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白衡自己也是累瘫了。
找到一处空地,靠着一棵矮树,白衡将白衣少年小心的放了下来,刚才对方在自己的背上,他就感觉从对方的身上传来的冷热交替感。热的时候好像能把人的身体给烫坏,不热的时候却是冷得刺骨,也好像能把人的身体给冻坏!
“你没事吧?群函?”这几天,大约是总因为在一条船上的关系,白衣少年对于白衡的“不离不弃”的印象也好了很多,再加上,算是处出一点革命友情来了,对方几次的时候宁可自己受伤也将他护在了身后。所以便没让对方继续阁下阁下的称呼着。而是告诉了对方自己的名字:群函。
群函勉强睁了下眼睛,眉头皱的死紧,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够发现对方的眼底似乎有一丝委屈之色,“难受,浑身难受。”
白衡撩起了胳膊,“喝我的血有用吗?”
群函抓住了白衡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白衡神色变也不变,一会儿后,群函闷哼了声,冷热交替感再度袭来,他放开了白衡的胳膊,但却整个人都缠了上去,有些胡乱的蹭着。也不知道是想得到什么,还是想要发泄出什么。
白衡被蹭的有些尴尬了起来,忍不住的想要拉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但是,群函却是蹭的更紧,双手双脚几乎都缠在了白衡的身上,而且因为这番蹭蹭的原因,所以,这两人的衣衫都扯开了,露出了里面的胸膛。
一个古铜色,一个白晳如雪。群函还在不停的往白衡的身上蹭,脑袋更是在白衡的胸前拱啊拱的,似乎是那边的气息让他觉得舒服了些。
林戏酒他们就是在这个时候到的。
“啊!”白泸溪惊呼了起来,“爸爸!你在做什么!”
孩子的惊呼让白衡吓了一跳,让群函的动作也顿了顿,然后咬牙切齿的看了过去,他可不会忘记,自己会有现在的难受,那都全拜这几个小家伙所赐!
群函看了过去,而这个时候,白泸溪和白图腾两个人已经冲到了跟前了。“爸爸,你们,你们这是在爱爱吗?”这两个小家伙,别看年纪一点点,但是了解的可不少,瞧瞧,有些名词知道的就挺溜的。
白衡闻言顿时微微黑线,忍不住瞪了眼自己的儿子,“你们不要胡说!还不是你们弄的,快些给他解毒!”
“啊,解毒啊。”两个小家伙眨巴了下眼珠子,正要说什么,忽然,大批的猛兽往这边冲了过来。群函立刻神色一凛,“有大批的猛兽过来了。”
白衡闻言,顿时也跟着神色一凛,不过好在这个时候林戏酒他们已经都过来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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