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没出过神族,到哪里去害你呢?我又从哪里弄到什么噬灵虫?又从哪里弄到神阶法器?我知道你痛恨害你的人,但你说的这些都跟我没关系啊?”祁钟展狡辩道。
“说话做事都要讲究证据,你们光这样说,就想陷害钟展那是不可能行的。”祁聪聪旁边搭话。
“祁钟展将我们震退至坠神地的那道元婴期的毁灭力是你的吧?”祁九冥看着祁聪说道。
“众所周知,我的修为在元婴中期,所以你妄想将这污水泼到我身上。”祁聪老神在在的说道。
祁九冥明白他的淡定从何而来,原来他竟是在众人面前隐藏了修为。
其他人也都看向祁聪,他的修为近一百年都停在元婴中期,大家都觉得或许他毕生就只这个修为了。
如果祁九冥说的是真的,那祁聪就是隐藏了自己的实力,而他为什么隐藏自己的实力?
“你有没有元婴后期的实力,试试不就知道了?不过我们还是先把主谋抓住。你第二次袭击我们的时候,殊儿的剑在你身上带走了一些血珠。
你要证据,这血珠就是证据。”
祁九冥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半透明容器,里面装了一滴血。
祁钟展见到那瓶子里的暗红后,终于慌了神,他下意识就往自己的左臂看去。
他没想到当时那么紧张的情况下,他们还能将剑上的血液收集起来。
“没错,就是从你左臂带下来的血液。”祁九冥的话让大家更加确信,祁钟展确实是害他们的人。
因为刚刚祁九冥并没有说血液是从哪里带出来的,但祁钟展下意识就去看自己的坐手臂了。
下意思的行为最做不得假。
“祁钟展,昨晚我说是你害了我外甥和闻人姑娘的时候,你狡辩,叫嚣着让我拿出证据来,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祁柏灿忍了祁钟展很久了。
就是他差点让他失去父亲和外甥,其罪可诛!
“你随便拿一滴血来忽悠大家。”祁钟展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然而他的挣扎显得十分无力,从神龙出来的那一刻起,他被揭穿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在他这句话还没说完的时候,起九冥将手里的瓶盖打开,将血滴挥向了祁钟展。
祁钟展见那血直朝自己面门而来,下意识就想要躲避,但他已经被几个人同时锁定,动弹不得。
血飞溅在他眉间,血液里属于他的气息进入他的眉心,而那滴血从他眉心低落,流过鼻翼,最后在脸上留下一条血痕。
这血确确实实是祁钟展的。
如此,祁钟展再无法狡辩。
他总不能再说是祁九冥趁他不备偷了他的血,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凡人,他怎么可能任由别人轻松偷了他的血。
只可能是双方在对战的时候,对方把他割伤,然后取的剑上的血。
祁钟展想要反抗,但他被锁定的死死的。
祁聪见状,立马想要偷偷溜走,却被祁九冥先出手拦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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