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武直叹了口气,忽然直起了腰杆说道:“大伯,只可惜你的毒药对我不起作用。”
武元福等人的表情瞬间凝固了,脸上得意的笑容僵硬住了。
武直居然没事?
他一点事情都没有?
武直又回到座位上,夹了口菜吃了起来。
“说啊!接着说啊!怎么不接着说了?”
“笑啊!你们不是一个个笑容灿烂,怎么笑不出来了?”
“不可能啊!”这次,武略真的要疯了,“我明明把一整包砒霜都倒进了酒壶里,怎么可能毒不死你呢?”
“你这蠢货!”
武元福怒骂道:“是不是你弄错了?倒进去的东西不是砒霜?要不然他怎么还不死?”
“不可能!”
武略拿起酒壶,往自己嘴里倒了几滴还剩下的酒,尝了尝。
“呃啊……”
忽然,他双手捏住自己的喉咙,表情显得很痛苦,“我……”
他想说什么,可是再也说不出来了,他的嘴里和鼻孔不断地冒着血出来。
“儿子,你怎么了?”武元福急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武略,“你别吓我!”
武略不甘心地看了一眼武直,随后头一歪就咽了气。
“不……”武元福失声叫了起来,他无法接受爱子的离去,“上天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元昌,快……快给我叫大夫来,我不能让武略死。”
武元昌却是摇了头,脸色铁青,“大哥,这砒霜可是见血封喉的毒药,根本解不……了。”
武元福一听,顿时瘫倒在了地上。
“不!世上任何人都可以死,我的儿子不能死!”
随即,他将怨恨的目光移向了武直,用手指着武直冷冷说道:“都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儿子,我要杀了你,把你碎尸万段才能解心头之恨!”
他爬了起来,扑向了武直。
武直看他遭受丧子之痛,也不想和他计较,侧身一闪,就避开了他的攻击。
“武元福,你们想毒死我,没想到最后死的却是武略,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你这辈子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也许这就是报应吧!”
武直说完,转身就走了。
“报应?”
武元福看着武直离开的背影,喃喃说道:“我不相信报应,绝不相信。”
他老脸上两行泪珠滑落而下,心里撕心裂肺的感觉让他的显得沧桑了几分,“儿子,你放心,爹发誓,一定要给你报仇,一定要把武直的脑袋砍下来祭祀你!”
武元昌将他扶了起来,“大哥,我看报仇这事就算了吧!这个武大郎,打也打不死,毒也毒不死,你怎么报仇呢?”
武元福闻言,顿时想起了昨日两名手下同时打在武直的脑袋上,武直不仅没事,那两名手的拳头到现在还肿涨未消,再加上刚才喝了那么多掺了砒霜的酒还毒不死。
“这个武大郎,他是到底是人吗?”
……
皇宫。
徽宗从李师师那里幽会回来,此时刚回到宫里,就看到了曲公公和高俅已经在等候了。
“参见万岁!”
“平身!”
徽宗急忙摆了摆手,“曲万和,你去阳谷县宣旨,把武大郎带回来了?”
曲公公急忙又跪了下去,“启奏万岁,那武大郎拒不接旨,而且已经带着他的老婆一起逃了。”
“拒不接旨?”
徽宗眉头一皱,心里略有怀疑,“那武大郎朕和他聊过,按理来说他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俅上前一步。
“回万岁爷的话,臣已经调查过此事了,那武大郎在阳谷县犯下多起命案,本该早就该杀头了,只是皇上喜欢吃他的炊饼,所以臣就让阳谷县令免他一死,让他永远留在阳谷县,随时准备为皇家做炊饼。”
“只是没想到,后来因为皇上御赐了他牌匾,他就变得肆无忌惮了,仗着牌匾到处惹事生非,有了您的牌匾,当地官员也不敢管他。”
“之前在阳谷县欲行刺皇上的人,其实就是武大郎找人演的戏,这样一来,他就会护驾有功。”
“后来,曲公公传旨时,正好碰到武大郎想将阳谷县最豪华的客栈中宾客栈据为己有,老板不同意,所以他就纵火将客栈烧了,这事曲公公也亲眼看到了。”
徽宗急忙问道:“曲万和,果真有此事?”
曲公公虽然知道高俅是在陷害武大郎,但还是急忙点头,“高太尉所言千真万确!皇上,武大郎罪大恶极,而且拒旨不接,理应判其诛灭九族。”
“这个武大郎,朕还真没有看出来他是这种人。”
徽宗说道:“高俅,你可知道,他之前在朕面前建议,将你和蔡京共同斩首,还让朕推行王安石的变法。”
听闻此话,高俅吓得冷汗直流。
只是他想不通,自己之前根本不认识武大郎,也没有和他有仇,他为什么要害自己呢?
徽宗笑道:“你不必害怕,朕当然不会听他的,朕还需要你和蔡京共同为朕治理江山呢!”
“只是可惜啊!这武大郎罪大恶极,杀了他,那炊饼的秘方可能就永远消失了。”
高俅急忙说道:“皇上不用为此担心,臣一定派人活捉武大郎,让他把秘方说出来,这样就可以让皇上经常吃到他的炊饼了。”
“嗯!好主意!”徽宗说道:“不止要炊饼的秘方,还有可乐、烧烤的味道,朕自从吃了以后,到现在都难以忘记,你要记住,连可乐和烧烤的秘方也要一起带回来。”
“只是这武大郎他已经跑了,你有把握能抓到他吗?”
高俅说道:“请皇上放心,臣立马让刑部发出全国缉捕令,让各地官府务必将武大郎捉拿归案,再说那武大郎特征明显,他就是逃到天崖海角臣也一定将他捉拿归案。”
“好吧!这事就交给你办了。”
徽宗站了起来,“朕有点累了,你们下去吧!”
“是!”
高俅和曲公公一起跪安退下。
随后,高俅马不停蹄赶到刑部,让刑部立刻拟文全国缉捕武大郎,又让画师照着曲公公的描述,画了武大郎的画像。
只是几天的时间,武直的缉捕令已经贴在了全国各地的繁华的街道上,与晃盖、方腊、王庆之流一样,成为北宋最昂贵的通辑要犯。
武春经过清河县城时,也看到了武直的缉捕令,当即笑了起来。
“哈哈哈……”
“你这个该死的武大郎,原来你是全国缉捕的要犯啊!这下你可死定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