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我不解的说道。dizhu.org
“是啊,那么瘦小一个女人。门口几乎二十四小时都有护士值班,可就这样也让她跑了。什么消息都没留下,无奈我们只能收养了庞大海。”老人说道。
“等等什么都没留下?那么庞大海的姓名是?”我再度说道。
“都是药名,胖大海是治嗓子的。那时候这样的孩子我们几乎每年都能收到几个。没办法只能用药的名字,胖大海、金银花、麦冬、甘草之类的都取过了,不太好听的姓就用谐音。那时候中医院收银台上有个献爱心的玻璃罩子,几年来的顾客买药多出来投进去的零钱就成了他们的生活费。dizhu.org这些孩子中成名成才的很多,当然走成庞大海这样的也不少。”老人说道这里摇着脑袋。
“您最后一次见庞大海是什么时候还记得吗?”我说道。
“他高考中了武汉科技大学,当时找我要签名。这些孩子几乎所有的文件只要牵扯到家长的都会填当时的院长的名字,我当院长三十多年间没少给这些孩子当监护人。也就是因为这个,我这当年接听都需要五毛一分钟的电话号码至今没有换掉。”老人说道。
“那么你现在还能联系到大海吗?”我说道。
“没有办法,他要是不想联系我。我可没什么办法联系到他,毕竟年轻人想躲我这个老年人还不容易吗。”老人说道。
线索再一次断了,这次是我觉得我最接近大海的一次。
此刻下午四点半,一切回到了原点。
老人看我无话,起身去往了厨房。
进入厨房之前看了我一眼说道:“警察同志要留下来吃饭个晚饭吗?我家里就我一个人多煮一碗面不费工夫。”
“冒犯了,我这就走还有事情要忙呢。”我说道。
“那个民警先生。”老人说道。
“什么?”我看着老人。
“我细细想了想,我没有百分之百能找到大海的办法。但是小概率碰到他的办法我应该有一个,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说。”老人说道。
“说,当然要说。我这边记下了,只要有机会就算有帮助。”我着急的说道。
“大海这个孩子不省心啊,当年我就看出来了。中医院门口有个卖糖葫芦的小店,那时候他不乖我就会给他买糖葫芦。他很喜欢那家的糖葫芦,那时候对我许过愿就是天天能吃上他们家的糖葫芦。”老人说道。
“糖葫芦靠谱吗?”我说道,脑子里思考着当年大海喜不喜欢糖葫芦。但对此我脑海里几乎没有印象,我脑海里大海喜欢吃我给他点的外卖。
“那家糖葫芦可和别家的不一样,去核的糖葫芦。如果庞大海没有改口味的话,他肯定会去的。”老人说道。
“好吧,我这边记录一下。”我将信将疑的点了点脑袋。
“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民警同志随便听听就算了。不然我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这就当我出的一个歪主意吧。”老人说完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