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白栀芝身上的几人,都被激起了凶性,也不再留手,精金鞭劈头盖脸朝身着青衣那几人甩去,谁知率先还手的却不是青衣那组!
黑衣组那为首的疤脸大汉冷不防抽出了一把勾刃妖刀,狰狞着一张面孔,高高举起那把比白栀芝还高上一头的血色凶刃,自白栀芝右肩斜挎着胸腹,倏然斜劈了下来。
疤脸大汉右侧那卷毛胡子,面露凶狠,抬手撒出了一大片毒蝎。
这明显就是不死不休的打法!
几朵花而已何以如此?白栀芝越打越疑惑,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左右手各甩出一条倒齿钢鞭,右手鞭子缠住木架,左手的鞭子已经“碰——”的一声砸在了那疤脸大汉的左肩。
没砸脑袋,倒不是白栀芝手下留情,而是风向不对,那疤脸大汉此时位置高了她半尺,砸脑袋的话,只怕会撒她一脸脑浆子……
可那几人却铁了心似的,根本不顾裁判的阻挠,飞爪、毒虫、刀剑齐齐朝白栀芝削了来!招招都是要人命的打法。
白栀芝可不是一个人,她身上还挂着四位呢!这四位哪一个也不是三善茬儿,也是招招致命的回击,尤其小花楹嘴唇微动间,一阵悦耳又怪异的音调传出,那片毒虫当即便倒了戈。
也不知小姑娘怎么做到的,那些毒虫可以比刚才听话多了,专门盯着青衣和黑衣两组去咬,其他两组压力顿时一轻,白色儒袍那组宗门弟子飞也似地就朝上掠去。
紫衣那组家族子弟却留了下来,拦住了青衣那组,白栀芝的几人的性子可不是好招惹的,两组人越是捣乱,白栀芝小鞭子挥得越是有劲儿。连续的“砰!砰!砰!”那砍人大汉的胳膊显然已经废了。
最可笑的是那放毒蝎的,已经是满脸毒黑,嘴角见了白沫……
眼见着大势已去,黑衣几人竟猛然飞窜了几步,劈下了一截栏杆,硬生生直接将自己串在了栏杆断裂处。
血肉之躯和木栏杆儿连接之处,鲜血瞬间就呲了出来,眼见着黑衣那组“人架”忽然将紫衣那组人拎起来,猛然抡到了白衣们头上,白栀芝人都惊了,这是什么打法?
到底谁和谁是一伙的?还有这栏杆串进了躯干,怕是活不成了吧?
青衣那组也是一脸懵逼,“黑虎!你敢!”
那领头的黑衣大汉惨然一笑,“李林琦,你抓了梅娘,逼我们助你夺冠,我们明明已经答应你了,可你呢?你这畜牲,还我梅娘的命来!”
看着身体被串在木栏杆上别说攻击,就是动弹一下都难的大汉,白栀芝脑门子上的问号更多了,这是什么意思?
要么是这些人脑子有毛病,要么是这几人身上有什么问题!心念流转间,白栀芝已然提着几人暴退了出去,下方那胡子脸的贵公子也拢起了防护罩将五人牢牢罩了起来。
果然其他几个黑衣人,原本饱满的身体突然就塌了下去,无数浅银色的蝴蝶从那些人身体里涌出,扑簌簌的银粉洋洋洒洒,飞得漫天都是。
若是不看那几张干瘪的人皮,这场景简直美极了,白栀芝丹田内久未出声的老残卷忽然高喊了起来,“快逃!是风声蛊!朝上逃!那粉末有剧毒!”
竟是风声蛊!有风的地方水火不侵,刀剑不入,那粉末可以腐蚀结界,而且这东西根本算不得虫的一种,小花楹也没办法控制。
啵!啵!啵!几人层层叠叠的结界不停的爆开,这还是老残卷第一次这么惊慌,白栀芝顾不得其它,拎着四人,将飞流谱运到极致,踩着那些人皮就飘了上去。
因着支撑不稳,脚下的木架摇摇晃晃,白衣组和紫衣组动作都慢了下来,至于青衣组……
风声蛊那粉末接触到修士皮肤就会迅速钻进去,此时那些人到底是人是蛊,包括他们自己在内已经没人知道了……
那大汉失去了重要的人后,显然已经疯了,这些风声蛊一旦飘出这山谷就是一场灭世浩劫。
白栀芝几人虽然极为好奇那花里到底是有什么玄机,值得这些人这般舍命抢夺,可还是停了下来。
花香香不停修补着摇摇欲坠的木架,其余四人则术法齐发想将那风声蛊拢在密闭的空间内,只要没风这些蛊虫就会安静下来。没有能量和养分的情况下,安静下来的蛊虫很快就会死亡消散。
只是想拢起这些蛊非常困难,灵力牢笼也算是能量的一种,根本困不住那些风声蛊。
一时间情况十分危急,几人只能控制住那些蛊蝶不四处飞散,并不能杀死。
那些蛊蝶一时也不能将几人如何,倒是青衣那组人,白栀芝他们实在无暇阻拦,被他们跑了出去。
不过塔上的情景,不知有多少大修士注意着,那几乎被吓破胆的几人,不论怎么挣扎,还是被牢牢控制了起来。
再说白栀芝这边,僵持的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无论是冰火土雷金几人都试过,那些蛊虫看似脆弱又美丽,却好似神品精金雕的一般,各路攻击落上去,怎么都无法伤其丝毫。
“你们笼住它们!”
白栀芝一咬牙,将一大团风灵符丢进了结界,一阵呼啸的飓风平白而已,被几人牢牢困住的风声蛊们好似吸了兴奋剂般,迅速分裂了起来,可空间是有限的,越来越多的蛊虫密匝匝挤在一起。
随着白栀芝不停地投放风灵符,空间越来越拥挤。
也不知是哪只风声蛊起的头,一阵骚动从风声蛊最密集的地方传来,迅速弥漫到整个空间,风声蛊们爆发似地互相蚕食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五人的结界已经不知起了多少层,又被腐蚀了多少层,随着空间越来越小,风声蛊已经只剩下了廖廖几只。
只是余下的这风声蛊并不好对付,原本指节大小的淡银身影,此刻已经膨胀成了半人高的亮金色。
白栀芝的手脚已经僵硬了起来,却不是这毒蛊所伤,而是刚才装佯作帮忙的紫衣那组,在几人头顶上撒下的冰针雨,其中有一根擦过了白栀芝的脸颊。
那针上的奇毒极为偏门,愣是透过了白栀芝的小金脸,渗透到了肌理,此时,白栀芝的血液已经开始有了滞涩之感!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