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刘二柱把她送去了徐惠惠家。
“惠惠,小川,秀兰她也是一时生气,我们还没结婚,住我家对秀兰名声不利。你们能帮我收留秀兰一段时间吗?”
卫川看了看徐惠惠,直到她点头,卫川才答应下来。
徐惠惠也想知道刘家人的态度。
“秀兰姐,刘叔刘婶他们对你还好吗?”
何秀兰点头,“他们还安慰我,刘大哥已经有了三个儿子,我和二柱哥愿意过继一个也行!”
“那我就放心了。”
徐惠惠正打算上楼,给她一个私人空间,却被何秀兰拉住了衣角。
“惠惠,谢谢你!”
徐惠惠只是想弥补之前的浑话,听到她道谢,还挺不好意思的。
她赶紧表示不用客气,她还挺期待吃喝两人的喜酒。
何秀兰又红着脸说:“我听卫川说你在村里没什么聊得来的朋友,我以后能来找你吗?”
这是想跟她当朋友?
看着何秀兰温柔动人的脸庞,徐惠惠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何秀兰的爹妈第二天就来了村里商量秀兰和刘二柱结婚之事。
徐惠惠本以为两人,已经定下来,何家绝对不会再耍伎俩,没想到两口子却表示,先带秀兰回家,她大嫂临盆在即。此事等大嫂坐完月子后再谈。
明眼人都知道,何家一是让秀兰伺候大嫂坐月子,一是想要拖着拖着,让刘家自动放弃。
“何老大!你不厚道吧!哪有小姑子伺候嫂子坐月的?”刘叔自然是不想答应。
何家老大直接耍赖,“我是她爹,她就得听我的!你现在也就是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再说了,婚礼不得花时间筹备啊!”
这下子,徐惠惠除了不把秀兰交给何家,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徐惠惠在房里跟卫川诉苦,“你说怎么能有这么混账的爹妈呀?女儿就不是人了吗?”
“大概是她爹妈心太偏了吧!”
想到卫川家的情况,徐惠惠知道她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赶紧闭嘴。
何家人曾经带人想把何秀兰带走,却被刘家和卫川赶了出来。
就这么经历了两天,秀兰有些沮丧,“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不如就按照惠惠说的,我先回家,只吃饭不干活,把他们吃怕!”
刘二柱却无论怎样都不愿意,他担心何家人把秀兰卖给别人,然后骗他秀兰失踪。
两人僵持不下,卫川却再后一天带着刘二柱进了城。
从县城回来后,何老大竟然很快松口,直接在这个月给两人定了个好日子,而秀兰,不用回城里,结婚前直接住在村里姑姑家。
听到这个好消息的同时,徐惠惠疑惑地看向卫川。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卫川却抱住她亲了一口,“媳妇儿,你今天真好看!”
这拙劣的转移话题方法。
一直忙着帮秀兰和二柱,他们很久没有亲热,徐惠惠今天格外享受。
等着两人喘着粗气深度沟通一番后,徐惠惠已经累得连手指头,都不能动了。
这该死的夏天!
徐惠惠用手推了推卫川的胸膛,汗涔涔的,粘乎乎的,真讨厌!
可男人并不打算顺着她,她再次感觉到了胸膛渐渐升高的热度!
……
送走秀兰是在下午,徐惠惠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早上。
看着抱着她的罪魁祸首,她直接一脚踢了过去。
然而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她这一脚并没有多少威力,倒是把男人给弄醒了。
男人拍了拍她,“媳妇儿,饿了~”
“哼!拿开你的手。”
男人又抱紧了她,用着可怜巴巴的语气再次叫她,“惠惠~”
徐惠惠两手推拒,“赶紧给我做饭去!”
卫川又亲了亲她,才起床下楼煮饭。
徐惠惠揉了揉她的老腰,妈蛋!这男人是吃了药吗?
吃完早饭后,她接着审问。
“老实回答,你和二柱哥到底干什么去了?”
卫川见实在躲不过去了,才打算坦白。
原来昨天下午进城后,他们把何秀兰的大哥套麻袋打了一顿,并找人警告他,要是他妹妹在他媳妇儿临盆前不结婚,他媳妇儿就永远别生了!
“谁教你的?”徐惠惠脸色十分难看。
卫川赶紧解释,“媳妇儿,我只是想帮二柱哥,你千万别怕我。”
“我没有怕你!只是你找的人可靠吗?万一出卖你找了公安可咋办?”
见徐惠惠确实没有怕他,卫川才放心,“是南哥找的人,绝对可靠。”
徐惠惠又逼问,“你怎么会想到用这招?”
“以前见过秀兰的哥哥,他是个胆小怕事的。我就想着,也许可以从他那边下手。惠惠,你放心,就算公安抓人,也只会抓二柱哥,他说这是他和何家的事!”
“哟,你还挺有心眼的嘛!”
“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不能为了他俩,把自己搭进去!”
听了卫川的话,徐惠惠满意了。
她才不会说卫川自私,他能帮两人出主意还陪着二柱进城已经够仗义了。..
“你可千万要记得今天的话,我才是最重要的,你不许为了其他人冒进公安局的风险!”
“好!”
两人又腻歪了一阵以后才开始做事。
大夏天,土里的麦苗需要人挑水去浇。
家里稍微宽裕些的,就不会让女儿媳妇挑水浇地。
秀兰还缺些结婚用品,徐惠惠便跟她一起又进了一趟县城。
因为天热,徐惠惠已经好久没有来过城里了。
她打算先去一趟萧叔萧婶处,而何秀兰也打算去见见城里的朋友。
她们约着下午在县城门口碰头。
一个意料外的人出现在了院子门口。
“舅舅舅妈,你们开开门!”
魏宝军站在院子门口,不断敲门大喊。
门内传出萧叔的怒吼,“滚!”
魏宝军脸皮很厚,完全不介意驱赶,“舅舅,我那时候是被谢家人骗了!现在也知错了,-我已经和谢小梅离婚了,您就见见我吧!”
他和谢小梅离婚了?
徐惠惠完全想不到,她仍然记得第一次见到两人时,这人完全一副好先生的模样。
“我当年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们两个再不是甥舅,以后见面就是死敌!你如果再不走,我就拿水来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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