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川举起了袋子:“想有人陪吗?”
“谢子川!嗷!很高兴见到你,很高兴见到你,请进。你应该提前打电话。万一有一个女人和我在一起约会怎么办,”费郑青大笑说。
谢子川咧嘴一笑:“下次我会记住的。”
费郑青是谢子川家的老朋友,也是谢子川那把贴身战斗匕首的原主人。
这是费郑青在谢子川从军事学院毕业时送给他的,还有一条谢子川从未忘记的悄悄话:“诉诸武力往往很容易;但是和武力一起生活却不容易。要慎重选择。”
费郑青和谢子川的父亲曾经在西北高原的陆军训练营第一天见面就成了朋友。
后来他们的友谊在训练中得到巩固,并持续到世界大战结束之后。
“包里有什么?”费郑青问。
谢子川把里面的东西放在厨房柜台上:“所有那些你的医生告诉你不要吃的东西。”
“好样的!来吧,我去把烤架加热起来。”
像往常一样,费郑青将牛排烤得恰到好处,将土豆、蘑菇烤至表皮呈金棕色,略显酥脆。
他用细香葱做了大拌菜,用磨砂杯混合着汽水兑上啤酒。
这是谢子川很久以来吃过的最好的一顿饭。
吃饱后,他们坐在费郑青的后门廊上,俯瞰庭院花园。
离太阳落山还有一个小时,花园被染成了橙色。
“说说吧,告诉我,”费郑青说,“你最近有什么新鲜事?”
“还是老样子。”谢子川回答。
表面上,据费郑青所知,谢子川已经离开政府部门,去找了一份私人安全顾问的工作。
“你知道,会议、航空餐、糟糕的酒店……“
费郑青呷了一口啤酒,透过眼镜看了一眼谢子川:“想玩游戏吗?”
谢子川笑了。
不管是否退休,费郑青都没有失去他敏捷的思维。
虽然66岁了,他下棋赢谢子川的次数比他输的次数多很多:“当然可以。不过,我这次没钱了。”
“那有什么意思的?”
“对你来说,确实没意思。对我来说,下周我的饭钱就保住了。”
费郑青从房间里面拿起东方象棋,推开盘子,摆好棋盘。
谢子川选了黑色一边。
费郑青盯着桌子看了十秒钟,然后移动了一个棋子。
谢子川马上想到,这是“当头炮”开局。
这是费郑青最喜欢的开场招数,猛烈而直接,但谢子川知道不能信以为真。
作为一个男人,费郑青从来都不虚伪,但是作为一名棋手,他是一个精明而精于算计的对手,从不留情。
谢子川多次因佯攻和伏击而倒下,他的“巡河敢死炮”转移了谢子川的注意力,他的“八卦阵”攻击的同时还保护自己的“帅”棋。
游戏持续了40分钟,直到最后费郑青皱起眉头,抬起头来:“我认为这是和棋。”
谢子川的眼睛一直盯着棋盘。
他思绪纷乱。
佯攻和“沉宫马”的招数……当棋盘上每一个棋子的移动都围绕着“帅”冲锋陷阵,除了一个孤独的“兵”在幕后移动,你会忽略这个高招而专注于这个“兵”吗?
当然不会。
“兵”是一只小蚊子——一个可以忽略的偏差。
“帅”,棋盘上最致命的棋子,就是你现在看到的。
你总是专注于“帅”的移动和攻击。
“谢子川,谢子川,你想啥呢,小子?“
谢子川抬起头:“什么?不好意思?”
“我说,我想我们打成平局了。”
谢子川咯咯地笑了:“是啊,我想是的。跟你下棋,这种结果我求之不得。”
费郑青想要清除棋盘上的棋子,但谢子川阻止了他:“等等,先让这些棋子放一会儿。我正在思考一些事情。”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