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不过下次还是不要给我渡气了······”王语如想自己还是有底线的,如今载仪有了婚约,和他这样,可不道德。
载仪此时也擦擦唇角的水,看着一脸绯红又倔强的王语如,他没有反驳,只是用拳头挡住嘴,轻轻的笑了。
王语如没看出来,只当他默认了,于是转身就要上马。
“都·····都已经亲了我两次了。”王语如转身后还不忘小心眼地小声叨叨着。
载仪一直在她身后,在走到她前面的一刹那轻轻说道“其实是三次。”
王语如瞪大了眼睛,回忆了片刻,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什么时候的事情?你就是诓骗我。”
“那次盛宴,你不慎跌落水中······”载仪没有把话说完,王语如就隐约想了起来。
那次她第一次掉入水中,几乎没了意识,只记得唇间有人轻碰,但却没想到是载仪为他渡气。
不过,王语如转念一想,自己每次出事都幸好有载仪在身旁,每次都是他在拯救自己,看着载仪的背影多了些许感激之情。
她想,即使她和载仪不能成为相悦的爱人,只作为朋友,他也对自己有诸多恩情。
想到这,王语如有些在走神了,她刚要上自己的那匹马却只听载仪的声音传来。
“还想被甩到湖水里吗?”
王语如这才回神,摇摇头。
载仪见王语如没懂自己的意思,于是弯下腰,伸出长臂一把将王语如捞了上马。
就这样,王语如就踏实的坐到了马背上,她身后就是载仪坚实的胸膛,载仪的呼吸也近在咫尺的扰乱她的频率。
王语如想要调整坐姿,不断地蹭身后的载仪。
载仪却一把将她桎梏住,抓着她的肩膀,轻声说道“别乱动。”
王语如听着载仪低沉沙哑的声音,也不敢多动,于是点点头。
就这样载仪环着她,同乘一匹马来到了离紫禁城不远处。
见载仪拉停了马匹,王语如回头疑惑的望着他。
只听载仪说道“你不要进紫禁城里了,在外面等着我。”
王语如疑惑想要多问,可看着载仪这副坚决的表情,她又不敢说了。
毕竟皇家的事情,她还是不够了解,若是与她们斗心眼,自己还嫩着。
她知道,载仪这样也是为了保护她,于是她也没有继续纠缠。
载仪看了她一眼就要走,王语如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说道“我就在外面等着,你若是一天不出来,我就认定你有危险,我去搬救兵。”
载仪听着王语如的话,望着她闪烁的双眸,他轻轻的笑了“你要去将谁搬过来?”
王语如自是没有这么大的本领,可她的话却也不是信口雌黄,若是载仪有危险,就算让她求爷爷告奶奶去求人,也要将他救出来。
她,不能让载仪有危险。
载仪岂会不知王语如的想法,他笑了笑,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
“你放心,不会有事,至少我知道,她现在不会着急要的命。”
载仪这样静沉沉的说着,可王语如却觉得更加心慌。
载仪放开了王语如的手,转身装出一脸冷漠的由着一位小太监带入了紫禁城。
王语如就这样坐在不远处的酒馆上处,看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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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内
载仪大步走入了钟粹宫,隆裕太后正任由老公公为自己扇风解闷。
载仪的入内她很不易外,但她还是装出一副不知道他前来做什么的样子。
“稀客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隆裕太后轻轻的问着。
“太后,您应该知道是什么事情,何必和我在这弯弯绕绕。”载仪的语气中带着些不可控的许愤怒。
隆裕太后起身,冲着老公公摆了摆手,老公公立刻识趣儿的下去,还不忘屏退屋内的一干奴仆。
“请太后高抬贵手,放过臣弟。”载仪便说着才正式行礼。
隆裕太后看着这位不可一世的权臣折腰屈服的模样,冷笑一声。
“你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我何时想要针对谁,不过是你弟弟真的杀了人,你阿玛还是修订新的宪法的,自是知道新政的意义,作为带头人,我又怎能不起引领作用,反而包庇皇亲国戚,这样叫众人知道也不好吧。”
隆裕太后故意带着些许委屈地说着,一副当真下定决心的模样。
载仪冷笑一声。
“真是可笑。”载仪只是这样说着,可他的拳头此时握得紧,不难看出他此时的情绪。
隆裕太后听了他的话,动了动身子继续说道“载仪,旗人挣了百年的天下,你深知我朝积弊之处,齐国先治家,才以得天下,若逆夷再攻我天下,又应当如何?你又何苦欺负我这个可怜的妇人呢?我不过也是为了祖上留下的百年社稷罢了啊。”
很明显,对于隆裕太后来说,与其彻底拉拢载仪,不如将他的兵权交由自己手中来得靠谱。
她冠冕堂皇地找出的这一番话来,不过是在劝服载仪乖乖听话。
谁知,她得来的却是载仪的另一声大笑。
“旗人挣了几百年的天下就是这般吗?是《尼布楚条约》让我们永远失去贝加尔湖吗?是鸦片战争仅被一万英军撬开的国门吗?是无数耻辱的开端?是南京、虎门、望厦条约的接踵而来?是咸丰帝弃若敝履的北京城?是圆明园三天三夜的大火?是号称亚洲最强的北洋水师在甲午战场全军覆没?是本该打向日本炮弹却化作慈禧太后过生辰大寿的一道佳肴是吗?是整个中国历史上,第一次输给日本这个弹丸小国吗?”
载仪却说越激动,从未有人见过这样愤怒的他。
就连隆裕太后这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被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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