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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作者:青山丶远黛 字数:8118 更新:2023-09-01 02:58:58

两日已过, 纪氏盛装打扮, 准备同傅云琛一道去侯府提亲, 却不想傅云琛并未提出休假,下朝后依旧去了官署处理公务。

午间傅云琛回府,面色阴郁。

“你这是何意?”纪氏没想到他会出尔反尔, 忍不住质问他。

傅云琛微抬眼皮看她一眼,淡淡道:“这件事先缓缓,眼下还不是时候,等时机成熟,我自会来找你。”

纪氏冷哼一声, 冷笑道:“时机成熟?呵, 你若不想娶那病秧子了,就直说, 或者你看上别家的女儿,我也可以替你去提亲。”

“你再敢胡言乱语, 我就不会再对你的儿子客气了。昨儿晚上他去了哪儿,不用我多说了吧?”说罢懒得跟她废话,迈着步子往书房里走。

纪氏心有余悸地愣愣站在原地,他原来什么都知道?

第二日一早,前线战况在洛阳百姓间传的沸沸扬扬:郭导和郭澄的兵马各自折了大半,骠骑将军卫离澈音信中断, 密谈寻访无获, 生死未卜。

秦老夫人闻讯, 气急攻心, 差点昏死过去,好在周妈妈及时上前掐了她的人中。

“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不能让妧妧知道,让各房和府里下人管好自己的嘴巴,谁敢说出一个字,我定不饶他!还有,不许妧妧出府,若妧妧问起来,就说外头日头大,怕沾了暑气损了身子,听懂了吗?”秦老夫人痛心疾首。

紫陌等人纷纷答是,急急往各房和各管事处传达此事。

刘氏虽被禁足,可每日还能趁着用饭时间见到一两个心腹,在得知卫离澈生死未卜后,不由得开怀大笑,嘴里恶毒地咒骂道:“这个小贱/种,还妄图想要立战功来谋权谋势,他最好死在北狄,到时候恐怕连尸骨都寻不回来,秦筝这个小贱/人和那老虔婆指不定哭成什么样,真是想想都觉得解气。”

因为高兴,刘氏竟然觉得今日的粗茶淡饭格外可口,还添了一碗饭。

傅云琛站在临湖的水榭窗前,看着满塘荷花,手指轻轻扣着窗柩,他并不相信卫离澈是真的音信全无,更不相信五万军马会一夜消失,以卫离澈的军事谋略,不可能这么被北狄打败。

不管此番战役卫离澈是胜是负,秦老夫人被这么一吓,还会安心将秦筝嫁给在刀口上谋生路的卫离澈吗?傅云琛如是想着,不觉心情大好。

骆清染得知此事,亦是急得不行,秦筝知道了还得了?急得她在屋里来来回回地直跺脚。

秦恪怕她动了胎气,扶着她往炕上坐下,宽慰她道:“清染,你别急,祖母已经吩咐下去,不叫秦筝知道这件事,说不定这会子她还好好地在她自个儿屋里绣着花儿,看着书呢。”

骆清染将眉头皱成川字,语气有些急切,沉声道:“府上的嘴管的住,外头的可管不住,总之这段时间不能让秦小妧出府,无论如何也要拖住她。”

“这是自然,祖母已经吩咐过不让她出府。只是秦筝素来多心,你可不能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仔细让她疑心。快别皱眉了,我看着心疼。”秦恪说完,伸手轻抚她的眉心。

骆清染微微颔首,略舒眉头,吩咐丫鬟去厨房做了些糕点,带去秦筝处瞧瞧她的状态如何。

秦筝昨儿新得了几本书,这会子正坐在案前认真看着,丫鬟们见骆清染来了,正要通报,被她制止了。

“秦小妧,在看什么啊?”她故作轻松地问一句。

秦筝觉着她有些不大对劲,却又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对劲,便也没有多想,红着脸急急合上书往书架上放好。“没,没看什么。”

骆清染看着她有些泛红的小脸,便知她还未得知战况,如此心里才放松一些,走到书架准备看看她方才看的是什么书,秦筝忙上前拉住她,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是《西厢记》。”

