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子回到香房, 犹如梦中, 他们就这样拜了师,不知如何对祖父与父亲解释这件事,他们听后一定觉得很荒唐。--*--更新快,无防盗上----*--不想也罢, 想着明日与老师探讨典籍, 心中欢喜。
次日,两人用了斋饭, 来到菩提树前,“娘子,香囊抛于最高枝杈,佛祖一定最先得知我二人心愿。”楚尘双手合十许了一个愿望:希望紊缕能陪我久一点、再久一点。
香囊上的铃铛随风而起,飞往最高枝头。紊缕仰头希翼看着香囊:佛主有灵,善女紊缕愿用三世福源换取今生, 希望能多陪夫君一些时日。
二人虔诚的看着香囊落于枝头, 却被风吹落, 悬在空中。铃铛在风中摇曳,翩翩而落, 怎么可以、不允许落地, 楚尘跃然起飞, 以头将香囊顶向空中,铃铛正好砸在楚尘启明星位置,看着香囊重新落在枝头。“佛祖一定会听到的。”
“阿弥陀佛,有些事强求不得。”主持赠予楚尘一串佛珠,此子于佛有缘, 尝遍苦情。
“师父,你让徒儿好找。”四子跑到楚尘面前,“师娘,早!”
紊缕心中还在想主持的话,心中惶恐不安。“早!”
“为师和你们师娘马上要下山,你们要如何?”楚尘将主持的话抛于脑后,开始逗逗小徒儿。
仅相处一日,就要与师父分离,四子不知为何,有些伤感,明明才相识半日。
“你们家住何处,我与夫君出来游玩,没想到固定游玩地。”紊缕不忍道,他们如果有孩儿,是否也和四子一样,夫君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手足无措,憨态可爱。
“家住京城!”四子急忙答道。
“罢了,你师娘开口了,为师就到京城游玩几日。”楚尘见差不多了,开口道。
下山的时候,楚尘依然背着紊缕,“趁着为夫还能背的动你,就让为夫多背背,假如有一天背不动了,可如何是好!”
“到时我们相互扶持着走!”紊缕轻声说道。
“好!娘子一定要记住今日说的话。”两人下山同时,欣赏沿途风景。
四子默默跟在两人身后,看着师父和师娘,他们不知为何脸就像烧了火一样,火热一片。----更新快,无防盗上----*--
“徒儿,替为师采一束花!”楚尘看向开的烂漫的野花,火红一片,十分夺目。
“可是···”花不是供人欣赏的吗?师父为何这般残忍。
“嗯~~”楚尘声音拉的婉转悠长。
“是,师父!”他们也只能辣手摧花了。
紊缕拿着野花,插入楚道年发间,自己痴痴的笑了,趴在楚道年肩上,口中哼着小曲。
四子憋着笑意,嘲笑师父不是君子所为,可是师父的形象为何不是高雅不敢仰望。
楚尘哼着状元曲,两人声音交缠在一起,情意绵然。
两人到京城买了一间小宅安顿下来,指挥四子帮着打扫院子。
四子被楚尘指挥的堂堂转,他们何时做过这些事,灰头土脸,不顾形象躺在地上。四子转头看着师父与师娘,他们第一次知道原来夫妻之间还可以怎么相处。
楚尘让四子洗洗,他到集市上买了一些菜,紊缕在灶台下引火,楚尘在灶台上做饭。
四子趴在厨房门框上,师父再次刷新了他们三观,男子远离厨房,师父真是不顾及常伦。饭香扑鼻,楚尘在炉子山炖了一些骨汤。
几人吃完饭,紊缕进屋休息,楚尘开始教导四子,因人而异,传教授业。
信石一路上留意四周,都没有碰到楚道年,心里犯嘀咕,他们不会找错方向了!想要回去寻找楚道年,被家仆押着都来京城。
家仆也没有办法,死也要把小少爷抬到京城,就在京城唐家迎娶温家小姐。
信石到了京城,先到唐家拜访长辈,后又去温家下聘。
京城炸开锅了,竟然真有人敢娶温家小姐,不怕洞房花烛夜,就被温家小姐扭断脖子,勇气可佳,大家都想一堵勇士真容。
温彦特意找来信石交代一番,“小妹凶悍,但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她说什么,你都不要顶撞,千万不能和小妹对着干!”
