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先生,就算到了耒阳城下,攻城也需要将士们的血和性命去换啊!”
迟疑了片刻,魏延还是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文长将军,不必担心!主公这次让亮带来了秘密武器,或许会改变攻城的方式。”
“秘密武器?在哪?!”
这下不只是魏延好奇,严白虎、甘宁、张飞、诸葛瑾也全都伸长了脖子望着诸葛亮。
诸葛亮还是轻摇羽扇,笑着说:“请诸位恕罪,此事暂时还是机密。”
严白虎若有所思:“据说陷阵营这次也随孔明先生来了长沙,却不见高将军身影,莫非……”
诸葛亮笑而不语,众人却心领神会。
……
郴县,太守府。
睡梦中的刘磐突然听到女子的抽泣声,惊得他立刻坐起身。
伸手一摸,瞪眼一看。
果然有软软糯糯的一名少妇,就躺在他身边,身子随着抽泣而抖动。
刘磐很诧异,他从未见过她,也不记得自己让人提出过类似的要求。
“小娘子,你……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呜呜呜,贱妾……贱妾樊氏,太守赵大人是我小叔。”
“啊!赵……赵太守!”
这下他倒是镇定了,赵范这人懦弱的很。
自从刘磐来了桂阳,赵范就一直在尽力讨好巴结他。
“早听说赵范有个寡嫂叫樊氏,生得貌美如仙令人垂涎。
之前战事紧张一直没顾得上,没想到赵范这么懂事,主动送上来了。”
既然如此,刘磐也不再客气。
……
天大亮后,赵范派人去请刘磐一起享用早餐。
管家却挤眉弄眼地提醒他:“府君,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妨让磐将军多睡一会儿!”
“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也是读过书的,会不会用词!”
赵范感觉莫名其妙,这管家不是个不学无术的人啊,今天怎么了?
管家也很委屈,太守大人怎么阴阳怪气的,但嘴上他可不敢说。
“府君,昨晚你不是吩咐让下人送磐将军去……去樊氏院里了!”
“什么?你说什么?!”
赵范瞬间暴跳如雷。
然后,颓然瘫坐在地。
“有辱家门,有辱家门啊!”
赵范伤心欲绝,却不敢发作,只能打落牙往肚里吞。
他刚刚收拾好心情恢复镇定,刘磐就满面春风地来了。
“府君盛情款待,刘某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哈哈哈哈!”
刘磐的话一字一句都犹如扎在赵范心里的钢针,扎得他一阵阵地抽搐。
可是,在所有人眼里,错的都是他赵范。
看上去明明就是他赵范百般讨好刘磐,不惜奉献自己的寡嫂。
而刘磐,不过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笑纳了而已!
这一桌丰盛的早餐,刘磐吃得津津有味,赵范却味同嚼蜡。
接下来的时间里,刘磐食髓知味,干脆在太守府长住了。
外人不知内情,还以为刘磐醉心防务,时时刻刻都要跟太守商议对敌策略。
……
冬去春来,小草从残雪中小心地探出脑袋,大树也悄悄地长出了无数新的嫩芽。
郴县,太守府里。
刘磐与樊氏竟然也生出了爱情。
“孽缘啊!”
赵范终日唉声叹气,除了管家,没人知道他在伤心什么。
刘磐每次见面都试图开解他:
“赵府君,不必如此沮丧!向问天没什么好怕的。
虽然太史慈攻占了乌林,又有张辽的援军赶到,州牧大人暂时无法派兵支援桂阳。
但有本将和黄汉升在,向问天的兵马连耒阳都过不了!”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赵范心里苦,赵范却不敢说,只能随口附和一下刘磐。
建安二年(公元197年),二月。
按计划刘磐该去耒阳主持防务了,却突然收到黄忠送来的一封书信。
信中说:“严白虎龟缩衡州不敢轻动,我有破敌妙计,要到郴县当面与将军商议。”
黄忠早就算好了。
他二月初派人送信去郴县,刘磐再回信,然后他动身去郴县。
商量好计策之后再回来,差不多就已经进入三月了。
严白虎只说让他三月之前按兵不动,并没有其他任何条件。
现在该黄忠做的已经做了,就只能寄希望于严白虎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了。
“汉升,你说的破敌妙计是什么,还非得亲自跑来郴县说?”
刘磐虽然嘴上有些怪黄忠,内心却是欢喜的。
若不是黄忠这么做,他上哪去找个由头光明正大地继续留在郴县与樊氏恩爱啊。
“磐将军,标下此计虽妙却很简单,一旦走漏消息就彻底失效了。”
黄忠信誓旦旦,实际上他也没说谎。
“汉升,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到底是什么计策?”
刘磐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了。
“诱敌深入!”
“诱敌深入?还真是够简单的!”
“上次我军虽然取胜,但敌军并未伤筋动骨,且主动权不在我而在敌军。若要扭转局面,必须大量杀伤敌军主力。”
“有道理!你继续说。”这个问题刘磐也认真想过了,但没什么好的办法。
得到刘磐的认同,黄忠更有信心了:“但前番丛林战敌军吃了太多苦头,大约不敢大军长驱直入。”
“的确,吃一堑长一智。严白虎不傻,没有破解丛林困境的办法,自然不敢再大肆进攻。”
这些刘磐都考虑过,也因此敢于在郴县继续与樊氏腻在一起,反正敌人短期内不敢有大动作。
“标下的计策是,示之以虚。
为了迷惑敌军,标下在年前已经逐步撤掉了潜伏在丛林中的兵力。
此次坚持与将军面谈,也是想告诉敌军,耒阳当前防备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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