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雅抬手,用小拳头轻轻地锤了一下李大根的胳膊,娇嗔道:“人家才不会。”
李大根笑着道:“不会,我说错了。
已经到村里了,你回家吧,我也该回家了。
出来得太久了。”
说完转身就准备走。
李小雅一把抓住了李大根的胳膊:“不许走,你若是走了,我就跟着一起回你家。
到时候,李叔问我什么事情,我就说你欺负我。”
这……
李大根已经尽力忍住心中的念头。
没想到这姑娘非要逼着他去做。
现在他似乎找到了逼不得已的借口,为自己开脱了歉意:“你真的要逼我和你那啥?”
李小雅拉着李大根的胳膊:“这么黑的天,辛辛苦苦跑那么远的路去了芦苇荡。
折腾了这么久,不能这么算了。
你不同意,我真的找李叔告状。”
李大根早就不想忍了:“好吧,你说去哪吧。”
李小雅拉着李大根的胳膊:“走,跟我去地里。”
拉着李大根走向了田地。
夜色笼罩着田野。
凉风阵阵,蛙鸣虫叫之声此起彼伏。
一男一女,像是没头的苍蝇,又像是丢了骨头的野狗,呼次呼次地快速赶路。
走出了距离村庄二里路的距离。
李小雅停下脚步,喘着粗气道:“就这吧。”
李大根热血沸腾,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看不清李小雅的表情,但他知道眼前是一具火热的洋溢着青春活力的身体。
有着让他为之疯狂的魅力和诱惑。
他的一只手慢慢地伸出。
李小雅喘息着,期待着,直到李大根的手落在身上,她忍不住颤抖着发出惊呼:“哎呀~”
李大根吓得手停在半空:“你不是说不喊吗?”
李小雅红着脸道:“没……控制住……现在我准备好了。
保证不出声。”
李大根直接扑了上去,用强壮有力的身体,搂住了那娇小可人的身体。
天空一片黑暗。
旷野偶尔的蛙鸣声,给黑夜带来一丝生机。
陡然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划破长空,直窜云霄。
青蛙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叫声突然停止了。
虫儿的鸣叫也停止了。
几只巢中倦鸟吓得从睡梦中惊醒,振翅高飞。
扑棱扑棱的声音,此起彼伏。
不知道有多少只鸟儿被扰了好梦。
一只鸟儿飞了片刻,见没有危险,慢慢地落入巢中,突然又一声更响亮的叫声响起。
鸟儿再次振翅飞逃。
叫声一声比一声高,鸟儿被吓得几次飞逃,最后再也不敢落下,一直在天空盘旋。
一直飞得累得受不了了,直接落入鸟巢,任由外面喊得地动山摇。
再也不飞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朝着石头村走去。
李小雅有些担忧的道:“咱们刚才距离村子太近了,他们不会听到我的声音吧。”
说到这里,她脸上发烫。
她说不会喊叫,没想到喊叫声比谁都大。
就差那个大喇叭喊了。
李大根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啊。
你……也不知道控制一下。
若是在家里,半个村子都能听到你的声音。”
李小雅皱起眉头:“那怎么办?
下次……难道还要去地里?”
李大根笑着道:“也许还要去地里,若是大冬天,冰天雪地的,两个人还不得冻成冰棍了。”
李小雅皱起眉头:“就是啊,冬天怎么办?”
第二日。
李大根正在打扫院子,喂大黄,突然魏兴药来电话了:“师傅,出事了,赵家的人找我。”
李大根听得提心吊胆:“他们来了多少人?
你打不过他们,有事情直接推到我身上。”
赵家的嚣张跋扈,他是见识过的。
动手打人,一点不带犹豫的。
魏兴药听师傅这么说,有些感动:“谢谢师傅,他们没有动手。
就来了一个人通知我,说是去松江市一个会所谈事。
但我一个人不敢去。”
李大根长嘘一口气,没有动手就好:“不敢去就对了,打不过人家,再不认怂。
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这样吧,我这就赶过来,你在家等我。”
李大根同李叔打了一声招呼:“叔,我有事先走了,早饭就不在家吃了。”
一刀听到声音,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我跟你一起去吧。”
李大根看了一眼李叔,对一刀使了一个眼色:“你在家吧。”
一刀立刻领悟了师傅的意思:“我知道,我会看好家的。”
他知道师傅是让他保护李叔。
这事一直都是这个家里最大的事情,他现在算是这个家里的一员。
这也成了他的责任。
李大根骑着电三轮赶往魏兴药家里,两个人汇合后,一起赶往松江市。
路上,李大根总觉得这么做有点被动,可是徒弟被人家吓怕了,也只能这样了。
路上,他一直沉默不语。
魏兴药也不说话,他一直很担心,师傅是很能打,大但今天人家一定会有所准备的。
赵家的势力,找几个能打的人很容易。
今天这一去,生死未卜。
快到松江市的时候,魏兴药把车停在了路边:“师傅,要不咱们回去吧。
万一他们给咱们准备好了险境,咱们两个去,不一定能回来。”
李大根淡淡瞥了魏兴药一眼:“你觉得不去行吗?”
魏兴药不说话了,沉默了许久,他才开口:“不行,咱们不去,他会来找咱们的。
去吧,问题必须要解决。
师傅,有时候,你觉得我胆小。
其实不是胆小,是惹不起人家。”
李大根没有说话,魏兴药这句话说得对,他胆小是因为,人家势力太大,惹不起。
魏兴药见师傅不说话,以为认同了自己的观点,继续道:“师傅,这样吧。
今天去了,你别说话,我去跟他们谈。
我去赔礼道歉。
大不了赔他们一些钱,我父亲攒了一些钱,这钱我赔他们。
咱尽量控制事态,不能再扩大了。”
李大根还是没有说话,赵家有钱,人家会在乎赔钱吗?
为了不让徒弟担心,他点点头:“好,你去跟他们谈。”
魏兴药长嘘一口气,师傅总算是答应了。
他觉得自己太不容易了,师傅太年轻,容易冲动,好在师傅理智的。
这次去,大不了多赔一点钱。
只要事情摆平了。
以后再也不敢惹赵家了。
这么想着,他再次启动汽车,朝着约好的会所开去。
豪尊会所。
门口停满了各种豪车。
魏兴药把车停好,领着李大根往会所里走,一边走一边叮嘱:“师傅,记住,你一定不要开口。
我保证事情办妥。”
李大根听得不耐烦:“好,我不说话。”
两个人说话间,进入会所。
魏兴药一边走,一边看包间的名字,当他看到一个叫一步登天的包间时候,停下脚步。
整理的一下心情,推开了房门,就看到房间里站满了壮汉,大概有三四十人之多。
赵天豪脸上缠着纱布,坐在旁边的位置。
主座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男人短发,眉如刀,眼如铃铛,不怒自威。
男人看到魏兴药与李大根进来,问旁边的赵天豪:“是这两个狗东西对你下的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