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亲王‘啪’的一声,将手狠狠拍在桌子上严肃的说道“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老太太在的时候,惯着你,让你出门,如今出了几次府,心思也野了不成?”
王语如此时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复盘刚刚的事情。
“阿玛,当务之急还是去请御医吧,额娘的性命恐怕要比解决内宅的事情重要。”载仪突然站了出来,他的气势要比襄亲王还要严肃。
这一下,使得襄亲王也被震慑住了,他转而又严厉地看了一眼王语如。
“先将五姨太请回屋内,禁足半月,这半月,你别想着再出府了,外头的歪风邪气都把襄王府的人带坏了。”襄亲王说道。
王语如就这样被小厮拉出了前厅,载仪想要继续说些什么。
王语如不想要他为难,她冲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载仪刚要动的身子一僵,心里叹了口气。
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襄亲王看在眼里,他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妾,冷笑一声。
王语如就这样又一次被关回了屋内,与初来王府时的景象一样,看着嘴里呼出的雾气王语如才回神。
她明白,今日襄亲王将她禁足不全是因为自己的错误检举,襄王早就看她外出办案之事不满已久,今日不过是将错就错。
王语如无奈地叹了口气,瘫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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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晕再一次透过纸糊的木雕窗打进屋内,恍惚间,仿佛自己前些日子在襄亲王府自由的日子都如同一场大梦。
可王语如仔细想来,这倒也真如大梦,这一切的美好都基于别人给予她的,若这一切本不属于她,那么随时都会梦醒,南柯一梦罢了。
王语如今日穿得不算厚实,没过一会她的嘴唇就被冻得发白,她蜷缩在角落里抱紧了身上的衣服。
·······
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晚上,王语如是被门外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吵醒的。
她的这处院落偏僻嫌少有人来,周围的小厮丫鬟也都被襄亲王撤走了。
也不知这时究竟是谁回来?
王语如期待地望着,她希望会是玉兰回来了。
可见着那纸糊门外的身影不像是女子,而这夕阳的黄昏有些刺眼,那人推开木门时王语如看得不真切。
可隐约看见的那桃花丹凤眼,王语如一瞬间仿佛看到了载仪···
可那人逐步走进屋内才让王语如反应过来,那不是载仪,是襄亲王。
父子二人的眼睛如此相像,只不过襄亲王的眼角有了不少岁月的皱纹,还有他那饱经世事的眼眸如此成熟稳重。
王语如原本以为是载仪还很期待他可以将自己救出去,但见着是襄亲王,王语如没忍住拉下了脸,害怕地低下头。
“你很怕我?是我对你的恩宠太少了吗?”襄亲王率先开口。
这话让王语如吓了一跳,王语如沉了口气。
“奴婢不敢奢求。”王语如不卑不亢地回答着。
“你看起来没什么不敢的,我听惠新说···你前些日子你还去学堂上课了?瞻之一直瞒着我,你说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让我那个最铁面无私的儿子对你网开一面?”襄亲王说到后面还冷笑了一下。
王语如见着他这副模样,她知道此时不该逞小脾气,相比较于富察华萱这个主人,这个襄亲王可是个心机颇深又不好相处的主儿。
王语如没敢回答,而是用大眼睛有些惊恐地看了他一眼。
接着襄亲王冷哼一声“也不知你是否也跟着那帮离经叛道的家伙,学到了些什么,才能有这样的想法,真是可笑。”
王语如自然是懂襄亲王这句离经叛道指的大抵是革命党人或是洋人。
“那学堂···以后你不必去了。”襄亲王冷漠地说道。
伯纳德说过他不久就会回来,学堂也在过年后正常开学,她不能不去。
这话顿时让王语如突然红了眼的兔子,连忙大声说道“凭什么?”
这话让襄亲王斜着好看的丹凤眼瞧了她一下“凭什么?有女人家这么和夫家说话的吗?你别忘了,你还是这王府里的姨娘,不符合你身份的事情为何要做?”
王语如顿时如同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但她还是反驳道“本来我就是为你冲喜而来的,福晋也答应过我,你康复后放我走,是你们强行把我押过来,而且这是载仪答应我的,你凭什么替他决定?”
哪知,襄亲王根本不吃这一套,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王语如又缓缓走到她身旁低语道“是啊,你是给我冲喜的,可我却没有实质性地被你‘冲过喜’呢。”
说着他就将他粗粝的大手放在了王语如的肩膀,王语如自小到大交的朋友只有李易安这般温文尔雅懂分寸,哪里见过这种。
顿时吓得浑身一颤,厉声道“别碰我。”
襄亲王听到这话没有被扫了兴致,相反襄亲王的手开始变得得寸进尺,王语如急得不行,连忙狠狠推开襄亲王。
襄亲王此时没了人前的半点君子风范,低沉的声音辱骂道“你作为妾室被纳入王府,不过是个奴婢罢了,是襄亲王府让你吃好穿好,你自己瞧瞧这北京城的百姓过的日子,你竟然还不知足,不想满足我?”
还没等王语如说话,襄亲王也没管三七二十一,将王语如扛了起来,王语如一惊大声尖叫。
王语如被扛得天旋地转,终于被放在床上,她此时看着襄亲王近在咫尺的脸庞才知道慌张。
她无论如何也抵不住襄亲王的强势,泪水不断地冲刷,王语如大喊着救命。
可在这襄亲王府里有谁敢来忤逆亲王呢?
襄亲王将乱动的王语如压在身下,作势就将王语如的衣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