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山检海抓不住,确认过的眼神,这真是车神的后代。
完颜构:快去西天请铁木真佛祖!
杜充这东西是真坏逼啊,早年当沧州知府时候以担心有细作为名将北面来人全杀,逼得百姓反目成仇,后来接替宗泽守开封,这狗东西只会掘开黄河,金兵没受啥影响,老百姓直接淹死了二十万。
还不止于此……杜充这狗东西掘黄河可以说是遗祸千年,宋代自己记载“黄河入清河以沮敌,自是河流不复”,造成了最早的黄泛区。
这东西论恶心人程度远超常凯申,杜充这次掘黄河直接引发了六十几年后黄河最严重的一次夺泗入淮,淮河流域地区就此泛滥六百多年,一直到清末再次决口河道北徙才结束。
明朝表示我真是谢谢你了。
就这赵构还夸他“徇国忘家,得烈丈大之勇;临机料敌,有古名将之风”,真是生孩子没屁眼的东西。
孔明摇摇头,起身将身后的舆图让了出来道:
“我等不如来言说这黄河夺淮之事,以为不预。”
而最终这杜充面对金人倒戈,岳飞是如何杀出来收拢人手,并在金军的后方抗争,其中艰辛困苦之程度,远非其中三两句话能说的明白。
甘露殿中,阎立德也同样在给李世民讲述:
另一边李世民最关心的自然还是眼下大唐会不会有此等危难,好在阎立德所答让他松了一口气。
于是李世民也难免倒吸一口凉气,想象着一条河泛巨龙在三道之地肆意滚动,动辄便是千亩良田作泽,万余生民葬身,而这般问题竟要持续六百余年。
并且此前亦有那飘过的文字说明那理学大兴乃是南宋之时,这也让魏征心情更加复杂。
“而从其夺淮图来看……”
阎立德仰头看着那后世异常清楚的地图,轻嘶声道:
“黄河经泗水入淮汇通诸河,南派水势不同于北,河道繁杂细密,群山峦然,两相作比则令黄河水势变幻莫测。“
“…前汉明帝十二年,王景受命于荥阳至千乘修渠筑堤千余里,遂成大河。”
“前汉所修大河之道太平至此时,仅需加固堤防便足保百年无虞。”
没办法,阎立德所描绘的千里黄河泛滥之景委实是吓人了一些。
“这杜充真乃万死不赎其罪之人!与这赵构倒是可称相得益彰!”
随即孔明不加思索便将记得的娓娓道来:
“孝文皇帝十二年,酸枣决口,河水漫溢,顿丘改道。”
“这岳飞救民抗金,真真尤其难也。”刘备略微舒了一口气,再次为这岳飞叹不平。
“且以细窄河道承万里河水,可想而知河道必然于淮南、河南、江南三道摆动,山洪不出于一处,千里之地皆有泽国之患。”
“若能再定期清淤塞开支脉,借用此前后世之法筑旧堤为新堤,再保上游之草木,数百年无忧亦可。”
张飞:当真?
基本保真,毕竟赵构好色是出了名的,但搜山检海之后就再没诞过子嗣了,要么断了要么坏了,没其他可能。
于是李世民切切实实松了口气。
“光武皇帝建武十五年,屯氏河淤垫于清河鸣犊口决口,灾民数十万,两川分汇归一又分数支于千乘入海……”
……
李世民:朕今日方知己身才蔽识浅也。〗
但好在如今这岳飞是真的做到了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妾身即便不通军略亦也知晓,大军发时外有游骑为耳目内有健卒巡弋,掘河如何能瞒过大军耳目?无非也就阻拦七八个时日罢了。”
纵观这北宋,虽问题不少但至少还有这范仲淹王安石等才俊可谓大家,但南宋……有君如此有宰辅如此,还谈什么修身治国?还说什么内圣外王平天下?
结果就是导致现在看北宋诸事已经逐渐抽离了真实感,一方面是引以为鉴对这北宋踩过的坑提高警惕勿要重蹈覆辙,另一方面甚至有了一点微妙的看乐呵感觉。
“若是真能就这般收复旧地,缔君臣相得之佳话,何其宜也?”
简雍也是顿了一下,琢磨之后才用了奇字概括。
说归说,刘备也知道这绝不可能。
你还别说,你还真别说,宋朝野史记载赵构就是在逃亡途中颠鸾倒凤被金军吓成不举的,太监皇帝自古以来头一遭了属于是。
借用甘露殿的地图,阎立德的讲述相当清楚,而其中景色也就不难想了。
每每觉得这宋王行事已经突破寻常人之想象的时候,便能知一些更加离谱的事迹出来。
可如今看看这南宋开国之态吧,有君臣如此何以治学?
汉长安将军府中的众人面面相觑安静无言。
众人琢磨了一下不由得纷纷点头,觉得可不就是这样么?
光幕说的简略,但这岳飞身为杜充部将眼见其人如此胡作非为,恐怕多半免不了劝谏。
长孙皇后叹了一口气,丝毫不掩饰对那杜充的鄙夷之色:
“只是可怜那些勤恳劳作的百姓,无游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