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好的说道,“最近的事情都赶到一起了,我真是没来得及和你说。”
他不吃我这套,板着脸,冰冷的说道,“你姥姥那么多优点你不学,怎么总学这种不好的。”
“我难道不是你的亲人吗?你一声不响地消失了,我难道就不担心吗?”
我叹了口气,认认真真的道了歉,把这几天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
他的脸色越发难看,稍有松缓的神色又逐渐紧绷了起来。
他抿着嘴不说话,眉头打了个死结,想了半晌,说道,“这事我找人查,你必须给我呆在清家,这分明就是冲着你来的。”
“我知道,但这是件好事啊,当年的人迫不及待了。”我试图狡辩道。
“迫不及待了就更加不行了,我不能允许你有事,你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然后把你想查的都告诉我,我派人出去查。”
这样也不是不可以,最近这一段时间,我确实要等消息。
在姥爷身边等不仅安全,也能起到安抚的作用。
我顺势答应了,他有些意外的看着我。
挑了挑眉问我是不是在耍别的心思。
我连忙摇摇头,说道,“等消息在哪里等都一样,宋久和包般都不在,我自己待着也难受。”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脸上终于挂上了笑意。
他看了眼手机,拉着我出了门。
阳光在推门的一瞬间钻了进来,我连忙用手遮了一眼,这种刺目让我倍感不适。
我下意识看了下屋里,又看了一眼姥爷。
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怎么了?”姥爷关切的问我。
我摇了摇头,下意识隐瞒道,“没事,有些饿了。”
姥爷朗声笑道,“好好好,现在就去开饭。”
穿过了回廊,我又看见了管家。
他冲姥爷和我微微欠了欠身子,然后推开了一旁的门。
扑鼻的香气勾起了我的食欲。
进了屋子先见屏风,然后才看见了一个椭圆的长桌,八热四冷摆了整整一圈。
桌子除了主人位和旁边的那一个,其他都已经坐满了。
这些人看着眼熟,包般拜师宴上都见过,只是辈分上,我还是不太熟知。
姥爷坐了过去,冲我招了招手。
我硬着头皮坐了过去,总觉得有些尴尬。
更令人尴尬的是,饭间无人交谈。
众人吃饭,个个心怀他想,板着脸如同上刑一般。
姥爷没吃几口,基本都往我碗里夹菜,其他人边吃饭边偷瞄我,那眼里处处透露着不善。
上次来那种怪异之感,这次更加浓烈了。
我身上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实在坐立难安。
这顿饭下来,我敷衍对应姥爷的问题,色香味俱全的菜也食不知味。
饭饱之后,我找了个疲惫的借口,让姥爷给我安排个屋子休息。
我躺在床上,还真的有些困乏。
最近的日子也就昨天睡得好些,荆家和清风观已经快把我逼魔怔了。
那龙纹的样式在我脑里死死地扎了根,现在看见个风吹草动,第一时间都会想是不是龙纹样式。
我侧身蜷了蜷腿,没一会儿眼皮子便沉得抬不起来了。
绝望压抑的无垠黑暗里,我渐渐地不能呼吸了,仿佛有一双手歹毒地扼住了我的喉咙。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有东西压在了我的身上,伸着黏腻温热的舌头来回舔舐着我的下巴。
我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鱼,木架上被绑腿的猪。
我拼命地想睁开眼,那眼睛就像被胶水糊上了一般,怎么也睁不开。
突然脸上被狠狠抽了一棍子,疼痛感瞬间让我睁了眼睛。
我猛地坐起身子,白狐就坐在我的腿上。
我摸了摸脸,呼呼地喘着粗气。
脑子里的倦意被噩梦驱散了,但身上却陡然增加了疲惫感,实在是不得劲。
我看着白狐,它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开门声。
与此同时白狐陡然间抬起爪子向两边一挠,床四周的幔纱瞬间降了下来。
它钻进了我的怀里,棕色的瞳仁警惕的盯着门口。
我大概明白了它的意思,用被子盖住了自己,摸出了解尸刀和烟弹的同时将手机的界面调到了通讯录。
只要有人图谋不轨,我立马按下去,起码能给姥爷留下一个线索。
此时一个男人进了屋子,往床的位置慢慢地走了过来。
他的动作极轻,没有任何声音,但他每一步都像踩在了我的心上,每一下都要把我的心给踩进肠子里。
就在这个时候,他身后出现了一个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猛地一惊,连忙回过头去。
一瞬间被人捂住了嘴巴,拖拽出去。
门又被人关上,发出了一声轻响。
我连忙起身下床,弓着身子追到了门边,顺着缝隙往外瞧了瞧。
那两个人站在了不远处的廊下。
是今天中午吃饭的人,一老一少。
少的身形应该就是第一个进来的,那老的自然是拽他出去的人。
“你疯了?你要干什么?你是想让我没命?”年长者压低着声音斥责道。
“你们不敢,我敢!我才不管她是谁。”年少者不服气地回嘴道。
“听家主的安排,他没说动,我们就不能动!”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她不是过关了吗?”
“不管等到什么时候,只要没有命令,你都不能出手。”
“爷爷,下一次就轮到我了。你忍心我去那个地方吗?”
“那你以为你抓住她,就行了吗?”
家主?过关?她?命令?那个地方?
我咬着牙,听着他们的对话。
这对话里的每一个对话都让我疑窦丛生的同时心惊胆颤。
我的额头此时已经冒出了密密的细汗,心脏也几乎要从我的嘴巴里蹦出来。
清家大有问题。
从踏入清家大门的那刻起的所有画面都在我的脑里一闪而过,姥爷的屋子昏暗不透光线,燃着浓香。
光线照耀下,那张突然变化的脸。
姥爷的面相不对,是哪里不对?
只是有些苍白,应该是这几日担心我导致的。
到底是哪里不对!
我捂住额头,拼了命的逼迫自己把姥爷的那张脸仔仔细细的去想一遍。
是驿马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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