骆清染忆起十二三岁的时候同家中姐妹一起偷看此书是的场景,旋即绽唇一笑道:“我从前也看过这本书的,家中的兄长们闲来无事背着我们偷看的,后来被我们发现,为了封我们的口就借给我们看,当时看的时候啊,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突然也想去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秦筝拉了她往炕上相对而坐,面上含笑道:“你现在不就找到了吗,而且很快就要当母亲了。”

骆清染突然有感而发:“是啊,我总是在想,我是不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才会遇到你恪大哥和你。若非先遇见了你,我又怎会如此好命地嫁给你恪大哥,阿筝,你真是我的福星,好喜欢你,你答应我,无论如何都要平安幸福地生活下去。”

秦筝打趣她道:“都说孕中的女子多愁善感,今天我才算见识到了,我现下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突然想起同我说这些话。”

骆清染拉了她的手过来,无比真挚地道:“想说,就是想说,我们之间先是知心的好朋友,然后才是姑嫂。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一定要好好的,我才能安心。”

秦筝不由得心头一暖,微笑着说道:“我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今世才能遇到你这样一位真心待我的挚友。腻歪的话今儿就不说了,你自个儿留着晚上同你夫君说去吧。”

骆清染小脸一红,微敛了笑容嗔怪她一句:“及了笄就越发没个正行,该赶紧找个好人家嫁了出去才是。”

两人如此闲话一阵就到了晚膳时间,骆清染因为孕中反应不喜腥腻的事物,每顿饭都很清淡,正好与秦筝的胃口合得来,当天便在秦筝处同她一块用了晚膳。

晚上回到自个儿院中,秦恪还在书房中处理公务,骆清染便坐在廊下看着窗户上烛光映射出的他的剪影,许是心有灵犀,不过一刻钟的功夫,秦恪便从里头走了出来。

他见骆清染独自坐着,忙上前扶她起来,扭头准备数落院里的丫鬟婆子一番,骆清染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解释道:“不干她们的事,是我自己要坐在这里,如今六月的天,廊下吹着晚风很是凉爽。”

秦恪闻言,方才止住火气,命人拿了两把躺椅出来置于花墙下面,又叫取来一条毯子,动作轻柔地扶她往躺椅上躺好后,替她将毯子覆在她的肚子上。

骆清染一抬头就能看见葡萄架上已经结满了大大的青葡萄,沈甸甸地挂在枝头,忽然嘴馋,叫秦恪摘下一串给她,秦恪照做,让丫鬟拿去清洗干净,亲自剥开送到她嘴边。

梦一般的日子,如果是梦,秦恪永远都不想醒来。什么荣华富贵、姬妾美酒,不过是过眼云烟,怎及与心爱之人安安稳稳过日子来的好。

是夜,秦老夫人对着红烛失眠,她扶着额头,轻声问着周妈妈道:“我是不是错了,离澈要走的路是武官,注定要让人担惊受怕的,妧妧儿的身子柔弱,如何经得起惊吓?或许,妧妧该嫁一个文官,一个能与陪她抚琴赏月,吟诗作对的翩翩公子。”

周妈妈凝神思忖一会儿,半晌后才开口回到:“这……老奴也说不好,还得看三姑娘喜不喜欢。卫将军年轻有为,智勇双全,北狄地广人稀,或许只是消息一时中断也说不一定,主子莫要太过忧心。”

秦老夫人微微颔首,卫离澈到底是她的外孙,是她的独女唯一的孩子,说半点不在意他的生死是不可能的,她眼眶微红:“但愿他吉人自有天相罢,若真个……也只能说命运不济。他自个儿选的路,总得他自己去受。”

“时候不早了,主子该睡了。”周妈妈继续劝道。

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秦老夫人才觉得舒坦不少,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如此周妈妈便叫丫鬟打了热水进来伺候秦老夫人洗涑。

一晃小半个月过去,已是七月的天气,暑气却还未有褪去的迹象,阳光照在身上,还是火辣辣的热。

秦筝又叫了刘管事过来问话,交谈一番后,顺便问一句:“今儿也没有卫将军的信?”

