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星际母舰上,观测者们面面相觑,因为它们观测到了自己所发出的歼星炮被什么人给强行挡了下来。
这种时候,它们也就只能想到一个人了。
“是那个叫江鹤的生命体吗?高等存在们让我们来找他,如果不是他将歼星炮挡了下来,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个生命体了。”
“肯定是吧,我刚才好像检测到江鹤这个生命体的生物信号有一瞬间的暴涨,肯定是他使用了超凡力量。”
其中一位观测者点着头,“嗯……那就这么认为了,接下来就看江鹤这个生命体究竟掌握了怎样的超凡力量。”
在漫长的时间岁月里,观测者们已经见证了多种多样的超凡力量,每个生命体所掌握的超凡力量都会根据自身的生物特性来进行改变。
虽然出力只有10%,但它们刚才所发出的一炮好歹也是歼星炮级别的水准,能将这种威力的光束挡下,而且星球表面还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那证明江鹤应该是掌握着某种防御性质的超凡力量。
“如果是防御性质的超凡力量,我们好像有特化的应对手段,”一位观测者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在母舰的十七号仓库里貌似有一个东西,据说是可以观察任何防御的因果系武器是吧?”
另外一位观测者给出了回应,“是的,这件武器连黑洞都能够无视,迄今为止没有发现任何防御性质的超凡力量可以将这件武器挡下。”
“那就把它取出来吧,之后可以直接拿这种武器去威胁江鹤这个生命体的性命。”
“是吗?还有这种好东西?拿给我看看?”江鹤的声音也在操控室内响起。
正准备动身去取武器的观测者回了一句,“十七号仓库对吧?那我去看看……”
话音刚落,全场死寂。
阴暗的操控室内,除开四位观测者以外,还有一个人靠在操控室的边缘,以一副非常淡定的姿态,看着面前的这帮子外星生物。
观测者看向靠在墙面上的江鹤,几乎是下一个瞬间便确认了这个家伙,就是它们所要寻找的智慧生命体。
“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不……或许应该问,你是怎么进来的?”其中一位观测者对江鹤提出了这个问题,很显然,想要进入星际母舰需要相当繁琐的步骤,江鹤光是生物认证就不可能通过。
星际母舰内也没有响起任何非法入侵的警报声,那么江鹤是如何堂而皇之,并且毫无阻拦地进入了星际母舰最核心的操控室内的?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江鹤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对面前的这些形态扭曲,姿态不一的观测者询问着。
观测者们彼此对视着,似乎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一般,对江鹤问出了问题,“是的,这个问题很重要,事关我们母舰内部的安全系统,我们很好奇。”
江鹤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道:“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和你们解释,因为和你们解释了,你们也没有办法理解,不如让我们换一个话题聊聊。”
他打了个响指,瞬间操控室的舱室内便少了一个观测者。
剩下的三个观测者瞬间怔住了,因为它们刚才拖延时间一般地对江鹤发问,就是想要给它争取蓄力的时间,争取一炮直接将江鹤打成灰烬。
但在光束即将发出的下一秒,那一位观测者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不用担心,我只是觉得它等下要干的事情会打扰到我们之间的正常交谈,所以把它送到你们的母舰外面了。”
闻言,观测者们看向操控室外,果然看见了有一位观测者飘浮在太空之中,正在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他……
他是怎么做到的?
观测者们花费了一定的时间,都没有搞清楚江鹤究竟是怎么做到将观测者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的。
难道,他的超凡力量其实是转移?
刚才的那一炮没有在地球表面留下痕迹,就是因为江鹤将光束转移走了?
“别想了,我的超凡力量不是转移,你们不用往那个方面去猜测。”江鹤突然吐出了这群地外生物脑海之中所想的话语,吓得观测者们身体又是一怔。
他怎么知道我们心里在想什么?
又打了个响指,江鹤脚下属于星际母舰的一部分构造,瞬间开始产生了形变,随后搭建成了一把椅子的形状。
江鹤很是随意地在椅子上坐下,整个动作丝滑的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
他看向自己面前的三位观测者,随后做了个请的动作,说道:“别在意,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坐吧,随便坐。”
周围的三位观测者面面相觑,但无论如何,现在的主导权都在江鹤的手中,它们也就坐了下来。
“你们想做什么,我很清楚,我也不在乎,我也不想多问什么,我要问的事情只有一件,只要你们回答了,我保证你们可以活着离开太阳系。”
听着江鹤的话,观测者自然是有些抵触,毕竟到目前为止,除开那些高等存在以外,从来没有任何智慧生命体敢这样与它们对话。
“我们的主炮已经对准了你们的星球,”左边的观测者开口,声音直达江鹤脑海,“只要我们想百分百出力的主炮就会直接对着行星进行炮击,到时候你们的星球会裂解,随后星球上的所有智慧生命体全部都会被消灭。
“建立在这种情况下,我希望我们可以进行平等的对话。”
听到这句话,江鹤的表情并没有如同观测者们一开始所预料的那样,出现迟疑、惊恐或者是思考。
相反,他只是摊了摊手,靠在椅背上,随后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话。
“那你们开炮吧。”
观测者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难道他对自己的种族,对自己的族群,对自己生活了这么长时间的母星,就没有半点的眷恋或者感情吗?
就因为他现在躲在一个比较安全的位置,所以就能堂而皇之地说出这段话吗?
江鹤此时所表现出来的坦然,甚至让观测者们有些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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