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霜得知真相怒不可遏,直接找上门去质问:“你们药业为什么设计我们萱妃医药集团,这样做也太过分了,而且真相传出去对你们也没有半点好处。”
欧阳雪莉不仅坦然承认,还笑话一通说。
“同行相争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就这样便找上门来寻衅也太幼稚了。”
夏凌霜见她不以为然毫不认错,更加气愤不已:“你们保和堂故意捣乱在前,凭什么倒打一耙说我们上门寻衅,是不是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才知错?”
看夏凌霜这样气恼,她还非常自得地说。
“别急嘛,我就是和张渊开个玩笑,我并不在意我们集团的经济损失,真的想法是和张渊建立朋友关系,甚至希望以后有更亲密的交往。”
夏凌霜听了更是怒火中烧,面对这样的挑衅直接替张渊拒绝:
“哈哈你这是痴心妄想,他有未婚妻众所周知是师萱妃,别说这些题外话,说吧怎么赔偿我们损失?”
欧阳雪莉笑得很狂妄,更是直接拒绝。
“哈哈,既然你替他拒绝我的提议,还要什么损失?这是师小波无条件答应我的,真要负责任的人应该是你们总经理师小波。”
夏凌霜懒得和这样的人说下去:“我早晚会找到证据,向你的保和堂药业索赔。”
欧阳雪莉却得意非常地笑:“那就叫张渊来和我谈,索赔多少都可以商量。”
“真不知羞耻,世上怎么有你这样的贱人?你不配趁早死了那条心。”
夏凌霜说完潇洒离去,只剩欧阳雪莉阴毒的诡笑。
还自言自语:“就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们越稀罕的我越要抢,看来得加把火了。”
一连半个月保和堂天天推新品上市,广开订货会,各地代理全都跑去那里订货,就连张渊他们的一些老客户也被拉拢过去。
欧阳雪莉还亲自宣传。
“我们保和堂的药不仅货真价实,而且任何一种药效都高出同类药许多可以任意比较,最重要的是还能让各地代理都能赚到钱,只要订货的还能享受多重赠品活动。”
那些客们非常激动,纷纷喊着:“我来自北境特意来订货的。”
又一代理:“我来自北海也是专门来订货的。”
其他各地的代理更是争先恐后地说:“我们都是来订货的,欧阳董事长一定要给我们多一些优惠啊!”
欧阳雪莉立刻笑得非常热情。
“大家放心,我们保和堂药业一定会让利大家,一起多多赚钱!请到那边签约订货。”
而张渊这边的萱妃集团,还要对师小波做的错事公开道歉,媒体采访报道的都是一些负面新闻,与保和堂那边成了鲜明对比。
好在张渊力挽狂澜说。
“萱妃医药集团已经做了改进工作,把那些被陷害的药效欠佳产品全部销毁了,以后一定严把质量关和仔细检查,再也不会被不法商贩乘虚而入。”
他请了一些老客户帮忙在媒体面前美言。
“我们是萱妃医药的老客户,一直以来公司的药品都非常优质,我们希望大家愿意给萱妃医药一个机会,我们相信萱妃医药会做得更好,永不再出差错。”
媒体记者又报道。
“萱妃医药有这么多的老客户求情,说明一直以来产品质量还是很好的,我们所有广大群众也拭目以待,希望他们真的是被陷害的。”
师萱妃和张渊一起保证:“谢谢大家的谅解,再不会有第二次错误疏忽,请大家继续监督。”
萱妃医药的不良影响已经降低到最低,可是还是陷入了销售订货低迷状态。
张渊询问着调查保和堂的结果:“师姐怎么样,找到她们的陷害证据了吗?”
夏凌霜有些愤恨对手的狡诈:“她们都是设计好的,只有一些单据可以证明一些残次草药来自保和堂,可是合同上写的是三等品,不构成以次充好。”
他还是觉得有迹可循:“购买价格就能证明一切,我们花的优质价格购买的吗?”
夏凌霜实在对师小波的愚蠢非常无奈:
“是二等价,在市场上来说最多算走眼了不够成严重欺骗。”
张渊提出建议:“你再次去找欧阳雪莉要补偿,不能让她以为我们任意受她坑害。”
夏凌霜这才说出第一次索赔,欧阳雪莉提出了卑鄙无耻的条件。
张渊自然不会为了索赔,假意答应她的无耻要求,只是对夏凌霜道:
“不用理会她说那些混账话,反复找她索赔就是维权,然后顺便探听保和堂药业的动静。”
“好马上再去一遭,这段时间会盯死欧阳雪莉。”
夏凌霜再次动身去了保和堂,那些欧阳雪莉的保安根本拦不住她。
直接闯进办公室后拿出单据道:“这些价格单据能证明,你们药业以次充好卖我们原料草药,如果不赔偿我们集团,就把它公开。”
欧阳雪莉毫不畏惧地拿出合同:“你们愿意公开就公开,反正我们不会承认这件事的。还有,这合同里能证明你们故意购买次品的,是你们太贪心无底线。”
夏凌霜见她还这样抵赖就一再要求:“你设陷阱倒打一耙,赖账不赔偿只不过是你故意躲过了王法漏洞,做人要有起码的道德底线至少得公开认错道歉。”
欧阳雪莉冷笑着拒绝了:
“哈哈无凭无据别说这些废话,我很忙快走不送,别一遭遭找各凭本事吧!”
夏凌霜知道,没用重要拿捏她的证据,说什么也没用,于是放下狠话:
“哼你最好适可而止,不然早晚和你算总账。”
怎知欧阳雪莉更肆无忌惮:“哼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我有的是手段教训一些目中无人的家伙。”
夏凌霜气得想暴揍欧阳雪莉一顿,不过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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