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听完之后没有说什么,默默地回自己的团队中去了。
我拍了拍乔克表示出去问问其他人关于下来的时间和自己从哪里下来的。
我试着问了两拨人,一波德国人中有一位懂一点英语。
和他说了许久之后,他一个个地翻译给他的那群伙伴。
大家都开始回忆,许久之后通过翻译生涩地跟我说了下落了十到十五分钟左右。
我思考着这种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回到队伍的时候乔克也回来了表示问不出来。
我看了一眼乌苏此刻在给每个大陆写大致的国家,写的都是法语让大家都有些尴尬。dizhu.org
乌苏写了片刻抬头看见了乔克,和乔克说了自己只记得欧洲和北美洲以及部分亚洲国家但详细的并不知道。虽然是学这个的但也没有专攻得那么精细,乔克将整个对话传递给了我们。
无奈的我表示一个人可能记不住别人国家在哪,但自己肯定记得住自己国家所在的位置。跟这里大厅所有人都说一遍得出一个准确的结论之后让派一位会英语的代表来诉说不就行了,不会英语也没事。这里那么多人,总能汇总出一块区域不是?
我站起了身子,朝着埃及通路走去。
我的举动当然让越来越多的人看向了我,我站在了埃及的通路前对着大家将我们想要知道我们究竟在哪的言论说了一遍。
我的要求也很简单,懂英语的帮助询问自己团队的人,下落时间互相平均之后给出一个说法交给我们,呼声很高大家都讨论了起来。
而因为吵闹我身后两位死刑犯走了出来,我还来不及反应被架了起来带进了通路当中。
我思考着完蛋了,一着急忘了最重要的事情。万一被这群死刑犯当成要煽动大家就完了,我脑海里思考着该怎么办。
我被带入了通路,通路内的死刑犯们都在忙。
三人一组正在整理并分类垃圾,老大则是躺在地上靠着狗狗。
拉我进来的两位死刑犯说了些什么,老大举起了手里的十字弩。
无奈只能故技重施思考着能不能保下自己,我思考着要说些什么,用什么简单的说法才能解释那么难的事情,看起来太难了。
老大用英语说了句你这个人不老实。
我愣了愣原来死刑犯中的这位老大懂英语。
我立刻开口将事情重新说了一遍,并表示自己只是想出去。外面就有地图,可以证明我没有说谎。
老大放下了十字弩,和周围的死刑犯们说了什么。
他们都在放声大笑,但老大说道哥伦比亚在南美洲大陆下来虽然没有时间可以证明但大概半个小时往上。表示自己在监狱里待了很久,会去算大概的时间应该不会出错。说完就摆了摆手,周围一圈的死刑犯都看见了老大在摆手停止了笑声。
放我走?难道老大也想出去?我有些得寸进尺的意思,思考着表示当时狗是美国通路来的是不是身上带着很多设备。设备里有没有能通讯的可以借我们看一下,说不定能用来和上面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