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康皱了皱眉:“妈,别这样说,骋儿到底是您的……晚辈。”当下扶着何太太进了客厅。何太太嘴里骂不绝口:“有这样晚辈,我羞都羞死了,赖在别人家不走,这是……”
“何太太,您这是在说谁呀?”杜翎关了投影仪,嘲笑的目光向何太太扫过来。
何太太不由自主地想要退缩,看了看身边的何康,她又定下神来:“谁捡起来,我就在说谁。有意见?厕所提去!去你自家厕所啊,我家的厕所,少不得嫌你埋汰!”
杜翎笑了:“那何太太请出去吧,我家的客厅,嫌你污染空气。”
何太太更是生气:“吃了几天饱饭,就当自己是主人了?这个客厅姓何!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姓何!”
说完,何太太就一屁股坐在春秋椅上,虎视眈眈地盯着杜翎。
杜翎哂笑着:“何太太,你坐的春秋椅姓杜。”
“翎儿!”何康严厉的目光刺向杜翎,“你回卧室去!”
杜翎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泪,她低下头匆匆地离开,隐没在了客厅深处。
杜骋见杜翎离开了,看了何康一眼,向杜翎追去。
何太太颐指气使地坐在春秋椅上,用手拍了拍:“呦,还是檀木的,康儿为这个贱女人,可是花了大价钱呦!”
何康给何太太倒了杯水:“这套别墅是翎儿的,家具也是翎儿的,妈妈还是趁早回去吧。”
何太太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口:“你别翎儿、翎儿,叫这么肉麻好不好?这些是你买给她的,我知道。你拿了爸妈的钱,去喂狗是不是?立刻把她赶出去!”
何康一个字一个字说:“这套别墅,是杜翎的父母,送给杜翎的;里面的家具,也是杜翎的父母,送给杜翎的。我说清楚了没有?”
何太太听了,却大笑起来:“骗谁?西郊别墅有多贵,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能住到这地方,非富即贵。杜翎,是哪家的千金啊?不就是你从十线小城,捡来的乡下丫头吗?她父母有多少钱,能给她买栋别墅?恐怕一个卫生间都买不起吧!”
杜骋坐在卧室外面的书房里,查看着监控,气得脸色铁青。
他冲进卧室:“姐,我们出去,找她理论!”
杜翎说:“不用,让你姐夫处理就好。我们去厨房,弄吃的吧。”
杜姝和杜跃,听到动静,在客厅看了看,也被何康轰了回来,来到杜翎的房间。杜翎带着三个孩子,在厨房里热了排骨,拆开现成的牛肉、扒鸡,杜翎炒了两个素菜,煮了黄花木耳汤,和孩子们到厨房里,大吃大喝起来,香槟酒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四个人行起了酒令,喧哗声终于传到了客厅。何太太看看时间不早,而何康丝毫没有留她吃饭的意思。何太太黑着脸,带着两个刚刚苏醒的保安,悻悻离去。
何康迈步进了餐厅,坐下来吃饭,杜翎给他盛了一碗汤,何康看着杜翎:“辛苦了,夫人。”
杜翎白了他一眼:“吃饭,哪那么多废话。”
何康干笑着:“夫人所言极是,我多吃两碗,好有力气跪搓衣板啊。”
杜骋、杜姝和杜跃,都强忍着笑,端着饭碗低头溜了。
杜翎嗔怒道:“好好一顿饭让你给搅黄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