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一声,三层的钢板,竟然轻易就给劈开了一道口子,如同切入薄纸中一般,说不出的容易。
她惊喜万分地看着手中的宝刀,不再迟疑,对着墙壁就是一阵狂劈乱砍。
一下子,钢板围成的墙壁就给砍出了一个大洞。
裴勇见状,大惊失色:“快,杀了那妖女,杀了她,别让她破坏包围圈!”
一边怒吼,一边强忍着身上翻涌的气血,朝萧胜男冲去。
只可惜他刚冲出三大步,就看到叶天泽轰飞了两尊武神,然后一把抱起萧胜男,冲破偏厅墙壁而去。
然后便是龙入大海的结局,叶天泽身影几个闪烁,便消失在了南越皇宫的楼阁之间。
裴勇浑身发抖,双眼喷火地看着叶天泽消失的方向,足足过了两分钟,才在原地怒吼了出来。
那两尊武神与叶天泽激战全程,受伤不轻,捂着胸口上前道:“王子,怎么办?国主的死讯,他们已经知道,这下怕是要出事了。”
裴勇脸色一变再变,恨声道:“他们知道又如何?只要本王子一口咬定,国主是裴罗这个畜生害死的,便没有人会怀疑我。”
其中一尊武神道:“王子,萧氏门阀萧天星那边,我们如何交待?”
“您可是满口答应他,一定会将萧氏门阀妖女的尸体,交给他的。”
裴勇阴沉着脸,咬了咬牙关:“哼,本王子是答应过他,要帮他杀掉萧胜男。”
“但是这个王八蛋没告诉我,北境王竟然如此难杀。是他先给我挖坑,那么也别怪本王子言而无信。”
“给萧天星回话,就说萧胜男差一点就被我们击杀,但是最终被北境王救走了。他要杀萧胜男,就让他自己去想办法,我裴勇尽力了......”
说完,裴勇黑着脸,离开了偏厅,很快就来到南越皇宫的另一侧。
这里,乃是南越国主二十五个夫人中,其中云娥夫人的寝宫。
“母亲,孩儿无能,让那两个外来者逃走了。”
见到云娥夫人,裴勇立刻跪了下去说道。
云娥夫人看上去三十许岁,雍容华贵,就是一双水润的眼睛,眯起来时给人一种阴毒的感觉。
“两尊武神,再加上你自己,以及上千的卫兵,竟然都没留下他们?”
云娥夫人惊怒交加,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裴勇恼怒道:“孩儿万万没料到,他们竟然随身携带了一柄宝刀,将我们的钢铁包围圈给破坏了,所以才得以逃走。”
云娥夫人闻言,沉默了半响,渐渐的冷笑起来。
“久闻炎黄帝国的北境王,乃是人中之龙,如果真这么容易死在我南越国皇宫,那就真是浪得虚名了。”
“勇儿,你别再管北境王和那妖女了,马上加紧办你最重要的事,将国主的大位抢到手。”
裴勇担忧道:“可是母亲,北境王和那妖女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孩儿担心他们不会罢休。”
云娥夫人宫装大袖一挥,冷哼道:“他们不罢休又能如何?这里是我南越国的地盘,不是他们炎黄帝国。”
“即便北境王想要动真格的,我们也无惧他。凭他一个人,想撼动我南越国皇室,简直是天方夜谭!”
裴勇道:“有母亲您这些话,孩儿就放心多了。”
“只是,裴罗那边怎么办?国主直到死,毕竟都还没废除他王储的身份,如果孩儿强行登上国主的宝座,担心那几位手握重权的不服。”
云娥夫人一脸冰寒,想了想说道:“当前,裴罗已经不值一提。谋杀国主的大罪,足以让他身败名裂不说,还要付出死的代价。”
“但是那几个冥顽不灵的老东西,不太好对付,必然是要对这件事有所怀疑的。”
“所以事不宜迟,你必须尽快与萧氏门阀那边沟通,请求他们全力协助你。”
“只要你坐上国主的位置,那么一切就都尘埃落定,到时候国主是谁谋杀的,一点也不重要。”
“你说是谁杀的,那么就是谁杀的。”
裴罗大喜:“孩儿明白。”
云娥夫人摸了摸儿子的狗头,笑道:“裴勇,你是我的骨肉,你放心,我会全力帮助你的。”
“你父亲已经昏庸老迈,早就该死了。所以你不要觉得,我们弄死他有什么不对,你记住了,只要你是国主,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这个世界,它就是这么运转的,谁有说话的权利,谁的话就是真理!”
裴罗心头的大石头落地,人变得轻松了起来,笑道:“母亲,北境王和萧氏门阀那妖女,应该还在我们国都,我这就派人去将他们赶尽杀绝。”
云娥夫人却是淡然道:“做做样子就行了,别太当真。你忘记刚才我说的了,你当前最重要的事,是登上国主的位置。”
“再说,炎黄的这位异姓王,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又岂是你说抓到就抓到的,只要他和那妖女不来打搅我们的好事,就不必多理会他们。”
裴勇连连点头道:“孩儿受教了,还是母亲您想得周全。”
云娥夫人道:“你回去吧,没要紧事别随便来我这里,容易引起人怀疑。”
“接下来只等国主下葬,便是你继位的时候。”
......
从南越国皇宫杀出,叶天泽一路不停,穿过两条街区后,落在了一处贫民区之中。
不同于炎黄帝国,南越国这等小国,经济也只是在近些年才得到发展,上层人士普遍捞取了海量国家发展红利,富得流油。..
但是底层人民,却是穷的更穷,应运而生的,贫民窟便出现了。
在贫民窟这种地方,有钱便是大爷,比什么都好使。
甩出两张南越国最大面值的票子后,叶天泽和萧胜男,得到了街上最好的一家宾馆接待。
“给我们送点吃的上来,其他时候,别来打扰。”
叶天泽说完,便和萧胜男走进了房间。
宾馆的老板拿了钱,眉开眼笑个不停:“明白,明白,两位请好好休息,我们这里的服务,保证让你们满意。”
将门锁好后,萧胜男立刻变得咬牙切齿:“一定是裴罗这个蠢材将我们出卖了,否则,为何我们会遭到埋伏。”
叶天泽处理着身上的两处伤口,淡然道:“不是裴罗,而是他那个弟弟裴勇。”
正
“此人看似粗犷,实则心思阴险狠毒,在南越国主寝宫门前时,他就动了对我们的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