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换鞋后就跌跌撞撞回房间,连灯都没开,从灵以为他一头栽床上睡着了,拿着药和水进去。
打开灯,就连池砚跌坐在地上,手里抱着一个袋子,好像醉酒站不稳,摔倒后站不起来。
“来,先吃药,不然明天头疼。”
从灵蹲过去,池砚接过水杯吃药,很乖,没耍什么酒疯。
吃完把水杯还给从灵,顺便朝她伸了伸手,意思很明显,拉他起来。
从灵把水杯放在床头,伸手去扶池砚。
喝醉酒的人比任何时候都要沉,池砚也不例外,别看他瘦,体重可不轻。
待池砚站好,手里一直捧着的袋子都没松手。
“你的。”
池砚把袋子直接递给从灵。
他本来买了礼袋,打算包装精美一点再送人,结果醉醺醺的,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进门找礼物给从灵。
免得这家伙一会儿走了。
“我的?”从灵接过袋子。
池砚有些站不稳,从灵还伸手去扶他。
池砚点头:“嗯,下午买的,你看看嗝……喜不喜欢。”
池砚摇摇晃晃,甚至还打了个酒嗝,幸好这家伙没多喝,不然早吐了。
从灵打开袋子,是条红色的围巾,围巾上,甚至连标签都没拆。
“喜欢吗?”池砚看到东西被拿出来,眼睛都笑弯了,在灯光下泛映水光的清透眸子折射光芒。
从灵凝视他这双眼睛,紧了紧拿围巾的手。
“喜欢。”
很喜欢。
“你戴上,我看看。”池砚抽走从灵手上拿着的围巾,慢悠悠,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折了折,再套到从灵头上围着。
耀眼的红色,衬得人肤色更加白皙。
“快要元旦了,这个颜色好看。”池砚给从灵系好,后退看了看,满意的点头。
池砚除了举动迟缓,神色一切正常,从灵都不知道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许是从灵目光太过直白,戴着红色围巾耀眼夺目。
心底那个想法越发放大,池砚借着酒劲,迈步上前捧着从灵,低头吻住从灵。
少年很青涩的吻,没有什么技巧,只是凭着本能。
池砚眼底干净清透的目光瞬间转化成缱绻的温柔。
池砚捧着从灵的脸,呼吸沉重:“你真当我女朋友,好不好?”
“不要说拒绝,你当着我那么多同事的面天天送我东西,又让我妈误会,现在又见了我的朋友,你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你如果拒绝我,我以后真找不到老婆了,你得赔我一个。”
池砚额头抵着从灵额头,呼吸间都是两人身上炙热的体温。
池砚还是诉说自己的可怜,等了好久都没见从灵有回应,心凉得,感觉酒都快醒没了。
“对不起,我不是……”
池砚下意识道歉,松开从灵想退缩给彼此一个体面。
殊不知手刚撤回去,某人就扯着他衣领,比方才还要霸道的吻落下,没给他一点反应的机会。
唇齿间,池砚隐约听到一个字——好。
…
池砚次日醒来。
因为昨晚吃了解酒药的缘故,没出什么头昏脑涨的问题,就是身体有种宿醉的无力感。
池砚起床,就看到从灵在厨房熬粥,闻味道,是南瓜粥。
听到有声音,从灵扭头看刚起来,全身懒洋洋毛躁躁的池砚,关掉火。
用毛巾擦了擦手:“醒了?去洗漱过来喝点。”
池砚有种不真实感,抿了抿唇:“好。”
然后绕回卫生间洗漱。
池砚刚看到从灵那一秒,脑子突然浮现昨晚的事情。
他借着酒劲,大胆表白了!!
可能因为那片解酒药,他居然没断片,记得清清楚楚。
池砚对着镜子,翻了翻衣领,果然,藏在睡衣下的,是几处痕迹。
虽然昨晚没发生什么,但该亲的亲,该摸的也摸了,就连睡衣都是他睡着了,外面那人给他换的。
池砚难堪的捂脸。
好端端的,他喝什么酒。
那个破宿舍他就不应该回去。
池砚开始挤牙膏刷牙。
所以。
他们现在的关系,是算在一起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