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克己的身死并没有让叶天的怒火平息。
一个身着大红宫装的皇后娘娘在几个皇室内府境供奉的保护下,刚好赶到看到周克己被杀的一幕。
这位皇后娘娘开始痛骂叶天是乱臣贼子,滥杀无辜,有愧圣宗弟子身份。
叶天笑道:“我就是乱臣贼子滥杀无辜又如何,你能奈我何?鞍山境的惨案,难道是天不知地不知的?”
本名柳鱼的皇后高声怒道:“叶天,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柳鱼丝毫不顾身边几个皇室内府境供奉的劝阻,继续怒骂道:“鞍山境狗杂种,很快整个南陆都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你以为圣宗保得住你是吗?”
只是那种预料之中叶天的惊慌神色,并没有出现。
这让柳鱼心中多出一丝不安。
叶天笑道:“你还真是又蠢又坏,难道大楚皇室的脑子都只顾着处心积虑算计我了,就没好好想一想,我见到你们之后的第一句话,为何是给你们安排十八种死法?什么死法,能够让一个人死上这么多次?”
见到柳鱼脸上浮现出惶恐不安的神色,叶天笑着问道:“要不要我配合你们多说几句话?类似在我叶天眼中,你们就是命贱如草的蝼蚁,踩死你们都嫌脏了鞋子?又比如我定要将你这位艳绝一朝的美艳皇后先奸后杀,千刀万剐?就算今天的事情传出去又如何,以我如今的身份地位,谁敢替你们伸冤呢?”
叶天指了指妇人手上的翡翠手镯,笑道:“如果你觉得凭借你手上的这座皇宫大阵就能杀我,那你可要好好勘验确定一下,这座阵枢当众里边是否剩下半点灵气。”
柳鱼迅速伸手一摸手镯,手指如触冰块,这让她瞬间变色。
一声女子尖叫突兀响起,原来是柳鱼那只带着翡翠镯子的手腕,被一缕剑气给切割下来,坠落在地了。
几个皇室内府境供奉想要护住柳鱼。
只是三条白色狐尾缠上了他们的脖子,三人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叶天来到其中一个白发老人面前,伸手掐住后者的脖子,拖拽到疼得满地打滚的柳鱼身边。
再将老人摔在地上,叶天抬起一脚,踩中老人的脑袋,逼着他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使劲看着那只断腕,随后叶天轻轻拧动鞋尖,老人一侧脸颊顿时血肉模糊,白骨裸露出来。
叶天神色淡然问道:“你也是大楚皇室的老祖宗之一吧,看着自己这位曾孙媳妇被人踩在脚下是什么感觉?我父亲当年也是在你们这般迫害下到处逃窜苟活吧,可即便那样你们也没放过他,哪怕我愿意和周武结交,和他成为好朋友甚至好兄弟,可你们却还是不愿意放过我啊,害我父亲,害了整座鞍山境,整整九千七百五十四万户,你们当真该死啊!”
砰!
一脚踩落。
老人头颅怦然碎裂。
叶天搬了条椅子,横剑在膝,取出一壶酒,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一场酣畅淋漓的复仇,是一场不醉不归的豪饮。
自饮自酌,缓缓饮酒,独乐乐足矣。
与此同时。
整座皇宫的朱红长廊挂满了“吊死鬼”,密密麻麻,数以万计,一直往山顶蔓延开去。
死状如出一辙,皆是被一把长剑穿透太阳穴,悬在空中。
他们有的是皇宫侍卫,有的是朝堂大臣,有的是前来皇宫驰援救场子的大楚皇室结交的朋友。
一袭白衣从天而降,稳稳落在叶天身旁,白衣扫了一眼趴在地上还在嚎叫的柳鱼。
柳鱼见到来人,顿时大喜,此人正是圣宗弟子孟然!
孟然来大楚的时候她有幸见到过一面。
可不等她开口求饶。
孟然一挥手,一缕刀气从指中掠出,瞬间送这位皇后娘娘去见了大楚皇帝。
“满意了吗?”孟然问。
叶天缓缓起身道:“落雨林里的情况如何了?”
“还很胶着,两位外楼境火力全开,那处洞天都快被打的崩碎了。”孟然说道。
叶天拍了拍衣袖,喊了声大白。
随后叶白狐化虹而去,下一刻出现在了落雨林秘境深处。
正在激战的徐良武和周巷瞬间脸色大变,不等二人搞清楚状况,叶白狐一巴掌直接拍碎了周巷的两栋圣楼。
徐良武抓住机会一拳直接打的周巷血肉粉碎神魂俱碎。
徐良武望着来的匆匆,打碎周巷的两栋圣楼朝他点了点头,随后就消失的身形,一头雾水。
但很快他就理清了事情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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