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仪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轻轻说道“没有,我们先回府,父亲今天晚上会在庙里居住。”
王语如此时还没搞清楚事情的原委,很懵懂,只能干巴巴地点了两下头。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王语如惊呼说道“我能不能把这只小猫带上,我刚刚听说,原本照顾和喂养这只小猫的方丈前些日子圆寂了,这小猫怀了崽没饭的话,这冬日很难过,上次来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带走它······”王语如委屈地说道。
载仪听着王语如柔软的语气,面露不表,袖子中的手还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里,用手轻轻摩挲着那猫咪样式的金饰。
他温柔的点点头笑了“那就带走吧。”
王语如一听这话,更加兴奋了。
于是抱起那只温顺听话的小三花跑进了载仪的马车。
载仪原本还想出声阻止小猫进去,但瞧见王语如那副兴奋的模样,载仪摇摇头无奈地笑了笑,又想到了什么,边又刻意的抿住了嘴。
在马车里,王语如爱不释手地不断给三花猫顺着手,小猫也很舒服不断呼噜呼噜地发出叫声,王语如一听见小猫的呼噜声,她觉得这安逸的声音简直太催眠了,竟也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眼皮快要粘上的王语如勉强出声“这只小猫叫什么啊?现在它是我们的小猫了,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呢······”
载仪看着眼前这个昏昏欲睡的少女,在王语如看不到的角度轻轻的浅笑着,他故作嫌弃地说道“困成这样了,还有功夫想这些,快睡去吧,睡眠教主。”
王语如今日颠簸得不成样子,起得又早,此时的确确困得要昏过去。
王语如贴在马车一角,将头轻轻依偎在那里,不一会就不说话了。
载仪以为王语如是睡着了,便把自己厚实的貂裘外套批给王语如,可在载仪刚要将衣服贴给王语如的一瞬间,王语如突然闭着眼嚷嚷一句“叫新花怎么样?”
这一下,着实是给向来训练有素的载仪吓了一跳。
王语如睁开眼睛,看着载仪要放在她身上的衣服此时被被歪了差点掉下来,顿时意识到自己的疯疯癫癫。
她有些歉意,但一想到载仪那样高冷和稳重的人也会被吓到,王语如没忍住笑了出声。
但看着载仪并不爽的脸,王语如尽可能地在憋着笑容,可笑这东西越憋越想笑。
终于,王语如再也忍不住了,从外面便能听见,载仪的轿子里一位少女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徐徐传来。
载仪见王语如这副模样,也只能无奈地摇头笑了笑。
继而,载仪认真地说道“新花?这名字······一听就像某个笨蛋似的。”
王语如听了这话,故作生气道“哼,你就说叫不叫这名字吧?”
载仪看着她那副模样,也没多嘴,笑着摸了一把那只圆润可爱的小三花。
小三花猫此时将爪子揣进怀里,缩成圆润的一团,因为载仪打扰到它睡觉,它有些恼怒地用小尖牙轻轻地咬了载仪一小口,但小三花又怕咬伤载仪,无声地冲着载仪喵了一声。
载仪见此,笑着小声说道“笨蛋养的猫倒很像她本人。”
······
回到王府时已经是晚上了,载仪和王语如还有三姨太娘俩以及四姨太都经历了一天的疲惫。
那四姨太下了马车直接骂骂咧咧道“真是,烦死人了都,就为了祈个破福,从辰时忙到后半夜,直接困死我算了······”
这话,载仪和王语如自是没听到,四姨太的老嬷嬷听到后,连忙怼了她一下“奶奶,祸从口出。”
四姨太听到后也反应过来,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这事若是被有心之人拿去做话柄,有她苦头吃。
可四姨太抓转念想到了三姨太曾经和她说的,便有得意扬扬地小声说着“怕甚?就老福晋那身板子,没几日活头了······”
后续的话还是老嬷嬷踮起脚,给纳兰惠新即将要说出口的话给堵住了。
纳兰惠新嫌恶地推开她的手,哼了一声,迈着襄亲王府高高的门槛去了自己屋内。
而王语如从载仪怀中接过新花,刚准备告别,就听到那头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大爷,福晋刚刚晕过去了······”
载仪一听这话顿时一颤,他连忙跑去富察华萱的院子。
王语如此时也吓了一跳,这福晋明明昨日还生龙活虎的,还以为大病初愈了,怎么会突然又病倒?
王语如仔细思索着,却琢磨不出一二来,她也连忙跟紧载仪去了富察华萱的屋内。
王语如和载仪匆匆赶来了富察华萱的屋内,只见富察华萱此时嘴唇惨白面如枯槁,真的仿佛就要离世般。
在这牡丹花香袅袅的屋内,烟雾环绕,载仪不敢看清母亲此时虚弱的脸庞,他从未想过作为满洲骑射第一的母亲竟然也有此时这样落寞的模样。
载仪缓缓蹲下身去,细长的手轻轻抚摸着母亲的脸颊。
而此时的王语如却站在一旁,她始终觉得这不太对劲,她靠着自己推理的本能,瞧见了那熏香。
往日她也来过福晋的屋内,可却不见这么浓厚香漫的烟雾之气啊?
此时,屋内已经赶来了数人,三姨太,四姨太,载仪,还有那鲜有露面的二姨太都来了,大家似乎都在安静的等待福晋的离去,众人眼里尽是悲伤无人说话······
无论这悲痛是装的也好,真的也罢,这气氛倒是被渲染得很浓厚。
富察华萱本就有了意识,此时清醒了不少,虚弱地睁开疲乏的眼皮,瞧见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载仪正在自己的病床前。
见着这一屋子人,她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
她的病已经经过神医医治过一遭了,那大师也说除了那办法没有再救的可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