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谢海菱,”柴天行说,“给我们讲讲【疾风】号吧。”
“对的……“她走到桌前,翻阅了一个文件夹,然后选择了一个文件。“在这里。我一直没能找到它的主人,但是根据谢子川从游艇驾驶控制台下载的数据,我知道这个游艇来自哪里:闽越省的泉门港。进一步缩小名单对我来说不会花太多时间。”
桌上的电话颤声响起。
柴天行拿起听筒,听了几分钟,然后放回听筒。
“来自济州岛消防队的消息,谢子川。20分钟前,当地救援人员在西归浦市外一个被烧毁的咖啡仓库里发现了9具尸体。几小时后我们应该会有初步的尸检结果。”
“这就解释了仙台号船员的遭遇,但无法解释疾风号和仙台号之间的背后联系是什么。我们抓到的那个仙台号囚犯是东瀛人,所以我打赌那九具尸体也会是。”
“问题是,”谢海菱问道,“为什么他们被一艘满载着埃梅瑞卡联邦人的游艇接走,然后处决?这之间有什么联系?”
不远处,她的电脑工作站响起了声音。
她走向它,坐下来,研究了一会儿屏幕。“搞定了,”她喃喃自语。
“你搞定到什么了?”柴天行问道。
“还记得仙台号笔记本电脑上的病毒吗?嗯,我知道它的代码是独一无二的——是专业人士的作品。虽然费了点功夫,我们的数据库最终找到了他:赵宽永。”
“请告诉我你知道他在哪里。”柴天行说。
“我会做得更好,上校。我能给你他的房间号。”
虽然谢子川从未听说过赵宽永,但谢海菱和柴天行都向他保证,赵宽永和任何国际犯罪分子一样危险——以至于他在联合调查局的十大通缉犯名单上赢得了一席之地。
现年23岁的赵宽永是一名数学天才,他7岁从高中毕业,10岁从电信科技大学毕业,14岁从国际理工学院毕业,18岁时差点将一枚核武器交给东瀛军国主义势力支持的海外武装分子。
他曾利用自己的网络魔法侵入了空军的安全网络,窃取了西凉省地下弹药储存中心的访问代码,那里有大量核弹头,包括从地面发射的巡航导弹。
尽管才华横溢,赵宽永却拥有一个普通人常见的缺点——贪婪。
从海外极端分子那里拿到价值80万的比特币预付款后,赵宽永转身试图勒索亚细亚共和国当局,承诺交出武装分子计划袭击部队弹药库的细节,妄图换取价值500万的比特币。
虽然赵宽永的技能令人印象深刻,但还是无法与安全保卫局第一梯队技术专家们的全面专注努力相提并论。
亚细亚共和国安全保卫局追踪了勒索信息的来源,追踪到赵宽永,从他的电脑中提取了极端分子袭击弹药库的细节,然后清除了他为自己提前退休设立的施维茨联邦银行账户。
从那以后,身无分文、四处逃窜、并且还要躲避心怀不满的武装分子客户的赵宽永转入了地下,成为了一名网络雇佣兵。
自那次事件以来,亚细亚国当局一直对赵宽永以前的朋友和同胞进行电子监控,但毫无效果。
直到现在,有了新的进展。
“他为仙台号笔记本电脑编写的这个病毒纯粹是非常有他特色的,”谢海菱说,“但有一点变化——一点他用得太频繁的安全代码。我拿到密码,打开主机,查看我们从赵宽永的老朋友那里截获的所有邮件。经过筛选和对比,我们成功了。”
“解释一下。”柴天行说。
“我们在赵宽永的病毒中运行了相同的加密协议,通过所有的电子邮件拦截。赵宽永的一位前女友似乎收到了情书——全都伪装成垃圾邮件:比如抵押贷款优惠、折扣药店……平常的东西。昨天这位女士收到了赵宽永的邮件。解密后,上面写着,‘机票在机场等着你。见见我,帆船塔。香槟和鱼子酱’。”
“帆船塔在哪里?”柴天行问道。
谢子川回答道:“不是哪里——是什么。帆船塔是一家酒店——大概是世界上最豪华的度假村。它在笛拜海湾。”
柴天行眯着眼睛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个?”
谢子川耸耸肩,露出一丝微笑:“看来哥们儿我要去某个地方度假了,不是吗?“
“好吧,就当你自己在度假。记得给我带个纪念品回来。”柴天行打趣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