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在他的衬衣口袋里摸了摸,递出一支香烟。
“警方的扫描仪上有什么发现吗?”他问。
第一个保镖摇摇头:“火焰队也没什么消息。他们还没找到它。”
它?火焰队?什么玩意?谢子川想不通他们在说什么。
他觉得他们可能在谈论济州岛的一个电台乐队。
他们是在听追捕的信号,还是别的什么?
“他们会找到的,”另一个人笑着回答,“相信我,他们会的。”
不用管这些,谢子川想来想去,这俩人应该是闲聊着说别的东西。
这些人又聊了几秒钟,然后分手了。
第一个人回到游艇客厅,关上了门。
卫兵转向栏杆,徘徊在那里,盯着那边。
来吧,伙计,看看你要去哪里?谢子川心里想。
谢子川拔出手枪,拧开保险栓。
五秒钟过去了。
警卫拔出手电筒,打开它,开始向谢子川的方向走去。
谢子川没有犹豫。
他举起手枪开火了。
枪口声音类似轻轻地咳嗽了一下。
子弹正好打在那个人的前额正中,他瘫倒在地。
谢子川一动不动,等着看这一枪是否引起了注意。
三十秒钟后,他把手枪装进枪套,小心翼翼地走向尸体。
5.72毫米的子弹在该男子的双眼之间留下了一个整齐的,几乎没有流血的洞。
只有一小滴血漏到了甲板上。
与电影中描述相反,这种几乎不流血的伤口在手枪射击中其实是很常见的。
并且在这种情况下,谢子川有一个优势:他的手枪装有低速安全子弹。
预先粉碎并装载了数十个弹丸,每个弹丸只有铅笔尖大小,一枪打进去能干净利落地进入躯体,然后粉碎,将弹片散布在伤口内。
他迅速搜查了尸体,发现了一个钱包、一包香烟、一个打火机和一把电子卡钥匙。
他留下了钱包和钥匙,其余的都扔出了船外。
他用那人夹克的袖子擦去甲板上一滴滴的血迹,然后把尸体拖到船尾栏杆上,滑入水中。
他敲击他的皮下,低声说了两个字:“沉睡;干净。”
即使谢子川享有行动自主权,第二梯队仍然是被称为平州中央城特区的官僚机器的一部分,柴天行仍然被要求提交行动后的报告,包括如何和为什么使用致命武力的细节。
“沉睡;干净”可以翻译成“致命的伤亡;没有引起意外。”
“打盹;干净”代表“无致命伤亡,没有引起意外”。
同样,“混乱”一词意味着谢子川使用武力已经引起或可能引起注意。
“野火”意味着他参与了一场公开的枪战。
“分割线”意味着他已经暴露了,任务处于危险之中。
“天崩地裂”意味着他现在处于逃跑和躲避的危机模式。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当然,本身作为一名作战行动人员,行动主任柴天行并不拘泥于细节,尤其是当事情变得棘手时。
“先考虑你自己和任务,”他喜欢说,“如果听报告的工作人员想要细节,他们可以编造一些就行了。”
尽管如此,谢子川还是看到了一些现场报告的一些价值。
这些年来,他目睹了许多作战人员因为反应太快、没有提前考虑而导致自己死亡。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在警卫转向他之前,谢子川已经决定致命武力是他的最佳选择,因为这样做危及任务的可能性很低。
甚至当涉及到快速决策时,“未雨绸缪”的原则也适用。
“收到,”柴天行回答道。
“现在我正在去舰桥部位。”
谢子川看了看表:离联合调查局的人到达还有40分钟。
他走向左舷甲板。
隔着栏杆,他能听到水掠过【疾风】号船身的嘶嘶声。
他停下来,靠在舱壁上,蹲下身子。
他需要一点时间思考。
谁是仙台号和滑石镇攻击的幕后黑手的谜团迅速变得复杂起来。
仙台号的真实注册地和所有者尚不明朗,由一名东瀛男子操纵,他将该货轮设定为与度假区海岸线相撞的航线。
这样的局面很容易让人给出一个想当然的结论,在这种情况下,一般人都似乎不由自主觉得敌人就来自某个东瀛国的武装势力。
但是现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拼图在谜团中冒出来了。
到目前为止,从敌人的口音来看,【疾风】号的船员似乎都来自曾经太平洋对岸的老家——很可能是有着白种盎撒裔面孔的亚细亚国籍人士。
如果卫星图像是正确的,而且【疾风】号确实把仙台号的其余船员带到了西归浦市,那么这些白人族裔的船员又是从哪里来的?地点为什么是济州岛?他们为什么要监控火焰队呢?
然后他突然想到:一定有什么悬念。
火焰队?
嗯哼?
说的是救火消防队吧?
没错,谢子川反应过来了,他应该立刻看明白这一点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