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斌参加的那家国企测试,采用的是电脑写卷,开始答题时,小斌果然听到有个女人在他耳旁说答案,他很高兴,很快就把卷子写完,见时间还早,就想爬在桌子上发会儿呆,可忽然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喊了句‘为什么骗我?’‘你们都一样’
小斌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感觉心情烦躁,把电脑举起来摔在地上,旁边一个正在解题的女人都被吓哭了,工作人员过来问他干吗?小斌并没回答,而是用力揪着自己头发,用椅子把玻璃砸碎后,跑出房间。
这下非但没进国企,家人还花了很多钱赔礼道歉,小斌疯疯癫癫,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才恢复正常。
他生气的说:“你这是什么邪术,非但帮不上忙,还让我倒霉成这样,我可警告你,我高中学过武术,认识很多哥们儿,而且我家里也有人在公安局上班,你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不仅打你,还要告你。”
我哼了声:“我卖给天翔前,就再三叮嘱,这个邪术只能用一次,就得马上还回来,现在你们不听,出了事反而怪我?怎么全天下的好事,都让你们占去,你们也太会做人了吧?”
小斌惊讶的说:“什么?用一次就不能用了?”
我问:“怎么?天翔没和你讲吗?”
小斌变的支支吾吾:“没…他没有和我讲,哼,这小子,竟然瞒着我,但你也有责任,劝你赶紧给我个说法,否则我真让你不能好过。”
我不客气的讲:“那你让我不好过吧,我香港的邪术店在铜锣湾XX号,随时恭候。”
小斌让我等着,过两天就找哥们儿来砸店,我当然知道他在吹牛,也没放在心上,生活照常。
周末油尖旺有家首饰店开业,买东西有折扣,我闲着没事,就过去看看,正在看条金项链,接到了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话筒里传来了天翔的声音:“杨老板,小斌他…啊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
听是天翔,我气就不打一处来,说:“没错,不是告诉你只能用一次吗?怎么你非但不还,还给室友去用?你以为我是在吓唬你吗?现在出事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我讲的口干舌燥,停下来喘气时,天翔委屈的说:“杨老板,我…我是想还给你的啊,要不是昨天被小斌堵在单位门口打了顿,我根本不知道邪术是被他拿走的。”
这怎么回事?我让他具体讲下,竟然和小斌说的,大相径庭。
这个小斌,仗着家庭条件比天翔好,经常会欺负他,更喜欢看他笑话,他们寝室在宿舍大门正上方二楼,天翔喜欢上网,有时候回去晚了,小斌会在寝室窗户处对他做各种鬼脸,甚至阴阳怪气的吼上几声,偶尔还会尿到矿泉水瓶子里,丢下去砸他。
天翔为人和善,总是逆来顺受,这就更令小斌肆无忌惮了,听说天翔清考八门,他比中了五百万大奖都高兴,成天围在天翔身边冷嘲热讽,没想到他全部通过,这令他心里很是不爽。
小斌私底下找到天翔,请他吃饭喝酒,天翔受宠若惊,又不敢不答应,几杯酒下肚,这嘴巴就松了,竟把邪术的事情和盘托出,小斌把他灌醉后,就把邪术给偷走,竖日天翔问他见没见到邪术,结果差点挨打,几天后我又打电话催着要,他感觉没脸见我,这才把卡号注销。
虽然怀疑,但他也不知道邪术丢在哪里,一个月过去了,他都快把这事给忘记了,却忽然被小斌堵在门口打了顿,这才知道邪术被他偷走。
我心想这个小斌真是活该,仗势欺人,还喜欢看人笑话,见别人比自己好又各种闹心,现在可好了,把阴灵给得罪了,有他受的呢。
天翔说:“小斌非要我给他个说法,否则见我一次打我一次,这咋办?”
我心想你还真窝囊,说:“给个屁的说法,你们几个得罪阴灵,都等着倒大霉吧。”这话令天翔很恐惧,问我怎么能防止女鬼不缠自己?我说拿个三十来万,让高人去施法驱邪,保证解决,天翔缄默了,我自然知道他出不起这笔钱,懒得多说,把电话挂断。
又过了几天,我正和陈小莲在外边吃东西,小斌打来电话,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你这个奸1商,我要弄死你!”
我耳朵震得生疼,还以为他死了亲爹呢,说没事挂了啊,他跟疯了一样不停叫骂,我直接挂断。
陈小莲给我夹了口菜,微笑着问怎么回事?我刚打算讲,手机开始嗡嗡震动,我生气的拿起手机,见小斌发来了条短信:“杨老板,是我太冲动了,救我,求你救救我啊,我家里最近,闹鬼了。”
我来了兴致,倒不是动了恻隐之心,而是因为驱邪这种生意的利润极高,给他打过去后,问怎么回事?
有天夜里小斌睡的正香呢,感觉冷风飕飕,睁开眼后发现自己徒步走在铁轨上,背后大老远就听到火车鸣笛的声音,差点没把他吓死,仓皇跳上月台,火车跟着就驶了过去,要是再慢上一会儿,估计都看不到第二天太阳了。
后来,他经常会梦到一个扁着脑袋的女人,指着他恶狠狠的讲:“为什么不遵守诺言?为什么不让我回去,你和他们一样,都是骗子!”
