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枫未料到轩辕战一直盯着他,还以为是他的笑容露出破绽,忙解释着,“殿下误会,我只是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
轩辕战哼笑着,“说得好像是你现在不会去‘玄无心’一样。”
秋朋原本是板着脸,非要从轩辕战的口供中抓到证据,但轩辕战的话却将他的思绪引开。
他也不由自主的顺着轩辕战的视线看向司徒枫,眼中多了几分打量,嘴上却说,“岛主向来洁身自好,怎么会去寻欢之处。”
轩辕战收回视线,不以为然的说,“他去了也不会告诉你。”
他直接问县令,“你想知道老子说得对不对,直接问问‘玄无心’的姑娘紫霭儿就好。”
县令道,“殿下放心,下官会派人去提审紫霭儿。”
“怎么?你们这些人怀疑老子,竟然没有去查与老子有关的人?”轩辕战吃惊不小。
司徒枫不等县令回答,向轩辕战笑道,“殿下,此事可大可小,在没有殿下的允许下,县令大人也不敢妄动。”
瞧瞧这话说得多有技巧,好像一直查不到线索皆由轩辕战而起。
轩辕战哪里会听不出司徒枫的意思,仔细的盯着司徒枫的脸。
秋朋已是忍不住的拍案而起,怒喝着,“岛主,你的意思是说,是他不许细查吗?”
“当然不是!”
司徒枫与轩辕战异口同声道。
司徒枫是带着要替轩辕战掩饰的态度来说的。
轩辕战则是懒散的摆摆手,道,“老子我不止是同意详细的查,而且主动把人证请来了。”
在场的诸位皆是一怔。
张大彪更是错愕的看向轩辕战,目光直勾勾的望过来,似是有心事一般。
轩辕战与张大彪对视一错,便错开目光,重重的拍着手说,“快,快把人证带进来。”
司徒枫难得的变了脸色,笑容也变得僵硬,“殿下何时寻的人证?”
“自然是能够证明本殿下逗留于‘玄无心’,没有见过什么长老的。”轩辕战转头看向县令,“你还不快请证人?”
县令得罪不起在座的每一个人。
只能像牵线傀儡一般。
这些人说是一句。
他就被推着向前走一步。
县令转头看向师爷,道,“你不如去瞧瞧,殿下请来的证人是谁。”
师爷也是一脸的茫然无措,只道,“是,这就去。”
证人很快就被请到堂内。
正是“玄无心”的紫霭儿。
以及与轩辕战见过面的四位姑娘。
当她们走进来时,伴随着一阵清淡的香风。
闻者易醉。
轩辕战就是最先“醉”倒的那一个人。
他直接脱掉鞭子,盘膝坐在椅子上,摇头晃脑的说,“哎呀,又见美人啊。”
紫霭儿抬眼见到轩辕战时,眼中闪过一抹戾色,但转眼变温柔一笑,恭敬的行礼,向在座的每一个人问安。
在场的每一个人神情皆不一。
但最受瞩目的就是秋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轩辕战对司徒枫道,“司徒岛主,快,快给秋什么的一个帕子,他眼泪都从嘴巴里面流出来了。”
司徒枫先是不解,转头见到秋朋那副痴相时,心头一阵厌恶。
秋朋后知后觉的回过神,立即摆出严肃的模样,但只会显得更滑稽。
轩辕战拍拍手,道,“说说吧,老子是不是留过‘玄无心’?”
“是!”紫霭儿微微屈膝,讲着从轩辕战进入到“玄无心”,因误会闹了一场后,轩辕战便于子时离开。
此事,不止“玄无心”的人可以证实,当时有许多位客人,皆可作证。
瞧她不卑不亢的模样,与在“玄无月”的妖娆之态,似是二人一般。
县令听到紫霭儿的口袋,眼前一亮,立即问紫霭儿,“姑娘,殿下离开以后,去做什么了?”
紫霭儿实话实说,道,“不知。”
秋朋看向轩辕战,“殿下有什么好说的?”
“子时,那个老什么长已经死透了吧?”轩辕战不客气的提醒道。
秋朋气得握着拳头,“殿下,你最好还是尊重死者。”
“你们凭白无故的侮蔑老子的时候,有尊重过老子吗?”轩辕战盯着被鞋捂得发红的脚趾,不满的反问。
他不等秋朋回答,只看向司徒枫,“你瞧瞧这破鞋子,把老子的脚都磨坏了。”
“这就准备新的。”司徒枫不假思索的回答。
秋朋紧紧的绷着脸,心里大约是信了紫霭儿的证言,但与司徒枫对视一眼,忽然指向坐在一旁,全程不曾言语的张大彪,问道,“她呢?她也进了‘玄无心’吗?”
张大彪错愕不已。
她虽是跟着轩辕战一道过来,但此案与她无关,她也尽量低调,怎么就会扯到她的身上?
司徒枫笑着提醒秋朋,“这位姑娘年纪小,怎么会进‘玄无心’?”
紫霭儿也道,“不曾见过这位姑娘。”
何况,紫霭儿还带着面纱呢?
其中一位姑娘忽然说,“奴家见过这位姑娘,她是与殿下一同到‘玄无心’的,但却不曾进门。”
轩辕战抢先说,“她离开的时辰,也应该是那个老头子死透的时候吧?”
按仵作的猜测,理应如此。
就在紫霭儿的嫌疑将要被洗清时,秋朋忽然大吼一声,“不对,我记得江湖有一种法子,可以掩盖真正的死亡时间。”
轩辕战倒是没有想到,面色微变。
司徒枫的心头一喜,面上不动声色,着,“秋掌事说得也有道理,可以再请仵作验一验,兴许能够找到更多的线索。”
秋朋立即道,“请岳长老的尸首现在就带上来,我亲眼看着验。”
司徒枫有些为难,“这不太好吧。”
轩辕战若有所思的盯着张大彪,随口一问,“哪里不好。”
司徒枫叹了口气,转身向轩辕战道,“殿下,实在是因为岳长老应是先中了毒,被痛苦折魔,又被一记毒掌穿心,碎得不成样子,实在是不好抬到堂中来。”
先中毒?
又毒掌穿心?
轩辕战扫了张大彪一眼,便垂下眼帘,不由得搓着手指。
倒很像是张大彪的手笔。
堂外忽然乱了起来,吵吵嚷嚷。
县令立即喝道,“岂有此理,何止喧哗?”
一名衙役跌跌撞撞的进来跪下,抬起那张被打得面目无非的脸,道,“大人,两极阁的阁主亲自带着抬尸到衙门告状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