刘管事心下一紧,额头冒出几滴汗,赶忙用袖子擦擦,敛敛神故作镇定地说道:“没有,想来是卫将军军务繁忙吧。三姑娘要是没有别的事,老奴就先退下了。”

秦筝觉着不仅是他,府上的人最近好像都有些不大对劲,一见着她就像见了瘟神一样,匆匆打过招呼就绕着她走,好像还很害怕跟她说话。

挥手示意他退下,抬头看向茗墨,问她一句:“你有没有觉得他们最近都怪怪的?”

茗墨不紧不慢地上前替她斟一杯茶,语气如常地说道:“姑娘别多心,我瞧着没什么不同。”

秦筝仔细打量她一眼,忽的停下打团扇的动作,微微一笑道:“我许久未曾出府,闷得慌,不如明儿一早你陪我出去逛逛吧。”

茗墨闻言,有片刻的愣神,等回过神来才开口说道:“姑娘想出去,我陪姑娘去就是。”

“嗯。”秦筝不过是想试试她,见她没有推脱,倒也没有继续疑心,轻轻应一声,继续打着团扇看书。

茯苓偷偷拉了茗墨到外头,下意识地看看四下,确认没有人后,拉低声音质问她道:“老夫人不是说不让姑娘出府的吗?你怎么还答应姑娘,这下看你怎么收场。”

茗墨凑到她跟前轻声说道:“我自有应对的办法,你且放心吧。还有,姑娘已经疑心咱们了,你吩咐下去,叫院里的丫鬟婆子以后多注意着点,不要见着姑娘就想着不说话,越不说话,姑娘越是要起疑心的。”

茯苓点头答应,轻声道:“嗯,待会儿我就去跟她们说,姑娘那边离不开你,你快些进去伺候着吧。”

第二天秦筝清晨醒来,茯苓翠儿服侍她穿衣洗涑,独不见茗墨。秦筝因问:“茗墨呢?”

茯苓便道:“茗墨姐姐说身子不大舒服,今日不能服侍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秦筝皱了眉,一边大步往茗墨屋里走,一边询问茯苓:“身子不适?可请太医来瞧过了?可有大碍?”

茯苓又答:“未曾。茗墨姐姐说是老毛病了,将养几日也就大好了。”

秦筝因为担心,面色有些不好,又道:“老毛病?从前怎么没听她说起过,还是得去请个太医来瞧瞧才是正经。”

“姑娘昨儿不是说要出府吗?马车已经备下了。”

“不去了,我哪儿还有心思出府,先去看看茗墨才是正经。”

茯苓长出一口气,叫了小丫鬟过来吩咐她去请个太医过来。

王太医那边秦老夫人已经通过气,做做样子替茗墨诊过脉后,特意开了一副不损身子的药方,“虽然并无大碍,却也是拖不得的病症,每日按着药方喝药,将养月余也就大好了。”

秦筝躬身行了一礼,“谢过王太医,茯苓,替我送送王太医。”

王太医忙双手抱拳还一礼,语气恭敬地道:“不敢不敢。”

茯苓将秦筝备下的二两银子送给王太医,引着他往府外走。

这下子,总算可以拖住她一个月。茗墨如是想着,还是觉得不大舒服,毕竟她们现在是串通起来骗她。

上一世茗墨陪秦筝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从未背弃过秦筝,秦筝心里早拿她当亲人看待,听王太医说这病拖不得,自然不敢怠慢,每日叫人煎药亲自督促茗墨喝药。

茗墨才喝了小半个月,就觉得难熬得紧,秦筝自小喝了那样多的汤药,也不知她是如何熬过来的。

且说刘氏被禁足,秦萱心里自然着急,得了空就来侯府探望刘氏,见刘氏虽然每日粗茶淡饭,但是精神头还算不错,这才觉得放心一些。

这一日秦萱才从刘氏处出来,因着实在不忍刘氏继续被囚禁在那一小间屋子里,便再次去同秦老夫人求情。

秦老夫人面对她的哀求,始终没有心软,只是语重心长地同她解释道:“你母亲做的事,她自己心里有数,若这般轻易放了她出来,怎么能让她长记性?她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仅仅是她一人,更是整个长平侯府,祖母这么做,不是针对你母亲,而为了侯府的子孙后代好,为了整个侯府好。你要知道,男人的宠爱向来都只是过往云烟,唯有在洛阳占有一席之地的娘家才是你最好的倚仗。这个道理,祖母希望你能明白。”

