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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作者:绮绣雪 字数:8089 更新:2023-09-01 03:32:17

两人武器对攻间, 谭连艾捋了半天, 终于明白了“潘毒唯”的脑回路。

在他的逻辑里, 裂星骑士艾连是独一无二的,而原主艾连如果一直那么废物下去, 潘瑞安也不会看入眼。

可现在“艾连”变强了,笔试、机考皆大出风头,还成了邬醉的婚约者,又和邬醉在戏剧社的舞台上大放异彩。

也许会有一天,艾连的名字会彻底取代原本的裂星骑士艾连……虽然这一天实在很遥远, 但对于潘瑞安来说, 连想象一下都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艾连”弱小时,潘彼得欺负他, 潘瑞安看不上他。

“艾连”强大了, 潘彼得怂了, 潘瑞安就发疯了。

“我明白了, 你精神异常, 思维迥异, 无法沟通,你的偶像裂星骑士就算还活着, 看到你后也一定会赞同我的观点。”谭连艾长剑一抵, 跳后几步,一脸厌倦。

“你说什么?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替裂星骑士发言?你……”

突然,潘瑞安好像被什么东西定住一样, 一动也不动了。

“那我就来替裂星骑士发言,我想‘艾连’会这么评价你的。”不知何时,邬醉出现在潘瑞安身后,手指上还有一点闪电的光芒。

被闪电重击神经的潘瑞安缓缓倒地,这一回他没有办法反驳。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够替裂星骑士发言,那一定是这个曾和裂星骑士一同生活成长过的邬醉了。

邬醉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向谭连艾。

“你受伤了吗?”

“没有。”谭连艾摇摇头,他微微叹了口气,道,“这个裂星骑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讨厌他的人像个疯子,喜欢他的人也像个疯子,大家都这么有活力的吗?”

邬醉闻言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道:“他确实不一般。”

“怎么不一般啊?难道是那种体质吗?就是容易让爱他的人爱死他,恨他的人也恨死他的腥风血雨体质?那依我看,这么个祸害没了,对他自己而言说不定是件好事。”

“……别这么说。”邬醉最后只说出了这四个字。

后续的收尾工作顺利很多,邬醉比谭连艾想象的要更加遵守“章程”,即使潘瑞安最后这般发疯,连戴乐都说要现在就地正/法,邬醉还是坚持把他们一起送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

不滥用权力,遵守法律……邬醉这个人倒也对得起身上这身军服了。

只是最后潘瑞安被电击得浑身防护服都裂开了,连防护手套都飞出去了,谭连艾好奇问道:“怎么我看你的手下都不躲避的?不是说《触碰法》里要求面对没有穿戴好防护服的人,都要距离一米以上的吗?”

“如果严格遵照这样的法规,那么军人也无法擒拿敌人了,所以在紧急情况下我们可以不遵守《触碰法》。”邬醉道。

“不对吧?”

一直以来,谭连艾对于“全星球人类脖子以下禁止触碰委员会”和《触碰法》就存有很多疑虑。

如果说只要进行脖子以下的触碰,不论男女都会怀孕,假设两个男人接触了,难道两个男人都会同时怀孕吗?

还有脖子以下的范围到底具体有多广,防护服是包括手套的,可是人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一直戴着手套,万一不小心碰了别人,那怎么办?

于是谭连艾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邬醉只是淡淡道:“你说的这些全部都在十五年前发生过。”

谭连艾敏锐地捕捉了关键词“十五年前”,为何“十五年前”这个时间点听起来这么耳熟?

十五年前,病毒肆虐星际,你说的那些事都有发生。一时人心惶惶,甚至有了人口/爆炸的危险……”

“于是你们组建了‘全星球人类脖子以下禁止触碰委员会’,简称‘球碰会’。行啦,这种背景故事能不能不要再介绍啦?大家都知道了好吗?”

“当时,军部其实处理了病毒的扩散。”

“哦?”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的谭连艾瞬间来了精神,“那为什么现在还要求所有人穿戴防护服呢?”

