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生想说又不能说,赵之雅之前给大秦言王生过一个孩子。
作为鲁国的男人,他能理解言王,他傲视群雄,才华横溢,纵横九州,这样的大人物,不允许自己有污点。
如果那个孩子还活着,看在曾经的情分上,也许言王还留有一丝情谊。
但孩子溺死,两人之间再无纽带,对大秦言王来说,赵之雅就是他人生中,不可磨灭的污点,成大事者,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存在。
再说赵之雅,生产之后孩子溺亡,她又受了伤,相思成疾,时而发疯说一些胡话。
赵文生也是无可奈何之下,给女儿用了绝情毒,让她忘了曾经发生的事,这样女儿才能重新生活。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这些学子中,你有没有看上的?”
赵文生岔开话题,赵之雅淡漠的摆弄茶道。
“女儿以是无情之人,天下所有男子,在我眼里都是一个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看中的。”
“昂,有一人你到可以关注一下。”
赵文生在百位诸学中寻找起来。
观众席。
秦言目光就没离开过湖中凉亭,与赵文生四目相对,一老一小两位老狐狸心照不宣。
秦言为了能引起赵之雅的注意,他潇洒起身,突然大声呵斥。
“各位所说之道,乱七八糟!”
突然朗声打岔,让所有人纷纷侧目看了过来,也引起了全场关注的目光。
“先生,不要乱讲话。”
陶松知一脸惶恐的低声阻拦,想让曾阿牛不要成为众矢之的。
但这就是秦言的目的,他缓步走向中间讲台,一边走一边说:
“所为王道,堂堂之师,煌煌大势,说白了就是对手不乖就把他打倒!”
“所为霸道,赳赳王师,一力破之,意思是对手乖的也打倒!”
“所为诡道,欲谋其国,必谋其君,也就是说一脸笑眯眯,突然把对手打倒!”
“我要讲得孔孟之道,天下人心,皆为我心,天下大义,皆我一心。”
到了这里,秦言已经上了台,对四方拱手作揖。
“鲁国诸学,我曾阿牛献丑了!”
本来突然出现这人,一开口就把所有人都埋汰了一遍,大家都有些不服气。
但一听他就是曾阿牛,大部分人就把不满的情绪压了下去。
“原来你就是曾阿牛,平民出身,寒窗苦读,在百晓生书院一举成名,拿下一品。”
“我等且听听你有何高见。”
白鹿的学子们,都端着架子,集体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世家大族女扮男装的女眷们,看见秦言的时候,也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他就是曾阿牛吗,我听谁,梁祝就是他的大作。”
“此人才华横溢,能写出这种刻骨铭心的话本,他一定经历过痛彻心扉的伤痛。”
“好帅,英俊潇洒,好可怜,气质忧郁,眼中含有深情,如果我是祝英台,我也会爱上他!”
台下的男女议论纷纷,叽叽喳喳的讨论个不停。
秦言坐在舞台中间,先点燃香薰,日照香炉生紫烟,秦言闭上眼睛回忆了一番,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便开始自己的表演,大讲道德经。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乱哄哄的全场逐渐安静下来,不管是被秦言样貌所征服,还是被他的才华所重视,此刻都在侧耳倾听。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观众席。
有些学子大张着嘴,出口成章,引经据典,三千大道他竟然可以信手拈来,这是何等才华,不愧是百晓生一品谋略家。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观众们听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有人开始寻找纸笔,自告奋勇的将这番理论,一字不落的记录下来。
陶松知此刻已经大张着嘴,他虽然知道,偶像曾阿牛才华横溢,但是没想到,他能出口成章,天下大道信口拈来。
这样的人,不应该错过,应该拜他为师,成为他的门生。
陶松知心中已经做好决定,他一定要拜曾阿牛为师,跟随他研究学问。
湖中凉亭,赵文生也是越听越上头,捋着胡子不住的点头。
“有道理,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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