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如摇摇头“不知道,我只是听说,却一直没有机会接触到这案子。”
而玉兰也紧接着问“那为何明明已久断案了,又生起波澜?”
王语如笑着说“玉兰这话,问道点子上了,好了各位客官,小人要讲解这案件的第二回了。
而在上次结案不久,死者李堂的一表哥,就是京城那个一直和洋人来往密切的富商,他名叫李东阳,自从李堂惨死后他也一直为李堂出庭佐证作为家属和证人,这期间还请了个讼师叫刘亘儒。
当时审理这个案件的官员是郑希,他曾受张勋父亲——张文的照顾,所以也更加偏向想要帮助张勋逃罪。
张文为了自家儿子张勋的前途,便只得去求李东阳,据说给了他不少钱才和利益,那李东阳终于答应了撤诉,再加之郑希的帮助,这张勋也就被放了出来。”
玉兰听得入了神忙问着“之后呢?”
王语如清清嗓子道“这之后,郑希办完此案就被调往了西南,一直受郑希压迫的一个京城小官想要构陷郑希,于是在新上任的总督白岳那里打了报告伺机报复他,再一次将张家的案子牵扯出来,并报告白岳,郑希收到了张家贿赂,这场官司打的徇私枉法。
白岳便去问张勋尸检报告时,张勋的确闪烁其词,而且发现这案子并未详报,于是这桩案子又被重新审理。
于是在白岳着手调查时发现,这案子又走向了一个新的方向,那张勋竟然不是凶手···”
“那是谁?”程蝶馨急着问道。
“经过调查,发现那凶手其实是一直负有名望的张文。”
程蝶馨和玉兰听了这话吸了一口凉气,问道“怎会?”
王语如解释道“白岳调查,发现那张勋在报案的时候并不在场,而张勋与胡氏之子——张保安,也一直坚持母亲并未通奸,而同时白岳发现这陈词是由讼师刘亘儒所写,便将其涉嫌诬告的罪名关押。
而这张文也最后站出来做供词,证明是自己杀了张伦和李家父子。
所以最后经过白岳的审理,断案,张勋当时在押运粮食的船上不在家,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凶手是张文,因为当时是李堂父子撞破了胡氏通奸,便将此事告诉了张文,张文害怕影响孙子张保安和儿子张勋的仕途,便将三人都毒死。
这个时候,白岳便又将张勋放了出来,而刘亘儒因这个词惹怒了群众和皇室,所以被流放,可就在要将‘真正凶手’张文压入牢内时,一向身体不好的张文病逝了。
如此一来,张家虽出了丑事,但张家却不会承担刑事责任,二人的仕途也不太会受到影响。这也就是我朝审案时‘救生不救死’的道理。”
玉兰点点头“可那凶手当真是这张文?曾经我家在新南乡下居住,我也曾仰望过他的盛名。”
王语如摇摇头“不见得啊,一生磊落的张文向来不会做出此事,可那张勋也确实不在场啊,所以这事就成了罗生门。”
而程蝶馨的关注点一直不一样,她说道“那个刘亘儒好惨啊,他只不过受聘来写陈词就被流放千里之外。”
“是啊,他一家都是讼师,他的儿子为了父亲多次上京启奏,再加上那李东阳也回过味了,他背后有洋人的势力,那受过张文恩惠的百姓也不乐意,一时之间,划分了两个阵营让朝廷为难,这已经过去两年的案子竟然又要审理了。”王语如说道。
程蝶馨猜着说道“我猜凶手还是那张勋,他那人恶心得很,鸡鸣狗盗之辈那张脸就长着凶手相,哼,呸···”
讲这话时的程蝶馨义愤填膺又带着些对朋友的娇嗔,这让玉兰和王语如二人觉得有些好笑,程蝶馨也意识到了,于是三个少女没忍住嘻嘻闹闹地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一阵欢声笑语之下,三人就这般叽叽喳喳地在夕阳的余晖之下走了一路,逐渐拉长了身影,阳光倾斜,恰青春年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