“因为不能确认病毒是否还残存在每一人身上,有的人也许有了抗体,有的人也许成了新的病毒源,直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确实有效的方式能够统计所有人口的抗病毒性,谁也不知道存在多少几率病毒会死灰复燃,所以祝委员长便要求继续将《触碰法》执行下去。”

听了这番话,谭连艾陷入了思考。

从一开始他来到这个世界里,就对所谓的“脖子以下禁止触碰”这个规则感到非常反感。

并不是他生性叛逆,而是没来由地,他就是讨厌这条规则。

虽说他不是什么好色之徒,可是爱与欲本就是一体双面的本能。

爱一个人,却不能触碰,这该是何等残酷,何等反人性啊。

但这个法规又是基于“保护所有人的生命安全与健康”,听起来大义凛然。

“算了……你也是联合政府的人,是要维护规则的人,我就不对这条法规发表什么看法了,但是我有一句话想问你。”

仿佛福至心灵一般,谭连艾看着邬醉刀削斧凿版的好皮囊,心中升起一个疑问。

“你说吧。”

“如果有一天,你有一个特别特别喜欢,特别特别深爱的人……你能遵守《触碰法》,不去触碰他吗?”

这个问题,当时的邬醉没有回答。

谭连艾也就没有紧逼,毕竟作为一个受良好教育,又是年少高位的军官,似乎让邬醉光明正大地说自己要做违法的事……也实在有点强人所难。

理事长和潘家,以及所有涉案人员,都由邬醉处理了,谭连艾自己没有再参与,接下来不论理事长他们受到什么样的审判,自然都是罪有应得。

不过在对于潘彼得的处置上他有了发言权,由于潘彼得没有实际参与走私等犯罪,甚至对此毫不知情。他唯一的错事就是校园霸凌,于是谭连艾建议把他扔进邬醉手下的军部里,接受劳动改造去。

被送上军卫训练营的时候,潘彼得的哀嚎声震天响,还伴随着“艾连,你给我等着!!!”的哭着吼出的一点威慑力也没有的狠话。

因为出了这么大的事,玫瑰学园暂时封校,学生们自然也就都被接回了自家。

现在谭连艾无处可去了。

原主艾连进入学校时,已经脱离和福利院的关系,自然没有别的去处。

向晚建议他去自家住一段时间,谭连艾也拒绝了。

对现在的他来说,也许一个人会比较方便。

毕竟谭连艾还没有放弃“回家”的目标。

虽然,家,已经像是一个模糊的幻影,他甚至有点想不起来自己的家究竟在哪。

也许,他快要被这个世界同化了。

谭连艾简单收拾了行李,走出了校门。

一眼就看到校门口,停着一辆车型优雅,线条冷峻的星际飞车。

然后邬醉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谭连艾瞧着他:“你该不会想说让我去你家住吧?”

邬醉没说话。

“你知道我肯定会拒绝的吧?”

就在这时,后方的车门打开,一个熟悉的圆滚滚的毛绒团一溜烟滚到他的脚底下,然后抱住他的大腿。

“圆圆……”

元渊兽立刻显露出一幅“弱小,可怜,想艾连”的无助表情,漆黑的眼睛里似乎还包着眼泪,立刻就要流下。

虽然知道你在装可怜,但是——

谭连艾手撑着头,下定决定不动摇:“我……我不能……”

然后,他看见邬醉向他伸出了手。

陌生的星球,虚幻的美景,繁华的街道,来往迎接学生的车辆密密麻麻。

唯有提着行李箱的谭连艾站在角落里。

强大,又孤寂。

可是,他看到有人向他伸出了手。

霓虹灯光照着人睁不开眼

“艾连,跟我回家。”

邬醉说道。

不论看起来多么巨大,多么美丽,所有的行星在宇宙中都是沧海一粟,不过是浩渺苍穹中微不可见的一份子。

就好像人类一样。

数十亿的群体,进化出前所未有的超强意识,甚至征服星际,自命“智人”。即使这般强大,依然还要被种种看得见、看不见的“手”制约着,像是在广阔宇宙中画地为牢一般。

人类的前方究竟会是什么样子?

这是谭连艾所在的人类发展史专业的学期论文,可惜,他论文写是写完了,还没来得及提交,学校就发生重大事故,玫瑰学园从此封校了。

坐在飞车的后排,谭连艾手上撸着元渊兽的毛,眼睛看着窗外的风景。

元渊兽依旧乖巧地趴在他的双腿之上,一动也不动,由着他撸毛,只有短短一截的毛茸茸的尾巴晃来晃去,像一团棉花糖。

之前因为元渊兽紧紧抱着他的大腿不放,大有他今天不一起回,就永不撒爪的架势,谭连艾只好上了车。

当然,这只是表面原因。

更深的原因,就是邬醉那句“跟我回家”。

确实,这句话在某种程度上触动了他的心弦。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将近一个月,明明身在学校哪里也没去,可他总有一种漂泊无依的感觉。

“跟我回家”这四个字确实在那一刻让他改变了自己的决定。

首都星的交通是环形轨道,从某个环形轨道脱离后一路上行,就可以看到路边延展出一条条小径,小径的尽头有各式各样的建筑。邬醉的车开了很久,久到谭连艾以为他会开出首都星了,车突然一顿,前头抬起,车后方的挡板紧接着伸出,形成两道尾翼。

然后,这辆车就直接飞起来了。

谭连艾:“……”还真是飞车啊。

这车是陆空两栖吗?

