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是无赖,玩不起不说,还污蔑。
苏盈雪心头好气,俏脸冷了下来。
“两位先生,玩不起,不想履行赌约可以。但是请你们,不要侮辱我老公,作弊这种事,我们不屑去做。”
癞子男冷笑道:“苏小姐,事实摆在眼前,你狡辩也没用。叶家主一个赌石新手,竟然开出极品帝王翡翠来,这谁信?”
另一个跟着添油加醋道:“就是,这根本就不可能,换谁来都不可能相信。”
苏盈雪气极:“你们,还要脸吗?啊?”
叶天泽倒是安然自若,轻笑道:“盈雪,和两只苍蝇,犯不着多费唇舌。”
苏盈雪委屈道:“可是他们污蔑老公你作弊,我不能忍。”
叶天泽笑道:“那就不必忍。”
他脸上笑容一下消失,淡漠的眼神转向许晴。
“学姐,这原石是从你店里开出来的。”
“他们说我作弊,你来给一个说法。难不成,是学姐你帮我作弊?”
“呵呵,学姐你可不像,会做这种好事的人吧?”
在叶天泽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下,许晴心头一紧。
她当然不会帮这个学弟作弊,之前勾引叶天泽不成恼羞成怒,加上炎黄商会地下王那边的指使,她对叶天泽只有歹意。
“胡大师,还有两位老板,呵呵,依我看,我学弟他,不像作弊,应该就是运气好......”
不情不愿的,许晴解释了一句。
原石由她店里提供,要说叶天泽是作弊的,她第一个撇不开关系。
因此她只得站在叶天泽这边。
癞子男冷哼道:“许小姐,你好歹也是这家古玩店的店主,你听听你说的这话,像样吗?”
许晴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但还是尽量的和颜悦色说道:“这位老板,我的话怎么就不像样了?你是胡大师带着来的,我已经够周到了吧。”
癞子男不屑道:“说好听点,你是个女强人,帝都的交际花。说难听点,就是只光鲜亮丽的鸡,在老子面前装个鸡毛。”
“你自己都说了,这叶氏家主是你学弟,那么你包庇他作弊,不是很正常吗?当老子傻呢。”
一番污言秽语,说得许晴满脸通红,恨不得掐死这个癞子男。
“钱,老子一分钱都不会给。”
“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老子,许晴,只要你敢来,老子要你烂上加烂。”
不敢对叶天泽犯浑,癞子男就对许晴耍起了流氓。
丢下一句狠话后,故意不去看叶天泽,转身就想溜。
只要能溜走,今日赌石输的钱,他就可以一分都不用出。
叶天泽朝许晴笑道:“学姐,你这位朋友,有些不够意思啊。这是打算一个人走了,让你给他承担赌约?”
许晴面皮抽搐,笑得比哭还难看:“天泽你看你说的,这傻叉哪能是学姐我的朋友啊。他是胡大师带来的,我也不熟,你们之间的赌约,你还是找他吧,我可管不着。”
叶天泽淡淡道:“学姐,你这古玩店主,当得有些憋屈啊。”
许晴脸上更加通红,知道自己今天,等于是当众被人给狠狠扇了一耳光。
脸,那是丢到姥姥家了。
叶天泽两大步走出,一只手拦住了想走的癞子男,笑道:“兄台刚才可是一起参加赌石的,既然输了,那就八百万转过来,再走不迟。”
癞子男怒道:“叶氏家主,你想干什么?明明是你作弊,还想要我转账,没门。”
叶天泽笑容玩味:“有意思,你既然知道我是叶氏家主,还敢和我玩心眼。啧啧,不得不说,你的胆子很肥。”
癞子男莫名觉得发悚,哆嗦道:“我警告你啊,要是你敢乱来,我马上去告你抢劫......”
啪!
他话还没说完。
脸上就挨了一巴掌,给抽飞了出去。
“早知道,对付你这种无赖,道理是行不通的。”
“既然这样,那就暴力解决吧。”
“呵呵,你要去告我也行,找人来收拾我也行......”
“记住,我在叶氏府邸,随时恭候你的大驾。”
在叶天泽那冰寒的视线下,癞子男捂着脸,从地上颤巍巍爬了起来。
他狠狠咬牙,盯着叶天泽:“叶氏家主,我知道你武道强悍,但是老子的身份,也不是盖的,你......”
啪啪!
癞子男发狠威胁的话还没出口,脸上又挨了两巴掌。
这下,两边大脸都高高肿起,成了一个猪头。
而从始至终,他连叶天泽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
“再多说一个字,我要你在这世界上永久消失,你信不信?”
叶天泽淡淡看着癞子男。
说的话,却是让癞子男心神巨震。
他本不是恃强凌弱凌弱之人,但如果对方不知死活,那叶天泽也没心思和他废话。
干就完了!
最终,癞子男终归不敢和叶天泽撕破脸,乖乖转账八百万,夹着尾巴走人。
剩下一个男的,不过是在赌石圈子里混吃混喝,欺软怕硬的。
也乖乖履行赌约后,灰溜溜走人。
许晴看着叶天泽,脸色复杂:“天泽,多个朋友多条路,你虽然是豪门之主,但行事,未免霸道了些。”
“刚才那癞子,你别看他长得丑,但是背景是不浅的。”
“你还对他动了手,日后,叶氏怕免不了一些麻烦。”
听着许晴那看似劝告,实则别有用心的话语。
叶天泽眉头一挑,笑道:“学姐你是觉得我们叶氏,怕事?”
许晴干笑:“这倒不是,我就是......”
叶天泽打断道:“那就是觉得我们叶氏无人,好欺负了?”
许晴大急:“天泽,学姐不是这意思,你误会了。”
叶天泽淡然摆手,看着许晴,大有深意道:“帝都敢动我叶氏的,不是没有。”
“但是动了我叶氏的,绝对不会有好下场,学姐你以为如何?”
在叶天泽那看似温润,实则锐利无匹的凌厉眼神下。
许晴想起了自己之前干的事,立刻如坠冰窖。
难道说,这个学弟发现了什么?
他这番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