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被这个男人一脸痴汉的样子盯着,心里直发毛,实在是受不了。
这家伙脑袋有问题?
“是我写的。”
赵寒点了点头,承认了。
林哲文闻言,瞳孔猛地收缩,看赵寒的眼神都变了,好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先生大才,请受学生一拜!”
林哲文忽然拱手一礼,以九十度鞠躬,朝着赵寒作揖。
别说赵寒惊住了,就连林哲文身边的随从和车夫都是一脸震惊,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他们的老爷可是当朝大学士,德高望重,连皇帝都对他们老爷客客气气的,可是老爷现在居然向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行如此重的礼节。
这真是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真是令人啧啧称奇。
“这位先生说笑了,在下可不敢当!”
赵寒抿嘴一笑,赶紧摆手。
这人怕不是得了失心疯。
区区两首诗而已,何必如此大惊小怪,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也罢,听说先生姓赵,那林某可否称呼先生为赵兄。”
林哲文叹了声。
“随你吧,你爱叫什么叫什么。”
赵寒挥挥手,满不在乎,他不愿意跟这个人瞎扯淡,转身便要走。
“赵兄,你这是要到哪里去?不妨我们找个地方闲聊片刻。你所作的这两首诗真是让人拍案叫绝,回味无穷,我正想向小兄弟讨教一二。”
林哲文笑着请求道。
这可是多少士林学子梦寐以求的机会!
林哲文可是儒学大师。
在士林中,威望极高!
不过,赵寒没当作一回事,有些不耐烦的道:“抱歉,我还有事情。”
林哲文叹了声,又接着问道:“哦,请问是什么事情?”
“我要去学剑。”赵寒道。
林哲文整个人一愣,随后,脸上浮现了一缕怒气,道:
“你为何要学武?你在诗词方面的造诣,已经是开宗立派的水平了,何必学武?”
林哲文气得不行,捶胸顿足。
这赵寒有此等天赋和实力,竟然在文学上发展,成为万世膜拜的圣贤,都是有可能。
可是,他……他竟然学武!跟那些莽夫学武有个屁用!
“我说你这个人很奇怪,我学什么关你屁事!”
赵寒摇了摇头,懒得再理会这个人,转身上了马车离开。
“老爷,那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看到赵寒走了,车夫急忙上前询问。
“回去干什么,赶紧给我跟上,我到底要看看他做什么?此等天赋,竟然去学武,简直是暴殄天物!呵呵,我要把他纠正过来,让他走上正道!”
林哲文咬了咬牙,心中余怒未消。
此子惊才艳艳,天赋异禀,偏偏去学武,简直是浪费!
光是那两首诗便可以流芳千古了。
只要稍加努力,便能成为圣贤,要真成了武夫,岂不是可惜了?
……
马车到了秋水巷的王府大街。
眼前便是破败的王府,破墙烂瓦,杂草丛生。
听说这本是齐王府,但是二十年前,齐王造反,满门被诛,之后这府邸被出售了。
后来有几位富商接手,只是这个府邸似乎经常闹鬼,这些人住进去不到一个月就跑了。
久而久之,闹鬼的传闻传开了。
王府便没人住了,就成为了乞丐的落脚点。
“这王府倒也几分雄伟,可惜了。”
赵寒抬头看了眼高大的门楼和宫殿,叹了声。
“嘶嘶!”
突然,林哲文的马车也停下来了,停靠在路边。
看到林哲文下来,赵寒心里发寒,“这个人怎么还阴魂不散?”
赵寒没理他,直接进入王府。
有几名乞丐站岗,只是他们都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乞丐们纷纷向赵寒问好,他们心里清楚,现在他们能成立丐帮,那都是因为有赵公子这个大财主。
“老爹,我来了!”
云飞扬坐在院子里的一个小亭子内闭目养神,赵寒老远便看到了,亲热地喊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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