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
而就在这时,林戏酒忽然回来了,并且不是从大门进来的,是直接从窗户那边进来的!
两人四目相对,白祁无语道:“你这是在做贼吗?回家有不从大门走而从窗户走的吗?贼才这么走。”
林戏酒笑了笑,走向了白祁,亲昵的搂住了对方的腰际,然后在对方的唇瓣上吻了吻,“身体还好吗?”
白祁翻了个白眼,推开了林戏酒,“你从什么地方回来的,身上一股子的汗味。”
“味道很重吗?那我去洗个澡。”林戏酒连忙说,没有再更靠近白祁,很快拿了睡衣去了卫生间。
白祁百无聊赖的在床上看了十分钟的杂志,然后,林戏酒就出来了。
“头发都在滴水。”白起皱了皱眉头,“怎么没吹干了再出来?”
林戏酒拿过了吹风机,递到了白祁的跟前,“我想你帮我吹,下次我也帮你吹。”
白七少瞥了眼林戏酒,“没给人吹过,不会。”
林戏酒目光温柔,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你吹过一次,就会了,很简单的。”
“总之你就是要我吹就对了!”白祁无语说,发现林戏酒今天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脸上一直带着明媚的笑容,“你是碰到什么好事了?笑的有点傻。”白祁一边说着,一边让林戏酒坐在床边,自己开始给对方吹头发,动作略粗鲁,而且不顺畅,代表白七少是真的没有做过这样伺候人的事情。
林戏酒背对着白祁,微微垂下眼睑,掩饰了眼底的一丝流光,声音却是比之前更加的温柔了。“和你在一起了,我当然是高兴的。”
白祁动作顿了顿,差点失手吹风机的吹风口烫到了林戏酒!这个人,说情话都是不打草稿的吗?要不要这么自然而然!
白祁的耳根微微红了。
为了报复林戏酒,白祁的动作更粗鲁了两分。林戏酒根本不在意自己那一头头发被白祁怎么折腾,微笑着。
几分钟后,功瓦很大的吹风机就吹干了林戏酒的一头乌黑短发。
白祁递给了林戏酒,让对方收拾善后。林戏酒全都收拾妥当后上了床,白祁已经躺在床上了。白祁正想着要警告林戏酒以后给他老实一点,昨晚上的运动婚前不准再做的时候,林戏酒搂过白祁的腰际拉向自己,亲了亲对方的额头,“睡吧,晚安。”
白祁把话吞进了喉咙里,心想,这个林戏酒还算识趣,知道他身体没有养好。白祁在林戏酒的怀中很快就睡着了,林戏酒并没有入睡,许久后,林戏酒轻轻放开了白祁,然后坐起了身来。他深深的看了眼白祁,又消失了。
十五分钟后,白祁和大熊猫汇合,刘海笑也在。
“走吧,去山顶。”林戏酒说。
大熊猫带上刘海笑,三个人很快的到了一处山顶。林戏酒用整整二十九张黄符布置成了一个阵法,并且让大熊猫和刘海笑各自的滴了一滴鲜血进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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