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与苏远山那些交易,苏盈雪就有些不舒服,她总觉得,苏远山不会是信守承诺的人。
门票到手了,但苏家公司一半的资产,加上给苏明设置一个领导的位置,苏远山真的会做到吗?
苏盈雪心里没多少底。
似乎是看出苏盈雪的担忧,叶天泽深情道:“盈雪,你会怪我这样做吗?我知道,爸一直都想回苏家公司去上班,因为那公司有他一半的心血。只不过一直都被你大伯和你爷爷排挤,他才不能回去,但我知道,爸的心里是不甘心的。还有,你几年前也给苏家公司打拼过,付出了许多汗水,只不过最后什么都没得,我是你的丈夫,我不能忍受这样的事发生。”
叶天泽那宠爱的神态,处处为自己着想的话语,让苏盈雪有些惭愧地低下头,弱弱说道:“天泽,我不怪你,相反,我谢谢你,我知道,你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我,可是,我却什么都没帮你做过,我好差劲。”
她现在是越来越觉得,叶天泽变了,变得好厉害好厉害,让她都有点跟不上,看不懂了。
这样的感觉很美好,很有安全感。但也让苏盈雪觉得,自己有些没用,拖叶天泽的后退。
叶天泽的手,抚摸上苏盈雪娇嫩的脸蛋,笑道:“傻丫头,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是我叶天泽的女人,我当然要为你做一切了。”
这话让苏盈雪心里甜丝丝的,有些不好意思转开红晕的脸,转移话题道:“那个,天泽,我们回家吧。”
“嗯,回家。”
叶天泽失笑,苏盈雪分明是害羞了,可真好看。
“朱雀,让人盯紧苏远山一家人的动向,有结果了给我汇报。”
票给了苏远山,但可不代表叶天泽就真的什么都不管了。
他并不相信苏远山,所以苏盈雪开车的同时,叶天泽给朱雀那边发了消息。
而苏盈雪这边开车离开后不久,苏远山一行人也红光满面的下楼了。
“大事可期,走,去亚龙湾大酒店见吴家的人,既然门票弄到了,那就过去给玉研把和吴家的亲事谈谈。”
“多谢爷爷,等玉研嫁到吴家,一定会加强吴家和苏家的合作,让我们苏家成为滨海最强大的家族。”
“这话爷爷爱听,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啊,不但将门票哄到手了,还替玉研把亲事谈了。呵呵,那个叶天泽自以为赚到了,实则就是自作聪明。”
苏远山一家人有说有笑的上了奔驰车,然后开往亚龙湾大酒店而去。
在奔驰车开动后,一辆不起眼的轿车也开动了,远远吊着苏家的奔驰车,苏家的人对此毫无察觉。
而另一边,陈梅带着大包小包的衣服,来到滨海老城区的一处大型洗衣房洗衣服。
她以前就是在这里工作的,只不过后来苏盈雪觉得这工作实在太辛苦了,手长期泡在水里,不时就会脱一层皮,对身体伤害大,就没让她继续干了。
“陈梅,来洗衣服呢?自从你家盈雪和那个上门女婿回来后,可就没见到你来这里了,我们都还以为你住豪宅,坐豪车,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呢,没想到原来也没沾多大的光嘛,敢情也只是人家家里一个洗臭袜子的啊。”..
说话的是陈梅的前同事,同时也是陈梅家老小区的邻居,长了一张刻薄的脸。自从陈梅一家搬到叶天泽买的房子去后,就处处散播陈梅一家闲话。
陈梅也不是软弱的,嘴皮子就没绕过人,冷笑道:“张翠娥,你有意思吗?走到哪里你都要说我们家的闲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嫉妒我家女婿有钱吗?有本事你也让你女婿给你买豪车,买豪宅啊。”
妇女张翠娥给呛得哑口无言,尖着嗓子道:“陈梅,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别太得意。我告诉你,你家那女婿的钱,怎么来的都还是两说呢,说不定就是些不干不净的,小心迟早有一天报应。”
陈梅不屑笑道:“呵呵,报应?张翠娥,我知道你就是羡慕嫉妒恨。可惜,你家那窝囊女婿,怕是这辈子都赶不上我家女婿一根毛,老娘就是比你过得好,比你好命,怎么样嘛?”
说完,陈梅不再搭理张翠娥,自顾自把衣服拿出来洗。
张翠娥在一旁神色阴沉地看着,嘴里小声咒骂着,但也不敢让陈梅听到,只能一个人自说自话。
突然,陈梅拿出了叶天泽的那件外套来洗,叮当一声,一块黑金色的令牌从兜里掉了出来。
“什么东西啊?打火机吗?天泽这孩子,我记得不抽烟啊。”
陈梅疑惑中,将令牌捡起来看,确定了不是打火机。
令牌入手很沉,仿佛一块砖头,上面雕刻着一头五爪金龙,栩栩如生,一眼看去,竟然给人一种要活过来的感觉。
令牌的反面,雕刻着两个篆文,乃是战神二字。
只不过属于古文字,因此陈梅并不认识。
而令牌的材质,一看就非同凡响,似乎是什么特殊材料制作而成的。
就在陈梅将令牌拿在手里端详时,张翠娥悄悄的凑了过来看。
她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起了贪心,想和陈梅闹,将令牌占为己有。
结果一看,张翠娥就大惊失色,指着陈梅,惊骇道:“陈梅,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
陈梅给张翠娥的反应吓住了,脸色苍白道:“你说什么啊?这是我家女婿衣服里掉出来的,我怎么就是犯罪了?”
张翠娥恍然点头道:“我知道了,知道了,这令牌,肯定是你家女婿偷来的,一定是。哈哈,陈梅,你们家摊上大事了。”
大笑着,张翠娥快速跑开了。
来到外面,张翠娥就摸出电话,报警:“喂,你好,我这里发现有偷东西,偷的是一块属于高级军官的令牌,对对对,我亲眼看到的,没错,那令牌很高级,肯定是被她女婿偷来的。”
等报警完后,张翠娥露出恶毒的笑容:“陈梅啊,我就说,你们家会遭报应的,哈哈,你家那女婿这下完了,竟然敢偷这种令牌,这令牌我老公给我说过,是军部的大人物才有的,你女婿竟然也敢偷,死定了。”
她老公是个军迷,平时就爱研究和军事相关的东西,张翠娥也跟着了解了一些。
因此张翠娥一看到那令牌,就笃定肯定是陈梅家女婿偷的,因为这令牌,平民家庭里根本不可能出现。
几分钟后,滨海稽查司的人就开着车到了。
张翠娥非常积极,在前面带路:“你们跟我来,她就在这洗衣房里面,一定要拿住她,让她好好交待。”
陈梅正在洗衣房里洗衣服,就看到张翠娥带着身穿制服的一群人进来,一个精壮的稽查司队长朝陈梅喝道:“你偷的那令牌呢?在哪里?”
陈梅都懵了,但看对方是稽查司的人,不敢违抗,颤巍巍把叶天泽那令牌拿出来。
那稽查司队长接过来一看,脸色刹那就惨白下来,紧接着怒吼一声:“把她给我带走,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偷战神令,你家到底有几颗脑袋够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