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之内,给白祁清洗的时候,对方痛得缩了缩身子,林戏酒的瞳孔剧烈的跟着缩了缩。
小心翼翼的给白祁清洗好之后,重新回到大床之上,林戏酒给白祁的身体之内注入自己的灵力……
个把小时之后,林戏酒才终于停下来。白祁身上的热度微微散去,他的眼睛也紧跟着睁开
迷茫了一瞬之后,白祁的眼中带上了凌厉。“林戏酒,我不想跟一个疯子结婚。你如果有某种特殊的爱好,连自己都控制不了,我想我们可以取消婚礼了。”
林戏酒沉默。
白祁冷冷的指着门边,“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林戏酒垂下了眼睑,“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失控了。”
白祁一个巴掌甩上了林戏酒的脸庞,“你以为每一次失控之后,一声虚弱的对不起,最廉价的一句抱歉,这就够了吗?我说过了,我不想跟一个疯子结婚,我想结婚的事情我们需要好好的考虑。现在,滚出去,我一秒都不想多看你,滚!”
白祁并没有发出怒吼,只是声音冰冷无比。
林戏酒一直低垂着眼睑,终于,他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门边打开门的时候,林戏酒又轻轻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然后,他走了出去……
房间里,白祁脸色苍白又铁青,片刻之后,他无力的倒在枕头之上,也不知过去多久,好像身上越来越烫……白祁渐渐的昏睡了过去……
隐约中,好像有什么冰冷,在自己的额头。这让白祁微微觉得有些舒服,但是又紧跟着全身的剧痛袭来,总之哪里都不舒服,白祁继续昏昏沉沉……
这一晚的白祁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变成了一个蛋糕,而林戏酒就装着他的血盆大口将自己整个的吞了下去……
白祁在梦中觉得疼,觉得非常非常的疼。他更觉得委屈,从小到大虽然一直身体都不好,但是从来没有受过这个样子的疼痛……
就好像是被人敲碎了每一根骨头一样,而且不管怎么拒绝,加害自己的凶手就是一根一根的敲碎着自己的骨头……
白祁在梦中都觉得有些恐惧,如果联系就真的是那样的凶手,他要跟这样的凶手结婚吗?他要一次一次的忍受这种被敲碎着全身骨头的感觉吗?
无视自己的拒绝,将自己折腾的遍体鳞伤,这个样子的婚姻怎么会是他白七少想要的?也许他从来没有看清过林戏酒……
从来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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