信石点头表示知晓,唐家人早和他说了,要不是大哥还要京城唐家帮助,他早就逃了。“表兄,不瞒你说,我来京城还有一事,就是寻找楚道年,这家伙竟然不辞而别,实在可恶!”信石牙齿作响,找到楚道年,一定要他知道花儿为什么开的这么红。
温彦有些忧心,信石这脾气,不会每天都和小妹打架!“他就住在西南小院,收了四个徒弟,四子都是尚书、太傅、首辅之孙!”温彦不得不佩服,这小子胆子真大,这些老狐狸他都敢招惹,不过楚道年肯定不知道。
信石跌坐在椅子上,这家伙还是这么凶残,在京城还敢这么无所顾忌做事,真以为还在钱塘。
“你别心急,四个老狐狸现在还没有找楚道年算账,可见已经默许了。”温彦安慰道。
京城齐聚各地才俊,楚尘每日带着紊缕游玩京城各个角落。
四子听着台上夫子教的内容,昏昏欲睡,十分想念师父。他师父可不会讲这些之乎者也大道理,师父讲的生趣富有哲理,细细品来,各有一番见解,听着更加愉悦,而不是要求每个学生都有千篇一律的思想。
“子夏!”夫子用戒尺敲在子夏头上,平日子最为听话的孩子,为何会在他课上瞌睡,还有子推、半山等人,夫子让四人站到门外,好好反醒。
夫子后来一一拜访四子长辈,说了一下四子学堂表现,告辞。
“子夏,你最近怎么了,为何上课打瞌睡?”胡尚书问道。
子夏说出自己不解,为何相同内容,师父说起来听着更有趣味,自己会有其他见解,更愿意去探寻心中疑惑,每日一品,见解更深。“孙儿以为人每个时期都有不同见解,不能强求一致。就像祖父思想和熊伯伯思想不一样,见解自然不一样。而夫子教导我们,每次提问,学生给的答案大同小异,这是夫子的见解,而不是我们的,回答无论深浅,我们也有自己思维,随着时间推移,会不断加深见解。”子夏跪在地上,他知道自己说了不和常理的话,但是他憋不住了,“祖父,孙儿想有自己的思维能力,夫子应该引导我们思考,而不是给予我们他的见解,让我们循规蹈矩谨记他的见解。”
这个孙儿,他最是得意,只是被教导的有些单纯。现在正事科考之时,原本想着等到科考完之后带在身边教导,没想到这小子却开悟了。
“听说这几日,你每日下午都外出,不知去干何事?”胡尚书心知,但还是想听孙儿亲口说出。
“我与子推三人在寺庙求香时遇到一位隐士高人,老师虽年轻,却有大才,向老师求学,茅塞顿开。”子夏望着胡尚书,满脸倾慕,老师有点不着调,每日定要戏弄他们一番,才会安心教导他们学问,教授的时间短,学到的东西却很多。老师不光教授经书上的内容,杂学也有涉及,相互融合,交叉到一起学习,思想不在空洞,而是变的充实。
胡尚书与几位老对头商量一下,认为和楚尘在一起学习可行,这也许是孙儿一个转折点。
楚尘与紊缕每日睡到自然醒,醒来之后侍弄花草,没想到迎来以为不速之客。
“楚道年,你小子行啊!背着小爷躲到这里逍遥快活,要不是小爷聪明,掐指一算,还真找不到你。”信石抓着楚道年衣领,心里憋屈啊!
“楚先生,你把我们少爷害的好苦,为了找你,少爷把自己卖了。”金宝含泪说道,现在京城人人都说少爷是个短命鬼,成亲当日,必嗝屁。
楚尘听到整件事情后,趴在紊缕身上,颤抖着肩膀,没想到这个小子左等右等,最终等了一只母老虎。
信石委屈在地上画圈圈,他是个爷们,没办法对娘们动手,以后只有挨打的份了。
柳儿抓耳挠腮,想把楚先生拉开,她还想和小姐好好说说话呢!
四子来到小院,看到这番情景,有些摸不到头脑。“师父!”他们经过祖父允许,不去学堂学习,这段时间就跟着老师学习。父亲不同意,被武力镇压,祖父威武。
楚尘得知情况,仰天长叹,自己招了四个拖油瓶,每时每刻都是好奇宝宝,妨碍他和娘子相亲相爱。
信石很快与四子打成一团,楚尘每日上午清闲时光就被这样打乱,他与娘子走到哪里,后面总会跟着一串拖油瓶。
“老师,对决堤之事有何见解?”四子对杂事十分不了解,他们每日读的都是诗经。他们知道科举做官,就是为民谋事,不通杂事不行。
楚尘抱了一摞水利书让四子自己专研,先思考再问他。现在他可以安心和娘子一起游山玩水了。
四子想抗议,看到书中标注与见解,师父就是嘴硬心软,真是一个傲娇人。他们抱着水利书专研,父亲看到说他们不务正业,被祖父抽了一顿。热门*小说txt下载www.dizhu.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