飞车翱翔不久,踏上一个踏板后停了下来。

邬醉:“到了。”

元渊兽欢呼了一声,然后用头顶着把谭连艾往车外拱,似乎是迫不及待让他到“家”里看看。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谭连艾摸了摸元渊兽的头毛,车门已经被邬醉打开了。

谭连艾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正要出去,就发现邬醉伸出手遮挡在车门沿上方。

谭连艾瞥了一眼,他知道邬醉是怕他走出车门时会撞到头。

“我自己会注意的。”

邬醉点点头,没说什么,却还是等谭连艾完全出去后,手才从门沿上方放下来。

两人才走两步,就听见“砰”的一声,紧接着是凄惨无比的“哆啦咪!”的尖叫。

两人同时回头,就看见元渊兽滚出来的时候实在太过兴奋,直接撞在了车门沿上,摔了个四仰八叉,爪爪朝天。

邬醉:“……”

谭连艾:“……”

元渊兽一边哭嚎一边用它纯洁无辜的大眼睛瞪着两人,意思很明白:为什么不给我遮挡头?我还是不是大家的宝宝了?!

邬醉和它大眼瞪小眼了半天,然后走上一步,利索地抓住元渊兽脖子后面的颈毛把它拎起来。

元渊兽立刻不敢动了,继续用那种“弱小,可怜,艾连抱抱”的目光看向谭连艾。

谭连艾失笑道:“你干嘛呀,多大人了和一只熊猫过不起。”说完这话,又觉得自己语气过于自然亲昵,仿佛和他们是一家三口。

他立刻轻声咳嗽了下,转移了话题:“是说……你家到底在哪?”

他们停在了一处空中浮板上,感谢老天,谭连艾并不恐高,不然一定会腿软晕倒。

而四周什么也没有,邬醉说的“家”到底在哪。

“前面。”邬醉拎着元渊兽,指了指前方。

谭连艾见状,目光向前看去,眼前是一片蓝天什么也没有。

他又向前走了几步,就在他前进的时候,腰间机械盒子装的扳手突然发出一阵华光,同时眼前的本是空气一般什么也没有天空突然出现和浪花一样的波纹,而且波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隐形的?”

谭连艾明白过来,邬醉的“家”应该是使用特殊材料隐形起来了,才会和背景融为一体。

现在,这个“家”正在慢慢显现。

随着空气波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有那么一个瞬间,天空仿佛被撕裂一样,一杆闪耀着金属光泽的长桅如利剑出鞘一样傲然挺立,接着随着长桅的出现,一艘星舰也巍然腾跃在空中。

这艘星舰实在是太巨大了。

怪不得会被隐藏起来,人站在它的下方,简直要被压迫地喘不过气。

“你的家……是一艘星舰?”谭连艾惊讶道。

“我自小这样住,习惯了。”

邬醉靠近时,星舰自动张开踏板,似在迎接主人归家。

谭连艾跟着踏上去后,顺着踏板自动浮起来,当视野扩大后,他发现这艘星舰的内部比他原本想象的还要巨大,看不见下部到底有几层,单是他眼前所能看见的就起码有三层外加一个满是鲜花的空中花园。

完全可以容纳一支军队。

谭连艾瞬间觉得以前他所认知的“豪宅”,和邬醉的家比起来,都不值一提。

“你家有多少人?”这么大的一个家,邀请全校师生来开个party都没什么问题。

“我,元渊。”邬醉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以后还会有你。”

“啊?就我们三个住这里?”

太奢侈了吧。

虽说谭连艾早就知道邬醉年少权高,自然身价不菲,但眼见为实,还是令人惊叹。

“我说,这艘星舰是军部送给你,用来抵工资的吗?”

“不是。”邬醉把元渊兽放在地上,看着它撒欢跑走。

邬醉的目光将整艘星舰审视了一遍,然后淡淡道:“这是我自己复刻的。”

“复刻……你的意思是说这艘星舰是你自己一个人造出来的?”谭连艾惊讶极了。

“是的。”

“既然是复刻,就是说原本有一艘和它一模一样的星舰吗?”