秦萱对她的话完全听不进去,只冷笑一声道:“为了我好?我看祖母你是为了你的宝贝孙女秦筝好吧,祖母你可以禁母亲的足,可是你为何要让秦筝掌家?她凭什么!一直以来,你眼里心里都是秦筝,只有秦筝,我也是你的孙女,你为何就是看不见我?我到底是哪里不如她?不如她漂亮,不如她聪明,还是不如她出身好贵?为什么,为什么祖母你就这么偏心她。”

秦老夫人颇为失望地看着她,沉声道:“你哪里都不比她差,若真个算起来,是她比你差,她父母早逝,又先天不足,你们一个个地只看得见我如何宠她,可你们有哪一个看得见她的苦?你们个个都有老子娘宠爱,可我的妧妧儿能依靠的只有我这个老婆子。你总是觉得我偏心,你可曾想过,这么多年以来,你可有做到像妧妧那般风雨无阻地每日来我这里请安,可有做到像妧妧儿那般孝顺侍奉我?既然做不到,你又如何能怪我眼里心里更偏向妧妧?”

秦萱被她问的哑口无言,起身气冲冲地走了出去,才刚出了院门,就见秦筝撑着一把油纸伞正往这边过来。

秦萱一肚子的气正愁没地方撒,大步上前来到秦筝跟前,上下打量她一眼,一身粉色衣裙,发间金簪熠熠生辉,语带嘲讽地说道:“呦,病秧子,你同你那倒霉表哥的感情不是好的很吗,怎么他生死不明,你还打扮得这般光鲜亮丽出来晃悠,本妃看你也不过就是个虚伪矫情的贱/人。”

什么叫生死不明?秦筝听到这四个字,惊得瞪大眼睛,上前一把揪住秦萱的衣领,神情急切地问:“你说什么,你说谁生死不明?你再说一遍。”

秦萱挥手打下秦筝的手,轻蔑地看向她,语气恶毒:“本妃说你的倒霉表哥卫离澈生死不明,怎么,你还不知道啊?秦筝啊秦筝,你还真是恶心,不是口口声声说什么拿人家当亲哥哥看待吗,你就是这么关心自个儿哥哥的?”

秦筝只觉得心口一阵绞痛,眼泪便不可抑制地滚落下来,“不会的,表哥说过会平安回来,他不会骗我。”

“那北狄人可是出了名的蛮横,估计你那倒霉表哥这会子已经身首异处了,怎么样,心很痛吧,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本妃的心……”

她略顿一顿,凑到她耳边含笑说道:“甚、悦。”说罢领着身后的几个侍女拂袖离去。

秦筝气急之下两眼一黑,双腿软的支不起她的身子,整个人顺势倒在地上,茗墨拿了她要的东西追上来,瞧见她倒在地上,吓得大声呼救。

因着日头大,在园里走动的丫鬟婆子并不多,茗墨只得去秦老夫人院里叫了丫鬟过来一起扶着秦筝回去。

茗墨急急令茯苓速速去请王太医过来,王太医赶来之时,秦筝还在昏睡,头上冒着一层密密的汗珠子,隔着床帘替她诊完脉,语气平平地道:“你家姑娘这是气急攻心导致的昏厥,并无大碍,喝几副药养些时日便可大好。近几个月我发觉你家姑娘的脉象愈发平稳有力,身子较之前好了不少,再养上个一年半载,应是能承雨露的。”

王太医知道秦筝尚未婚配,出于好心,拉下老脸提醒了一下。

茗墨已经年满十六,承雨露是什么意思,她是明白的,微红了脸,低声说道:“还请王太医先开方子。”

王太医点点头,走到案前写了一张方子,茗墨交给茯苓叫人去抓药,送走王太医后,又去打了热水来替秦筝净身。

秦老夫人那边很快也得了消息,匆匆往这边赶,一进门几乎是带着哭声:“妧妧,我的妧妧儿怎么样了?”

