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聂成骁脸黑如炭地将房门打开。
门外,李兰依高高举起的手还没落下。
就对上聂成骁那张黑如锅底的脸。
“你最好有事!”
聂成骁眼神锐利死死地盯着李兰依。
短短五个字,仿佛从他牙缝里硬挤出来般。
“我……”李兰依被他这模样吓得后退一步,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聂成骁眼神逐渐阴鸷。
看她的眼神里满是厌恶和烦躁。
“滚!”
他低喝。
说完,就要再次将房门关上。
李兰依赶紧伸手撑住房门,张嘴便道,“不早了,该……该让乔……嫂子起来做早饭了。”
见聂成骁锐利的眸光再次看向她。
李兰依赶忙道,“这是习俗,新媳妇刚进门要给婆家做早饭。”
“这习俗谁定的?”聂成骁冷声问她。
“都是这样。”李兰依道。
聂成骁冷眼从她身上扫过,“哪里都这样?”
“我们首都都这样。”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李兰依还搬出她家谁谁谁进门第一天早起做早饭,给长辈磕头敬茶为例子。
没等她说完,就被打断,“你们家的规矩,关我屁事!”
刚要办事就被打断,他现在满肚子火。
按他的意思,就不该搭理这人。
一个外人,哪有他大展雄风来得重要?
可他媳妇儿不答应。
这会儿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估计等他打发走这人,她衣服都穿好了。
想到自己可怜的大兄弟又得独守空房,聂成骁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真晦气!
“表哥,你这样让舅舅和舅妈怎么想嫂子?万一,家里因为她带来霉运,让你跟大表哥都受到牵连……”李兰依一副我是为你们好的模样,苦口婆心地劝。
聂成骁脸色越来越难看,厉喝道,“闭嘴!再胡说八道,我割了你的舌头。”
“表哥……”
“你不信?”
李兰依脸色苍白,赶紧捂着嘴后退两步。
她信!
刚才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可怕。
她一直以为大表哥才是最可怕的。
对聂成骁,她甚至有几分轻视。
觉得他就是会投胎,有个好哥哥。
他本人就是废物一个。
为了个女人,连首都聂家都不回去。
简直是个又蠢又废物的草包。
可刚才,他看自己的眼神。
让李兰依心底升起一股恐惧。
她真的不怀疑,自己要是再敢往下说,他真的会割掉自己的舌头。
甚至,她都觉得自己舌根处有些隐隐作痛。
等乔安颜换好衣裳,李兰依早就不见身影。
聂成骁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把头放在她肩上,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颜颜,好媳妇儿,我们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好不好?我难受……”
“别闹,爸妈还等着呢!”乔安颜脸颊微红地将人推开。
她也是糊涂,竟然任由他胡闹。
婚后第一天就闹得下不来床,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也不知道这人哪里来那么好的精力?
明明,昨晚闹得那样厉害。
今早还这么有精力。
村里那些小嫂子们总开玩笑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以前她觉得有道理。
可经过昨晚,她却觉得那句话不对。
谁说地耕不坏地?
她就差点坏了。
要不是他给自己抹了药,她这会儿怕是站都站不稳。
就算抹了药,她走路时隐隐也会觉得疼。
都是这家伙害的。
幸亏早上那趟没闹成。
否则,她怕是当真连床都下不来。
“那我怎么办?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聂成骁后退一步,让她看清楚自己此刻的模样。
乔安颜眸光一扫,脸色忽地又红又烫。
他怎么……
“你自己想办法。”乔安颜道。
说完,她就想逃跑。
却被人一把拉回他怀中。
“媳妇儿,你就不怕我憋坏了吗?坏了你往后可就没得用了。”聂成骁低头啃咬她的耳垂,边说。
乔安颜浑身酥软,又怕他不管不顾地乱来。
急得红了眼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要……别……”
她想将人推开,又浑身酥软无力。
见她急得眼泪都掉出来,聂成骁心疼地赶忙收手。
“颜颜不哭,我不闹你了。”
聂成骁捧着她的脸低头伸出舌尖,把她眼角流出的泪水舔掉。
她满脸潮红眼含春水的模样,勾得他差点没把持住。
“颜颜,帮帮我……用这,我不欺负你了,好不好?”他一边在她眼角,眉梢,唇角耳垂……到处留下亲吻的痕迹。
一边在她耳边低声细语,用声音蛊惑她。
乔安颜像是被人鱼蛊惑了的渔夫般,竟也乖乖任由他摆布。
许久后,房门终于打开。
聂成骁神清气爽地走出来,手中牵着面颊潮红羞愤难当的乔安颜。
“我去给你打水来洗漱。”聂成骁低声对乔安颜说。
乔安颜娇瞪他一眼没吭声,眼角眉梢的春意无不在告诉旁人,他们昨晚过得多么荒唐。
片刻后,聂成骁端着半盆热水过来放在她跟前,轻声细语地问,“我帮你?”
“我自己来。”乔安颜赶紧上前把手放在那半盆热水里搓洗。
她低垂着脸,盯着自己正在搓洗的双手,脑子里想的却是先前的种种。
他竟然让自己用手……
太可恶了。
“在想什么?”聂成骁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吓得乔安颜险些把盆掀翻。
她娇瞪一眼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挨着自己的男人道,“不准吓唬我。”
说完,她还故作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殊不知,她这副脸颊通红眉目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