“是,那是我本来的家。”邬醉领着谭连艾走过通道,进入星舰内部,“

后来我的家……没了,我就复刻了它,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艘。”

谭连艾一边走一边看,这艘星舰里结构复杂却整齐,一切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设备,它都应有尽有。

甚至,这里连菜园子都有,原来邬醉说他做的食物都是自家种的,不是妄言啊。

他们两个这样走了一圈,就到了中间的空中花园,花园下有一座小小的阁楼,门很狭窄,却开了一个大窗户,花园的藤蔓沿着墙壁爬到窗户上,让那间本该显得狭窄的阁楼看着别有情趣。

谭连艾见到这般景象乐呵了:“我要住这里。”

话一出口,就想自己作为一个客人,会不会太过恣意了?

邬醉却道:“你本来就住在那里。”

谭连艾笑道:“原来你给我安排好的就是这间呀,多谢你啦,这间很符合我的审美。”

因着路途劳顿,两人没说多少话就分头休息了。

谭连艾收拾了自己的行李,洗漱后,脱掉防护服和手套,安心躺下。

这个阁楼确实不够宽敞,但能从大窗口看到上空的苍穹,尤其是夜晚,银河都似是要从空中倾泻下来一样。

真有一种暴风中的宁静,躺在这里,能够让人感到心情平静。

真是奇妙。

这天夜里,谭连艾又做梦了。

梦里的他一铲子把花园里的土翻了起来,那些花被他的气势吓得花枝乱颤,瑟瑟发抖。

一旁拿着烟斗的华服男子悠然道:“儿子,你这是在给花松土吗?你明明是辣手摧花。”

“哼。”他把铲子往地下一插,“是这样,刚好我也不怎么喜欢裂星骑士艾连这个称呼,我要换一个。”

“换啥?”

“辣手摧花艾连。”

“放肆,你爹被人称作玫瑰公爵,你要叫辣手摧花,我看你是皮痒了找打!”说着,公爵拿起烟斗的柄端狠狠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他被敲后,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终于有了点少年人的任性感,甚至还带着撒娇的语气:“我的老爹啊,你就把那个红玫瑰石送我嘛,我总不好问祝伯伯和北风叔叔要他们的,你说是不是呀?”

他这声语气做作得连尾音的“呀”都似乎带着几层波浪。

公爵浑身抖了抖:“儿子,不要恶心人,你多大年纪了还撒娇,你又不是小朋友。”

“小朋友是不撒娇的,所以我替他撒好了。”他笑嘻嘻道,“别说,老爹啊,我发现对小朋友撒娇真的有奇效,之前不管我怎么对他说话,他都充耳不闻不理睬我,结果我撒娇求他,你猜怎么着……昨天,小朋友在我屋里读书累了就直接睡下了。”

虽说之后小朋友睡相不好,搞得他只得打起地铺。

但终归,他和自闭小朋友间的关系终于亲近了一步。

“控制一下你荡漾的语气,爹要吐了。”公爵翻了个白眼。

他立刻严肃回道:“爹,要吐可能是怀孕的征兆。”

公爵一烟斗甩过来:“男人能怀孕吗?”

“谁知道呢。”他身体素质极好,反应无比灵敏,一下子就躲开了公爵的烟斗,“搞不好哪一天这个世道就变了,会出现病毒什么的,导致人被碰一下就都可能怀孕啊,然后大家就一起拥抱柏拉图吧~”

“你一天到晚想啥玩意呢?”公爵对着“孽子”摇摇头,然后把话题拐了回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拿红玫瑰石给小朋友做生日礼物,对吧?你知道红玫瑰石全宇宙只有三个吗?”

“知道啊,你们繁星三奇的嘛,你一个,北风叔

叔一个,祝伯伯一个。”他理直气壮道,“怎么了,我是你儿子,还不能继承你的吗?”

玫瑰公爵吐出一口烟圈,慢慢道:“……其实,红玫瑰石还有第四个。”

“什么?”他一愣。

……

“什么?”谭连艾回过神,问道。

刚刚邬醉在对他说话,结果他的脑子里还想着昨晚的梦,梦里的他和玫瑰公爵在这艘星舰里讨论红玫瑰石,也就是他现在胸前别的那枚象征着他与邬醉婚约的“罪魁祸首”,所以没听清邬醉在说什么。

邬醉仔细观察他的神情,将剥好的鸡蛋递了过来:“你昨晚没睡好?”

“谢谢……我做了一夜的梦。”他揉了揉太阳穴,咬了一口鸡蛋,又是熟悉的口感。

“我刚刚在说,今天你要是没事,就一同在首都星转转?”

邬醉递出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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