茗墨含羞将王太医的话复述了一遍,秦老夫人得知秦筝没有性命之忧,便也安下心来。

“表哥,你别走,阿妧好想你,你回来。”秦筝攥着被褥说梦话。

秦老夫人上前握住她的手,安慰她道:“祖母在这里,妧妧儿不怕。”

半个时辰后,丫鬟端了汤药进来,秦老夫人接过药碗亲自喂她喝下,见她面上渐渐有了血色,又让丫鬟将瘦肉粥端上来。

“祖母,有表哥的消息了吗?”

秦老夫人摇摇头,轻拍她的手背安慰道:“你表哥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倒是你,祖母年纪大了,你还这样吓我,你就算不顾我这个老婆子,也该顾及着你表哥,不然他得胜归来得知你病倒了,他得多伤心啊。”

秦筝乖巧地点点头,看着秦老夫人柔声道:“祖母说的是,表哥不会有事的,阿妧要养好身子,待表哥凯旋之日,阿妧还要去城楼迎接他的。”

戌时秦老夫人才回去自己院里休息,秦筝晚上睡不着,叫了茗墨来自己床上一起睡,茗墨正巧也睡不着,便搂着自己的枕头往她床上睡了。

“姑娘啊,你知道今天王太医跟我说了什么吗?”茗墨存心逗逗她。

“什么啊?”秦筝很捧她的场。

“他说姑娘这两年身子养的不错,再有一年半载就可承雨露了,享闺房之乐了。”茗墨没羞没臊地加了一句话。

秦筝闻言,小脸红的跟苹果一样,伸手去掐她的腰,正色道:“好你个小蹄子,大晚上的说这些个不正经的话,我看是你想男人了吧。”

“姑娘饶了我吧,再不敢说了。当初我说什么来着,只要姑娘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多出去活动活动,身子一定会转好的,你看看这效果多好啊。这能承雨露了,不就是也能生孩子的意思吗。”茗墨说着说着,撑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秦筝只觉得耳根子和脸都烧的厉害,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她,没再理会她说的那些个臊人的话。

七月中旬,北狄传来捷报,卫离澈兵行险棋,深入险境伏击北狄骑兵,大获全胜,北狄军马落荒而逃,卫离澈领兵乘胜追击。

秦筝得知这个消息,心中的大石才算落地,五官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七月底,前线再传捷报,卫离澈乘胜追击北狄溃军,深入北狄腹地,直捣与北戎王庭仅有一城之隔的龙城,活捉敌军数千人,夺取夺取牲畜数十万之多。

八月中旬,奉庆和帝旨意,预备班师回朝。

小半月后,浩浩荡荡的军队行至并州,卫离澈传信回洛阳,预计三日后酉时便能抵达洛阳。

九月十一日未时,卫离澈,郭澄,郭导三人骑在马上领着军队在百姓的欢呼声中进入京都。

庆和帝同王皇后站在皇宫门口迎接三人,两人身后站着众多有头有脸的

皇室中人,这其中自然有秦萱,只不过她的面色很不好看。

三人齐齐从马上翻身跃下,对着庆和帝抱拳作揖道:“臣等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庆和帝示意三人无须多礼后,至真至诚地大声向三个和他们的将士致谢道:“诸位将士辛苦了,朕带大宣的百姓在此谢过三位将军并众将士们。你们是大历的骄傲,是大历的功臣。”

“为大历效力,为皇上效力,是臣等的荣耀,大历万岁,皇上万岁。”士兵们纷纷叫到,引得大历的百姓拍手叫好,心道如今的大历已是傲立在九州大陆上的强国。

立于茶楼之上的秦筝还是头一回见此盛况,不禁觉得心潮澎湃,原来万众归心,是这样一番景象。

庆和帝命身边的宦官传旨让将士们回去军营休息,并说明晚上他会亲自去军营犒赏三军。

酉时一刻,庆和帝从长春宫出发前往城郊军营犒赏三军,并当着将士们的面封赏了有功的将士。

卫离澈从军营回来,时辰已经很晚了,加上他又是一身的酒味,只得强忍着去长平侯府见秦筝的冲动,回到屋里对着秦筝的画像贪婪地看了足足有一刻钟,等到体内燥热再难克制之时,用初秋的井水泡了一个冷水澡下火,才能勉强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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