前提起这小黑豹子的后颈皮,然后拨打本市的几个动物园热心电话时,却见那黑豹子忽然张了口:“诶呀呀,你这厮可算是醒了,俺在这儿可是等了你一整个晚上!”
“有个家伙说,你是俺在这儿的总负责人,江先生,俺老张在这里待了一整晚,外面的动静那么大你都醒不来,您这睡的,比当年孔明先生还要死啊!”
江寻:???
我超,黑豹会说话了!
等一下,又有些不对劲儿。
一瞬间,江寻再度想到了自己昨天晚上在车里随手融合了灵气与杀气,从而召唤了一个新的画卷来。
一念至此,江寻立马反应了过来,接着便急急忙忙地看向了【不可思议的史书】。
不是说召唤的都是宠物吗?
谁家拿黑豹当宠物啊?
江寻在心里微微吐槽一声,接着便开始仔细端详起了【不可思议的史书】,翻到了第三页,便可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
流水潺潺,在桥下轻轻流过,水声潺潺,桥梁如虹,景色优美。
不过此刻,天地之间尘土飞扬,面前乌泱泱的出现了一群身着铁甲的骑兵。
而在桥上,一道巍峨的背影静静伫立在桥边,独自面对着千军万马,他的身姿甚至于比那千军万马更要宽阔!
这幅画面,让江寻感到十分的眼熟。
除了画面之外,在右侧,还有一行小字,字体清晰,显现着这一页所代表的之人的信息与关键词。
「张飞喵」
「本页内容:喝断当阳桥」
「职业:猪肉个体经营户、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大将。」
「介绍:谁敢说俺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懂不懂什么叫义释严颜啊。至于桃园三结义?没错,俺也一样!」
江寻:!!!
张飞喵?!
你他喵的管黑豹叫喵是吧?!
江寻十分无语,虽然黑豹确实是猫科动物,但也不代表它就是猫啊!
还有就是,虽然说是豹头环眼,但也不用真的整一只豹子来吧?
江寻有些无奈。
张飞喵的突然出现,倒是给江寻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什么麻烦?
黑豹,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濒临绝种保育类野生动物。
这是什么水平?
这是吃牢饭的水平。
难不成自己没过两天就能进看守所和好大哥杨鑫团聚?
额,不对。
杨鑫犯的事儿挺多,应该是死刑,估计最近这几个月就要毙了,关押他的绝对是重刑犯所在的监狱。
自己这个顶多几年,不可能和杨鑫大哥见面。
顶多去和自己的那些盗窃团伙小弟见一见。
毕竟自己也是他们公认的盗圣嘛。
江寻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又反应了过来。
我满意个der,谁他喵的闲着没事儿想进去啊?!
此刻,张飞喵已经迎了上来,在江寻身旁不断骚扰,仿佛一个话痨:“江先生,在吗?看得到俺老张吗?你怎么不说话?在吗在吗?”
听到张飞喵的话语,江寻这才缓过神来,对着张飞喵微微一笑,开口道:“对不住,刚才听闻张三爷的威名,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还望张三爷恕罪。”
“呀哈啊哈哈。”
张飞喵原本还挺生气的,但听到江寻这么说,一晚上的辛苦全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喜上眉梢的笑意,他哈哈大笑着,对着江寻道:“还是江先生会讲话,俺老张就看得重江先生这般为人,这样,俺老张给江先生画一张画像?俺老张的画技还是不错的。”
一个高兴,张飞喵就要给江寻画个画。
“不用了不用了。”江寻连忙抬手拒绝,“这多麻烦啊。”
“不麻烦,俺老张以前有空就画,现在也不用带兵打仗了,自然能给江先生画上一画。”
张飞喵笑着开口,他全身的毛发似乎都在颤抖,眼睛里就好像是多了几个星星,谈起画画来就有很大的兴趣。
这波江寻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果真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啊。
本以为张飞张翼德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爱好应该是什么喝酒吃肉举鼎玩,却没想到竟然是画画……这很有冲击感,让江寻难以想象,有一种张飞绣花的美感。
咦?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张飞喵也会绣花呢?
江寻思考了半天,也没有问出这个可能有点羞辱豹的疑问。
而就在此时,江寻忽然听到了张飞喵继续开口道:“江先生,俺在你身上闻到了二哥的味道,莫非二哥也在?”
张飞喵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而江寻见此,当即点了点头,开口道:“不错,云长喵在这之前已经被我召唤来了。不过他现在并不在别墅,正在和孙权汪游历合肥。”
“和碧眼小儿有什么游历的?二哥莫非是忘了自家兄弟!”
张飞喵闻言,立马就吹胡子瞪眼,不过他很快就有一个疑惑,不由问道:“江先生,为啥二哥叫云长喵,俺叫张飞喵啊?为啥俺不叫翼德喵,二哥不叫关羽喵呢?”
“额……”
对于这个问题,江寻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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