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离谱的计划,原本应该哭晕,最后一病不起的祁君都听笑了。
坐在院子里的杏树下,双手摆弄茶盏。
睨了一眼刚洗完澡出来的静宣王:“这样编排,你也不怕唾沫星子把我淹死。”
女尊国下,哪位男子不在意名节。
但凡跟不干净三个字沾上边的男子,这辈子都会被怀疑,不会得到妻主原宥。
不论是诬陷,还是真实发生。
严重者浸猪笼,沉塘。
男子身份卑微,对于女人来说,向来只是发泄的和传宗接代的工具。
若能遇到真心对待自己的人,谁又愿意嫁给她人为侍。
好在自己是幸运的。
祁君听过太多这种不好的故事,自己都害怕。
也就他妻主敢这么做。
不过也只有妻主。
才能让他这么无条件信任。
祁君一袭青衫正在洗茶,从灵坐过去,撩开垂到他耳边一缕发丝挽到耳后,语调轻缓:“你才几个唾沫星子,我尸骨未寒,还被戴绿帽,这可是要计入野史的。”
祁君掀她一眼:“该你的,你惯会找这些说辞,我还没找你算污蔑我的账,现在反倒成我的不是。”
虽然不明白妻主说的绿帽和普通帽子有何不同。
但这口气,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词。
从灵在他脸上偷香一口,笑他:“庭霜哥哥讲话怎么黛里黛气的。”
不止他。
前两位也是。
对她说话就喜欢阴阳怪气。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臭毛病。
祁君点茶,端了杯给从灵,怄她:“喝你的茶,莫要说些我听不懂的话来搪塞我。”
现在怀孕脾气大。
从灵还不敢惹。
怕他真动了气,肚子里的崽保不住不说,还伤身体。
“行叭。”
从灵乖乖闭嘴接过茶杯,交接时,手指不小心碰到祁君指尖。
肌肤相触,轻轻如蚂蚁般划过,引起一阵酥麻。
原本还有些恼人的祁君顿时红了脸,快速抽手,瞪了耍流氓的某人一眼。
心底暗骂。
不要脸!!
…
为了计划顺利。
晚上,南荣无妆乔装打扮,特意在殃朝眼线,可视察的范围内悄悄潜入静宣王府。
白天还因为死妻主哭晕过去的静宣王妃,此时换了一身青衫站门口笑脸迎她。
两人一同进入房中,许久没出来。
直到天蒙蒙亮,南荣无妆才悄悄离开。
这样的事情一直持续好几天。
南荣无妆在外间的小榻上睡得腰酸背痛,里间两个人却睡着大床,丝毫不顾她死活。
眼线再不把谣言扩散,她老腰都快散架了。
南荣无妆出门捂着腰,让蹲了好几天的眼线信以为真。
不过半日,京中谣言四起。
宛如一颗石子掉进平静的水面,将原本就不清澈的水搅得更浑。
静宣王南下治里水患,最后不幸遇刺身亡。
本该立太庙享受世人香火供奉。
不想尸骨未寒,自家后院倒起了火。
还传出静宣王的死,其实是新帝下的命。
本来该嫁给她的另一位殃朝皇子,因为自己疑心病太重赐给静宣王。
后又瞧见殃朝皇子样貌惊为天人,又起了心思。
殃朝皇子与瀛洲新帝。
一个贪慕至高无上的妃位,一个色令智昏。
两人最后勾搭在一块,把静宣王调走再进行刺杀。
他们就能私相授受,不理伦常。
怪不得那次早朝。
新帝力排众议,死活要静宣王南下治理水患。
原来是想让她死在那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