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世轮回皆凡尘,
只为乌沙或碎银。
宴请宾客朱楼起,
小鬼大魔扮成神。
槐树花开王先醉,
岂知榻下血污痕。
倚剑屠龙花落去,
难见当初掌勺人
......
我是石匠刘半程,在穿越之前,我是天艺文化传媒的老板。
说是传媒公司,其实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就我一个人。
不过还别说,公司虽小,业务却挺忙,忙到什么程度,你们想象不到。
早晨,天还没亮,我就要爬起来,去看日出,拍街景,买豆腐。
上午,边干话,边看视频,边制作那些已经熟透了的美女们的专辑。
中午,做饭,吃酱鱼,晒图片。
下午,和媳妇卖货,边陪群里的富婆们聊天。
我聊天话多,群里的老男人们,根本插不上话。
晚上呢,趁天没黑,开始刻碑,咔咔地,刻完之后,人家还没来结帐呢,就提前,在群里发红包。
尽管发的是当天收入的零头儿,可每次都是先调一下大家胃口。
然后再发,看大家都出来抢红色,我再说,“这是刻碑的钱!”
于是大家后半夜还再想,这样的红包啊,以后不能再抢了!
可是一觉醒来,他们这些人又忘了!
我天艺传媒,刻碑是公司的主业。
当地可以说是,蝎子粑粑独我一份。
我是镇里头最年轻的老艺人。
刻碑,滋滋啦啦,灰头土脸,看似简单,实际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天,我接了个活儿。
一位己故老人的孩子,在外地工作。
出去四十多年了,发达了,想表达一下,敬父母之心,敬祖宗之意。
他在外地打来电话,要给老人立个碑,并说了他已故双亲的姓名,还谈好了价钱。
这个人或许是在南方生活太久,口齿不利索不说,连口音都变了。
他忽忽忙忙交待了活儿,就挂了电话。
我这个人,手里有活,从不过夜。
贪个黑,就把碑刻完了!
刻完了碑,又按照惯例,在同学群里,发完红包,关了店铺,回家倒头就睡了!
可是,第二天早晨,我在炕上就爬不起来了。
呲牙咧嘴,勉勉强强地爬起来后,就觉得后腰出了问题,好像挺严重。
我媳妇催着我赶快去省城,反正镇里离省城近,早去早排队,早排队,早出结果,早治早放心!
因为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是老刘家的天,在这个年龄可千万不能趴下。
为了赶快把我的腰治好,公司当天关板、歇客。
在媳妇儿的陪同下,赶上镇里头一趟公交车来到省城医院。
在医院排队,挂号,拍片,之后咨询。
医生说没毛病,啥毛病没有。
说是没毛病,可我的腰还在疼,那咋办呢?
那就换家更大的医院,更权威的医院,再排队,再挂号,再拍片,再去跟医生咨询。
这个医生和前一个医院的医生说了同样的话,
没毛病,啥毛病没有!
这就邪了门了,
都说没毛病,可我的腰在疼啊!到底咋办呢?
我说,“咱回家!”
我大幺母,也知道是咋回事了!
狠了狠心,打车回镇里。
小车一路狂奔,进了小镇,路过我家店门都没停下来。
媳妇不解,一再追问?
我,迷着眼,仰着脸,什么都不想说!
小车司机按照我事先指定的地儿,穿过小镇,下了屯儿,左拐,右拐,再右拐,再左拐。
折腾了半个多钟头儿,才拐进一家小院儿。
一位白胡子的老爷子接待了我们,握着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交代了几句。
我和媳妇听后,赶紧催车往回赶。
在路上我还回忆着老爷子说的话。
这位老爷子叫秋爷,远近闻名,专门治“疑难杂症”,或者说叫“不治之症”!
秋爷说,“你昨晚上是不是刻了个墓碑?”
我说,“是!”
“孩子,你可惹大祸了!“
我都这个岁数了,这老爷子管我叫孩子。
他说,”孩子,你会刻碑吧,你昨天刻的那个碑,一定是把人家的名字给刻错了,抓紧回去改吧,别耽误了。”
我说,“不可能?”
