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家猜疑不定，一个声音响起：
“不过，这幅却是假画。”
白涛望向肖凡，露出欣赏之色：“对，你说的没错！”
“这幅画确实是假画，我也没有理由拿一幅这么贵重的画来讨好老谢。”
他又回头对谢弘毅说：“呵呵，老谢别生气。”
“咳咳——”谢弘毅脸上青一阵紫一阵。
白涛说的是实话，但实话说出来，往往又很伤人。
“不过，你们买的时候，也花了不少钱。”肖凡又加了一句。
咦！你怎么知道？白涛这一次，是真的有点吃惊。
这画是他儿子买的。
白文东为了拍一下谢弘毅的马屁，间接讨好肖凡，想了许久，送现金，送金银首饰，都有点扎眼。
一次巧遇拍卖会，这画有鉴定机构的认定，出价又很高，他也跟着出价。
最后当他出到2000万时，其他买家都退出了，他便买了下来。
白涛研究了三天，查阅了很多资料，最后确定这画是假的，但他没跟儿子讲出来。
有了鉴定机构的认定，假的也能成真的。
既然已经花了钱，就要让这个钱起到作用。
肖凡却一眼就看出这是假画。
白涛对肖凡也有了一些认识，笑嘻嘻地看着他，说：
“谈谈你对这画的看法。”
“画是假画，这个钱却花得值！”
白涛眼睛一亮，问道：“怎么说？”
肖凡拧开一瓶水，吸了一大口，朝着画面喷去。
画布开始起皮，褶皱，脱落。
2000万的画，就这样毁了？
谢弘毅大惊！
白文东大惊！！
满室宾客大惊！！!
白涛也张大了嘴巴。
他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既然大师都出示了正品的鉴定，那就一定有他们的依据。
但这画肯定不是那幅世界名画。
可是，他就一直没研究出来。
没多久，画布上的水汽就被风干，肖凡手指轻轻捻起，一层薄薄的纸质画布，被揭起。
露出了另一幅画。
画面风格迥异，竟然是一幅龙国山水画《五牛图》。
众人都睁大了眼睛。
谢弘毅一脸问号？
白文东一脸问号？？
满室宾客一脸问号？？？
“这就对了！”白涛脸色恢复了正常。
所有人都向着他，都想听一听他的解释。
“这幅画名为《交换》，暗含一个意思，表与里交换后，就是一幅真画，真画藏在假画里。”
“肖先生，真是后生可畏，老夫不如你也！”
白涛都这么谦逊，肖凡自然没必要托大，抱拳道：“班门弄斧，白老千万不要介意。”
“白老关心则乱，自家宝贝，看得重一些，哪像我，不把别人的东西当回事，即使弄坏了，白老也不会让我赔，自然胆子就大了。”
“哈哈……”大厅里一片笑声。
很多人都有一个相同的想法：你真弄坏了，看他不找你赔！
白涛又想起一件事：“刚听人说，这幅祝寿图，乃是肖公子现场所作？不知道能不能也让老夫开开眼？”
“不能！”肖凡回答得干净利落。
老子是来给妹子刷好感的，你们这些老大爷，闹什么闹。
大家都以为白涛这次一定要生气了。
却没想到，他仅仅看了肖凡一眼，便露出满腹惆怅的样子：“总要亲见一回才好！”
“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我不敢相信，你能有这么成熟的艺术造诣。”
语气之间，全是失落。
谢玉缘拿着手机，兴奋地喊道：“白爷爷，刚才肖凡哥哥作画，我拍了视频。”
白涛眼睛一亮：“真的？”
谢玉缘不多解释，直接把手机递到了白涛面前。
白涛看着手机，一下子兴奋，一下子严肃，偶尔还左右手交替比画起来。
点头，叹气。
整整持续了半个月时间。
一连看了三遍，还舍不得放下手机。
“玉缘，我加你微信，把这视频发给我。”
谢玉缘顿了一下，然后看着肖凡，说：“我加肖凡哥哥微信，发给肖凡哥哥，肖凡哥哥再发给白爷爷。”
白涛没有多想，直接说道：“何必搞得这么复杂。”
“主要是，我不想加一个老头子的微信。”谢玉缘撅着小嘴。
白涛一脑门的黑线。
在洪城，想要加我微信的人，可以从东门排到西门，你倒好，竟然说我是老头子。
我也就比你大二十多公岁好不好！
又有人想起，肖凡收购谢氏商贸百分之二十股份，谢玉缘就要过肖凡微信，但被肖凡拒绝。
曲线要微信！
还能这样操作？
肖凡就很无奈。
从他进门到现在，谢玉缘的那灼灼逼人的眼睛，就很少离开他。
但绑定不了工具人，你就是加我微信，我也不能给你花钱。
“好吧！”肖凡真的无法拒绝。
谢玉缘高兴得像一只小鸟：“肖凡哥哥万岁！”
“肖凡哥哥，我爱你！”
“叮，检测到陌生人谢玉缘，为宿主的巨大人格魅力和财富所征服，好感度增加到96，特奖励宿主重瞳一对。”
什么鬼？
“系统系统，你整我呢？”肖凡急了。
你真对我好，你给我积分啊！
你给我斗鸡眼，那算什么事！
“一双重瞳剪秋水，帝王之眼，有了这双眼睛，征服妹子那叫一个得心应手。你不要，系统不免人所难，收回！”
“别别别！”肖凡又急了。
能用来征服妹子，怎么能不要！
肖凡眼睛好像得到一次重生，再看起东西来，就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他朝谢仙姝看去。
谢仙姝今天整个宴会，情绪都很低落。
这也不能怪她。
肖凡自送了她百分之二十股份后，就没怎么理她了。
每次给肖凡发信息，要么简单的一二个字，要么隔的时间长才回。
她都以为肖凡几乎把她忘记了。
但如果心里没有她，又怎么可能送十个亿！
这十个亿，是谢仙姝自我安慰的唯一砝码！
但钱的力量是不能持久的。
今天肖凡身边围绕着两个女人，根本没功夫管她。
谢仙姝都快要崩溃了。
就在这时，她看到一双特别明亮的眼睛，朝她看了过来。
她想要回避这双眼睛，但又控制不住地被它吸引。
天啊，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
黑色的瞳孔，没有一丝杂念，就像一汪看不到湖底的泉水。
又像一望无际的海洋。
此时，她恨不能化成一条小船，在他那片纯粹的世界里航行。
肖凡，我爱你，我真的控制不住的爱你！
谢仙姝心头十几只小鹿乱撞。
“谢仙姝，好感度+20
2号工具人，当前好感度+90。”
停停停！
肖凡只差喊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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