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们可听到什么声音了?”
“什么声音啊?”
“有鬼啊!在叫呢!”
“是吗?我咋没感觉?”
“你当然没感觉,在老娘身上忙活半天后,睡得跟头死猪一样!”
“你这一说,我好像也听到了,那声音似乎从许从戎家传来的。”
“该不会,这两天镇上闹鬼,许从戎就是那真正的恶鬼吧?”
明街的一条巷子,不少街坊邻居,纷纷谈论着昨夜听到的恶鬼咆哮声,许多人脸上兀自带着惊恐之色。
“曹婆姨,你嘴巴要是没个把门的,老子不介意给你堵一堵。”
正在明街的诸多街坊邻居,聚在一起交谈之际。
一道声音,不合时宜的插了进来。
众人循声望去,方才发现是一大早出门给人送炭的许从戎。
显然,刚才曹婆姨说许从戎是恶鬼的话,被挑着木炭经过的许从戎给听得清清楚楚。
“嘿嘿!许大哥,何必那么生气嘛!人家也是开玩笑嘛!”
“你这算开的哪门子玩笑?”
许从戎眼神一厉,恶狠狠的瞪了那曹婆姨一眼。
青竹镇,本就笼罩在恶鬼的恐慌之中。
倘若,一些无端揣测以及谣言,在镇中传开,将会给他许从戎带来很大的麻烦。
这些谣言,一传十十传百,纵然是假的,也早晚被传成是真的。
到时候,一些人真误以为他许从戎是恶鬼的话,指不定背地里干些什么坏事儿。
“从戎啊!是我家婆娘没个把门的,我代她向你道歉。”
这时,一位身穿蓝色布袍,脚踩一双草鞋,身形略显佝偻的曹老汉,略带歉意的笑着上前打圆场。
“曹老哥,咱俩也算兄弟,平日都会聚一起喝点酒。今天,就给你一个面子,不与曹婆姨计较。
不过,下一次,若是你婆娘还在背地里乱嚼舌根,那就别怪我这当兄弟的不客气了!”
“那是,那是,你放心,我会好好管教我家婆娘。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曹老汉一脸媚笑的点头哈腰,目送着许从戎挑着木炭,一路远去。
“牛气什么啊?不就是个送炭的吗?说说怎么了?昨夜恶鬼传出来的声音,本来就是他许从戎家发出来的嘛!”
望着许从戎远去的背影,这曹婆姨猛地冲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一脸的不服气。
“你就少说几句吧!”
曹老汉扭头,看着自己婆娘,出声劝道。
“什么少说几句?我凭什么要少说几句?你这家伙就是个窝囊废,你婆娘被那许从戎给那般言语羞辱,脸都丢光了,你还低头哈腰的给别人家赔礼道歉?
我呀!我特么当初就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一个废物!
你特么除了床上能耐,啥本事没有!”
曹婆姨心中正憋着一股火气,无从发泄,见曹老汉敢当众说教自己,那压抑在心中的火气。顿时,犹如火山般爆发,一股脑儿地全发泄在了曹老汉的身上。
四周,不少街坊邻里,皆是带着玩味之色,看着吵闹的曹老汉与他婆娘。
察觉到街坊邻里,一个个投来的目光,曹老汉身子躬的更低了,神情带着些许尴尬,上前拉扯住自己婆娘的手,念道:“咱们先回去再说吧!”
“谁要跟你回去?老娘今天不回去了!要回你自己回!”
曹婆姨依旧在气头上,不管曹老汉如何相劝,都是不予理会。
无奈,曹老汉叹息一声,独自一人,转身离开了老巷,径直返回了自己的茅屋。
“你的任务失败了!”
一回到小院,刚准备推门进屋,身后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
曹老汉身体一颤,扭头望去,赫然见到一位身穿粗布麻衣,一脸风霜的中年人,如鬼魅般出现。
“上……上使。”
曹老汉恭敬一礼。
“进去说。”
满脸沧桑的中年人,率先跨入了门槛,进入了屋内。
曹老汉紧随其后,为免有他人注意,临关门前,他还特意四下扫视了一眼,确认周边无人,方才将房门紧闭。
“不知,上使先前所言何意?”
曹老汉关好了房门,见到那一脸沧桑的中年人,径直坐在了堂屋上首,毕恭毕敬的跪在了对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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