可嘴上硬,心里却想早点赶回家。
一进家门,就抄起电话,拨通了老人的儿子。
这回,对方的口音,就格外标准。
没错,正如秋爷说的一样,是名字刻出了问题。
老人的姓没错,中间的字,有问题,同音不同字。
这秋爷是是神了,不过也真见鬼了。
我的额头上直冒汗。
那么有错就得立即改过来,别闯大祸。
尽管自己的腰很疼,但还是挺着,连夜加班,重新刻碑。
就这样,一直忙忙乎到后半夜,才收了工。
这时,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腰。
唉,还别说,我的腰,可以直起来了。
真是太神了。
我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以为这把可以躲过了这一劫。
可第二天一睁眼,却发现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
我身在茫茫的大草原上,寒风凛冽,冒烟雪刮得人的脸生疼。
自己眼前,到处都是蒙古包一样的营帐。
一队又一队手持长矛、满身盔甲的士兵,整齐威武在营区中穿行。
我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换上了粗布衣服,头上还裹着厚厚的毛巾。
“来,伙计!”
不远处,一个年龄比我小,个头比我高的人,正在挥手喊我过去。
我来到这个人面前,木讷地想伸手和他握一下。这个人却没有理会,大眼睛却直盯着我,说道,
“我,金锁,修成将军的帐前侍卫,以后啊,你听跟着我好了!”
“你,刘半程,会做饭,会刻字,好说梦话,嘴里藏不住秘密,心里藏不住事,对不?”
我没反应过来,知道在说我,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人。
这个人又接着说,
“不过你小子命好,将军看中你了,让你当他的帐下伙夫!行了,别愣着了,咱们进大帐参加会议!”
参加会议?
这都哪跟哪啊?
我从来不说梦话,只会做农村家常便饭,借个胆也不敢给大官做饭!
将军,听这个官衔,职务肯定不低,做不好饭,那是要掉脑袋地,还让我参加会议?
我用力掐了一下子自己的大腿里子。
一咧牙,还真疼,看来我不是在做梦。
此时的大帐内,热气腾腾,众将官正围坐在火堆旁,目不转睛地听着将军讲话,
将军看上去30岁上下,180大个,身披金甲,一表堂堂。
他嗓音很响,表达的意思是,今天晚上要宴请焱国朝庭来的巡视大员。
宴请前想把刚竣工的纪念馆,给这位朝庭来的钦差大臣栾炳义看一看。
想请众位议一议。
没想到,此话刚一出口,第一个提出反对意见的,竟是坐在我身边的侍卫金锁。
他猛地起立,吓了我一跳。
金锁年龄比我小,但能看出来,此人精明,口齿灵利。
他说道,
“将军,纪念馆,决不能让栾柄义他们来参观!”
将军问为什么?
“为什么!将军你是在装糊涂吧!”
“您忘了,这座纪念馆是干什么的了吗?”
诶呦,一个侍卫敢和将军如此说话,说明两个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或者说,是将军的为人大度。
将军并没有生气,他对侍卫也是直来直去。
“干什么的,还用你教我吗,这是我大焱国的耻辱纪念馆。我军在上辽一带被梁军屠杀、活埋了70余万将士。我,还有你们,都应该牢记这个耻辱的战史,不仅如此,我还要告诫全军,勿忘国耻,杀敌报国!”
我仰头,看到金锁急得脸都红了,说明将军没有理解他的用意。
“是的!将军说得没错!”
“可我想说的是,这场战役,有一个人,他是最不想看到的,也是我们最不想看到的。”
“我知道,你说的是栾柄义!”
将军直截了当说出这个人的名字。
与会人员可能都明白了金锁的话外之音。
后来我才知道,此时的晋代比较强势的有四个国家。
前年,焱梁两国在上辽对阵的时候,焱军占尽了天时和地利,可谓胜券稳操。
可就是因为,这位栾柄义栾大人,在大王面前反复馋言,劝大王临场换将,才导致战役指挥失误,大败于梁军!
将军一脸严肃地接着说道,
“这个,不用你说,我心里比你还清楚。”
金锁本来已经坐下了,又呼地站了起来,
“呵呵,明知道,栾某人就是这场国耻的始作俑者。
还让他参观自己所造的孽。他不难堪,我们还不让呢!一旦将士们在参观中情绪激动起来,谁能控制得了场面?”
“再说了,他自己明知是有罪之人,让他巡察的第一站就参观纪念馆,人家会以为我们是有意而为之,让他难堪,回去之后不奏您一本才怪呢!为此说,将军啊,咱们可万万不能给自己找麻烦呢!”
众人点头,觉得金锁说的在理。
将军环视一下众人,仰头大笑。
“我说金锁啊金锁,亏你跟我这么多年。你啊,真是小看人家栾大人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