有天晚上,小斌起床尿尿,却看到妹妹跪在客厅中央,不停磕头,说着什么‘不是故意的’‘我错了’之类的话,第二天妹妹参加同学聚会,把热汤泼在闺密身上,结果赔了人家几十万医药费,回去后爸妈问他发什么神经,妹妹只是摇头,称不是自己泼的,是她不肯原谅自己的惩罚。
小斌的父母面面相觑,都不懂女儿在说啥,可他知道啥意思,心里更怕了,有天晚上醒来,见到妹妹呆呆站在床头,他奇怪的问怎么了?妹妹慢慢转身,离开.房间。
如此几夜,小斌开始神经衰弱,走在大街上,似乎每个女人都是梦里那个女大灵,有次坐公交车,把身旁一个女人错看成脑袋扁了的人,吓得他大喊大叫把人家推开,结果被女人对象打了一顿。
小斌沮丧着讲:“杨老板,再这么下去,我会成疯子的,而且我妹妹也变的好奇怪,求你救救我们啊。”
我哼了声:“让你欺负人家天翔,还偷人家的邪术,闹成这样,完全咎由自取。”
小斌很惊讶:“什么?我偷他的邪术?杨老板,这分明是他给我的!不信我可以带他去当面对质,这小子故意害我,怎么成我偷得了?”
我有些凌乱了,这两人到底谁在撒谎,又一想,不管怎样,都是你们贪心作祟,才闹成这样,也就没再多想,而是直接报价:“这种情况,只能花钱,请香港高人去解决,每个人大概要三十万左右,两个人我可以打个折,四十万吧。”
小斌震惊不已:“这么贵?天翔说他买这个邪术才三千块钱,你这是趁火打劫,黑心商人!”
我说:“你懂个屁,香港邪术里,都是禁锢着阴灵的,卖给天翔时,那个女大灵怨气已经被暂时平息,现在被你们一折腾,她非但怨气增大,还冲破了禁忌,倘若想再次禁锢,就需要更复杂的法门,这就好比我今天用棍棒打了你一顿,下次你是不是就会防着棍棒了?高人这次去,不知道要消耗多少法力,冒多大风险,收你四十万,一点不多。”
小斌缄默了片刻,说:“可这也太贵了吧?我家里也没这么多钱啊,杨老板,你看能不能便宜些。”
我懒得多说,告诉他这不是菜市场买鸡蛋呢,还能讨价还价,等凑够了钱,把五万块定金打在我支付宝上,这边立刻准备,否则免谈。
挂断电话,我把支付宝短信给他,坐在对面的陈小莲早就笑的前仰后翻,我好奇的问怎么了?陈小莲对我竖起来大拇指:“杨老板,你不愧是邪术界的精英,开口就要四十万,我卖了这么久邪术,也没敢开这么高过呢。”
我喝了口水:“现在算是看透了,对于这种贪婪的人,根本不值得怜悯,四十万我都收少了呢。”
陈小莲长大了嘴巴,说那你还准备收多少?我伸出五根手指:“五十万!”然后和她相视而笑。
之后的几天,小斌不停给我发短信,内容千篇一律,都是汇报最近发生在他和妹妹身上的怪事,请求我帮忙,我开始还回复两条‘赶紧凑钱。’‘我是生意人,不是慈善家。’后来慢慢的也有些反感,索性不再理他,有时候见是小斌发的,我直接点击‘已阅’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忽然发现支付宝上多出来五万块钱,心想这该是小斌发来的定金,打电话问了下,还真是,他的声音有气无力:“杨老板,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好不容易,才凑够这笔钱的。”
我好奇的问:“是你爸妈给的吗?”
小斌并没否认:“我家里人出了些,还找天翔要了些。”
我气的不行:“分明是你从人家哪里偷走的邪术,现在出了事,怎么还要人家出钱?”
小斌说:“杨老板,天翔的话你也信?这是他故意坑我的,先不提这事了,求你救救我妹妹啊,我妹妹她,她住院了都!”
在我的询问下,小斌说了这件事,听完后,我也愣了。
那天晚上,小斌父母把他叫醒,说是妹妹不见了,大家急忙叫上邻居,出门寻找,结果见妹妹在大马路上来回乱走,过往车辆从她身边擦过,有几个司机探出脑袋对她叫骂,小斌父母连忙过去抱她。
结果妹妹大喊大叫:“我要回去,路在哪里?我要回去!”
小斌父母傻了眼,不知道她在说啥,强行把妹妹带回家后,结果她不吃不喝,然后发高烧昏迷,偶尔醒来,也是喊着要回去,小斌见实在瞒不住,就把真相告诉了父母,父母见妹妹这样,不得不信,只好到处借钱,凑了三十多万,但还差个尾数,小斌就联系天翔,让他拿出这笔钱,否则就要报警,天翔害怕,只好和家人摊牌,两家人争的不可开交,最后小斌说:“咱们三个都用了,不解决,你也要跟着倒霉。”小斌父母这才同意,凑了尾数。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