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夜妶见色忘义。
这是南荣无妆这几日总结下来的。
带她就走乡间小道树林子,睡马车吃野果喝溪水晨露。
祁君一来就慢慢悠悠走官道住客栈,一路美食佳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郊游。
南荣无妆睡在他们隔壁,每天晚上还能听到他们嬉笑打闹,还有一些不合时宜,不可言说的声音。
南荣无妆用被子捂着头。
你媳妇儿在了不起!!
等她回宫,她有好多媳妇儿!!
隔壁房间。
玩闹过后。
祁君靠在从灵身上,脸色热气未消,手指卷着她头发,小声问道:“妻主,这一路走来,可有查到是什么人对你们动手。”
祁君只是殃朝送来和亲的皇子,加上他没能按计划嫁给南荣无妆。
殃朝安插在瀛洲的眼线并不能全部为他所用。
能找到从灵的踪迹,已经是他的极限。
“这是内部斗争,南荣无妆登基时心慈手软放过那些藩王,如今趁她清理朝政根基不稳,想要挟她写下退位诏书,没想到我们在半路给逃了。”
“南荣无妆下一次出宫不知道是何时,她们只能下杀手,绝不会让我们活着回京。”
从灵说话间胸口起伏,祁君靠在上面聆听她铿锵有力的心跳。
从灵手贴在他光滑的背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摩挲。
祁君仰头,不解:“他们要杀我们,为何我们不走小路,反而走市集,不是更容易让人发现。”
从灵双手掐着他腰,把人一提,跨坐在身上,起身亲他:“因为我们前几日走的小路,他们找不到人自然会想到,换路走,更不容易被发现。”
祁君觉得这个理由不太对,又找不到反驳的点。
从灵扶着他腰,动身,祁君皱眉,抿唇搂紧她脖子。
“疼吗?”从灵问。
祁君缓了口气:“还,还好。”
闻言,从灵搂着祁君。
帷幔一阵接着一阵。
祁君从刚开始的还好,到最后不太好。
隔音效果不好。
他们说的话,一字不差落到隔壁南荣无妆耳朵里。
南荣无妆怀疑这是从灵故意说给她听的。
让她不要心慈手软,处理藩王。
但是她又没有证据。
南荣无妆烦躁的用被子捂着耳朵。
麻蛋!!
几次了!
还有完没完!!
…
次日赶路。
南荣无妆顶两黑眼圈,眼神怨毒的盯着眼前因为最后一块绿豆糕给谁吃而争论不休的两人。
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臭情侣,真恶心。
有没有考虑过朕的感受。
连续听了好几晚墙角的南荣无妆,最终忍不住。
偷溜出去,来到本地最大的楚楼倌一夜千金。
因为没有钱,还当掉身上的玉佩。
从灵刚起床,就见南荣无妆精神焕发神采奕奕从门口大摇大摆回来。
侧颈上的痕迹,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昨晚干什么去了。
祁君还没醒,从灵站在二楼,手搭着围栏,俯身看她:“嘿,黄小姐,昨晚干什么去了。”
南荣无妆瞪她:“老七管得未免宽了点。”
言下之意。
我是君你是臣。
不该问的别问。
从灵无所谓,笑了笑一脸关心:“二姐说的什么话,我只是担心二姐的身体,那种地方不干净,免得染了什么东西回家,我那些嫂嫂们还怪妹妹照顾不周。”
南荣无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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