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聂先生吧。久仰大名幸会。”
傅城微微一笑,朝着聂远东伸出一只手来。
然而聂远东看向对方伸过来的那只手,微微犹豫了一秒,他不想让沈志宇觉得自己小气刻薄,还是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
不过语气却很冷。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哪位?”
见聂远东的语气不太礼貌,沈知语轻轻拉了一把他的袖子。
两人的小动作被傅城看得一清二楚,他藏在眼睛后面的眸光不自觉的闪过一道暗芒。
不过面上依旧是那般温润谦和的模样。
“聂先生不认识我也正常,毕竟我之前一直在国外发展,也是前段时间才回来的,不过聂先生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我没少听同行说过。”
说完之后,傅城才自报家门。
“我姓傅,名叫傅城,是瑞祥集团的总经理。”
然而,听见这话,一直没什么动静的聂远东眼底不禁浮现出了一丝讶异。
“你就是瑞祥的人?”
傅城点了点头,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但聂远东却不敢掉以轻心。
他不禁眯起眸来,想到了助理前段时间对自己说过的话。
有一个叫瑞祥集团的企业,最近忽然异军突起,在台新市大肆发展扩张,经然还真的取得了不少成就。
有好几次聂氏集团想要的项目,差点就被他们抢了过去,好在聂氏集团在台新根基深厚,才没有被他们得手。
眼下,瑞祥的总经理居然又和沈知语相亲,这简直是愁上加愁,不得不让聂远东更加警惕起来。
“没想到傅总这么年轻,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年轻有为。”
这话看似是在夸奖,可是这又像是在讽刺傅城年纪太轻,无法把握整个公司。
傅城浅浅一笑,自然听出了他话中深意。
他不动声色的把话还了回来。
“聂先生又何尝不是?听闻聂先生19岁的时候就掌管整个聂氏,算起来可比我还要年轻呢。”
聂远东冷哼一声,不以为然。
“我从小在台新市长大,对家中企业自然了解,哪里像傅先生,前不久才从国外回来,想必对家乡还了解不深吧?”
听出了他话中的暗讽,傅城也不恼。
“聂先生说笑了,一个人无论走到哪里,自然不会忘记自己的家乡,这次我重新回国,也是希望能够在家乡有一番作为。”
“是吗?”
面对对方的暗示挑衅,聂远东始终表现得冷静从容。
“那就祝傅总如愿以偿了。”
虽然两人的对话乍一听都很正常,可是作为旁观者的沈知语也能敏锐察觉到,空气中似乎有隐隐的火药味传来。
哪怕她并不知道这两人是在争论什么。
忽然,傅城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把目光转向沈知语,眼神顿时变得柔和了不少。
“时间不早了,算上吃饭的时间,我们现在最好就赶过去。”
沈知语点了点头,她自然没有忘记和傅城的约定。
于是她扭头就想跟傅城走。
却没有想到这时,聂远东情急之下,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
“知语,你别跟他一起去!”
沈知语一愣一愣随后皱起眉头,回头看向他拉住自己的手臂,语气有些冷。
“聂先生,我要去干什么,和谁一起,好像是我的自由吧?你没有权利干涉,现在请你赶快放手!”
看着她面对自己时冷硬的脸庞,聂远东简直感觉心如刀割。
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
所以他没有自怨自艾,而是继续说道。
“知语,我有事情要找你,你今天能不能先跟我走?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他知道,沈知语不可能无缘无故就为了自己,推脱掉和傅城之间的约会。
但他必须要阻止两人继续待在一起。
毕竟他看得出来,沈知语对傅城并不是很抗拒,若是让他们继续交流下去,谁知道沈知语会不会真的被傅城说动,答应和他在一起。
到那时,自己就真的没有继续追求的机会了。
“上次我们不是都已经说清楚了吗,你怎么还有事情要说?到底是什么事?”
沈知语不得不怀疑,聂远东究竟是不是在匡骗自己。
毕竟上次她都把话说的很清楚了,现在聂远东又找自己来说这些,她担心聂远东是又要表白或者是怎么的,但沈知语已经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了。
她面对自己时的不耐烦,和面对傅城的情绪表现的截然不同。
这更加让聂远东觉得心梗。
但他心里也清楚,这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他怨不了任何人。
此时此刻,聂远东只能把语气放得更加严肃了些。
“知语,我这次不是为了上次的事情来找你的,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你放心,这件事情说完之后,我就不会再骚扰你了。”
沈知语本想拒绝,可看见聂远东眼底的严肃和着急,她那些拒绝的话,一时半会儿说不出口了。
只能犹豫着回头看向傅城。
“傅先生,真的很抱歉,要不然我们今天的约会暂时取消,等改天我再请你吃饭。”
傅城没有立马吭声,而是悠悠扫了一眼聂远东。
他并没有坚持,而是以退为进,答应了下来。
“好吧,既然聂先生找您有要急的事情要说,那我就不耽误你们了。沈小姐,我们下次再继续联系。”
从始至终,傅城都表现的温柔体贴,绅士礼貌。
虽然沈知语并不吃这套,不过不得不说对方的表现让沈知语很是舒心愉悦。
傅城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而是很快驱车离开了现场。
而聂远东也把沈知语带回了车上。
沈知语坐在副驾驶上,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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